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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1章 老棉袄(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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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牙齿死死咬住红棉袄的领口,血腥味混着灯芯绒的粗糙质感在舌尖炸开。那股冰冷的力道突然松了一瞬,像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反抗惊到了。就是这一瞬间的空隙,我蜷起膝盖猛地往胸前顶——红棉袄被撑起一道缝隙,透进来的光刺得我眼睛发酸。

“滚开!”我吼得嗓子发疼,双手抓住棉袄边缘用力撕扯。布料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吱”声,那些缠在我手腕上的黑发像是被烫到般缩回袖口,露出的皮肤已经勒出了青紫色的印子,像戴了串淤塞的血管。

红棉袄被我甩到地上的瞬间,我连滚带爬地扑到门口。手刚碰到门闩,指腹就被什么东西扎了下——是颗生锈的铁钉,不知何时从门框上凸了出来,钉帽上还缠着半缕黑发。

我顾不上指尖的刺痛,用力拉开门。外面的天光刺得人睁不开眼,巷子里的石碾子旁,几个孩子正在踢毽子,彩色的鸡毛在阳光下翻飞。这平常的景象此刻却让我头皮发麻——他们的笑声明明很响亮,传到我耳朵里却像隔着层棉花,闷闷的,像是从水缸里捞出来的声音。

“小雅!”我朝着斜对门的青砖瓦房喊,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那扇朱漆门虚掩着,门环上的红绸子早就褪色成了土黄色,在风里有气无力地晃。我冲过去推开门,院子里的晾衣绳上挂着几件小裙子,其中一件粉色的棉布裙,裙摆处绣着朵歪歪扭扭的桃花。

针脚和我那件红棉袄上的一模一样。

“小雅?你在家吗?”我的声音撞在斑驳的院墙上,弹回来时变了调,像个陌生人在说话。

堂屋的门“吱呀”开了道缝,飘出股淡淡的肥皂味,是小雅常用的那款栀子花味香皂。我推开门进去,看见小雅正坐在缝纫机前,背对着我,手里拿着件没缝好的婴儿袄。

“陈姐?”她转过身,脸上还沾着点白色的线团,“你咋了?脸色这么白。”

我盯着她手里的婴儿袄,蓝底白花的粗布,袖口刚缝了一半,针脚歪歪扭扭,和外婆那件老棉袄的针脚如出一辙。“这……这谁的?”

“哦,邻居家张婶让帮忙改的,她家孙子下个月出生。”小雅笑着扬了扬手里的袄子,“你看这桃花绣得咋样?我照着图样描的,总觉得差点意思。”

她把袄子递过来,我看见衣襟上绣着朵桃花,花瓣的边缘歪歪扭扭,有片花瓣上还多绣了一针,像根细小的尖刺。就是这片花瓣,在我眼里突然蠕动起来,变成外婆坟头上那只肥硕的蛆虫。

“别碰!”我猛地打掉她手里的袄子,婴儿袄掉在地上,散开的线头里滚出个东西——是颗黑色的塑料纽扣,和我在樟木柜里找到的布偶手上的纽扣一模一样。

小雅被我吓了一跳,愣愣地看着地上的纽扣:“陈姐你……”

“这纽扣哪来的?”我的声音发紧,盯着她的眼睛。

“就……就在缝纫机抽屉里啊。”她指了指缝纫机侧面的抽屉,“我昨天整理线轴时发现的,觉得颜色挺配这布,就缝上了。”

我走过去拉开抽屉,里面堆满了各色线轴和零碎布片。最底层压着个铁盒子,锈迹斑斑的,锁扣早就坏了。打开铁盒的瞬间,我倒吸一口凉气——里面整整齐齐码着十几颗黑色塑料纽扣,每颗上面都沾着点暗红色的污渍,像干涸的血。

“这些……”我指着纽扣,指尖都在抖。

“是前房主留下的吧?”小雅蹲下来捡地上的婴儿袄,“我搬进来时这抽屉就是满的,想着扔了可惜……”

她的话没说完,突然“嘶”了一声,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背。一道细细的血痕正从虎口蔓延开,像是被什么锋利的东西划了下,血珠渗出来,滴在婴儿袄的桃花花瓣上,瞬间被吸了进去。

“奇怪,哪来的口子……”她嘟囔着要去拿创可贴,手腕却突然被什么东西拽住了。

是那件掉在地上的婴儿袄,散开的线头不知何时缠上了她的手腕,像条活蛇般越收越紧。小雅惊得想去扯,缝纫机的针头突然自己动了起来,“咔哒咔哒”地往下扎,针尖刺破空气,带着股寒意直逼她的手背。

“别动!”我扑过去抓住她的胳膊往后拽。就在这时,墙上的挂钟突然响了——“当”的一声,沉闷得像口棺材盖合上的声音。

时针指着三点十七分。

小雅的脸色瞬间白了,嘴唇哆嗦着:“这钟……早就坏了啊。”

我顺着她的目光看去,那是个老式挂钟,钟面玻璃裂了道缝,指针停在十二点整,可刚才那声钟响,分明是从这里发出来的。更诡异的是,钟摆下方的木板上,不知何时多了道划痕,形状像片残缺的桃花瓣。

婴儿袄的线头已经勒进了小雅的皮肉里,血珠顺着线头往下淌,在地上聚成个小小的血洼。我看见那些血洼里,慢慢浮起几缕黑发,像水草般扭动着,往我们脚边爬来。

“冷……”小雅突然打了个寒颤,牙齿咬得咯咯响,“陈姐,你不觉得冷吗?”

我这才发现,屋里的温度像是骤降了十几度,窗玻璃上凝起了层白霜,刚才飘进来的栀子花香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那股熟悉的烧艾草的焦味。小雅的眼神开始发直,她盯着地上的婴儿袄,像是被什么迷住了,喃喃自语:“暖和……穿上就暖和了……”

她竟然伸手去捡那件袄子!

“不能碰!”我死死按住她的手,目光扫过堂屋的角落。那张靠墙放的旧衣柜,柜门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打开,露出里面挂着的衣服。最上面那件深蓝色的——

是外婆那件老棉袄!

它怎么会在这里?我明明把它扔进了郊外的垃圾场!

棉袄的袖口破洞对着我们,里面的黑发正源源不断地涌出来,在地上织成一张黑网。衣柜顶上的镜子反射出诡异的光,我在镜子里看到了小雅的脸,她的额头上,不知何时多了个桃花形状的红印,像用胭脂点上去的。

“丫头……”沙哑的声音从衣柜里飘出来,混着布料摩擦的沙沙声,“新衣服……给外婆看看……”

小雅的身体突然剧烈地颤抖起来,她不再挣扎,反而顺从地弯下腰,手指穿过那些缠在手腕上的线头,慢慢拿起地上的婴儿袄。她的眼睛里没有了焦点,嘴角甚至还带着丝诡异的笑,像个被提线的木偶。

“好看吗?”她把婴儿袄举起来,对着衣柜的方向,“外婆,你看这桃花……”

“不好看。”衣柜里的声音冷了下来,带着股怨毒,“要红的……像血一样红……”

话音刚落,婴儿袄上的桃花图案突然变得鲜红,像是被血浸透了,那片多绣了一针的花瓣,尖得像把小刀,正对着小雅的心脏位置。小雅像是没感觉到危险,她慢慢地把袄子往身上套,动作僵硬得像个上了发条的玩具。

我急得去抢那件袄子,指尖刚碰到布料,就被烫得缩回手——不是冰冷,是滚烫,像抓着块烧红的烙铁。袄子里传来“滋滋”的声响,像是有什么东西正在被灼烧,那些黑发突然疯狂地暴涨,缠住了我的脚踝。

“碍事……”衣柜里的声音变得尖利,“都碍事……”

外婆的脸从棉袄的领口探了出来,还是那半张皱巴巴的脸,黑洞洞的眼眶里流出的黏液滴在地上,腐蚀出的小坑里,正往外冒着黑色的雾气。她的目光越过我,落在小雅身上,嘴角咧开个更大的弧度:“穿……给外婆穿……”

小雅的手已经抓住了袄子的领口,就要往头上套。我看见她后颈的皮肤上,慢慢浮现出几道青紫色的指印,像是被人死死掐过——那是外婆的指印,我小时候调皮被她掐过,就是这个形状。

千钧一发之际,我瞥见缝纫机上的剪刀。那把银色的剪刀正插在线团里,刀刃上还沾着点粉色的线——是刚才缝桃花用的。我猛地挣脱黑发的纠缠,扑过去抓住剪刀,转身就往小雅手里的婴儿袄剪去!

“咔嚓”一声,剪刀剪断了线头,也剪开了袄子的布料。里面滚出来的不是棉花,是一团团湿漉漉的黑发,还有几块褐色的东西,像是干硬的泥土。被剪开的地方,突然冒出股黑烟,伴随着一声凄厉的尖叫。

外婆的脸猛地从衣柜里探出来,这次是整张脸都露出来了,皮肤皱得像块脱水的抹布,嘴里的黑牙咬得咯咯响。她的手从棉袄里伸出来,这次不再是干瘪的爪子,而是多了层深蓝色的布料——她正穿着那件老棉袄!

“我的衣服!”她尖叫着朝我们扑过来,烧艾草的焦味里混进了浓烈的尸臭,“你们都要穿!都要给我陪葬!”

我拉着小雅往后退,后背撞在挂钟上,“哐当”一声,挂钟掉在地上,玻璃碎了一地。那些碎玻璃片里,我看到了无数个外婆的脸,每个碎片里的她,都穿着不同的衣服——有我那件红棉袄,有小雅的粉色棉布裙,甚至还有巷口王奶奶常穿的碎花衫。

小雅突然发出一声惨叫,她的胳膊上,那件婴儿袄的布料竟然像活过来般,贴在她的皮肤上,慢慢往里渗!桃花图案的位置鼓起一个包,像是有什么东西在皮肤下游动,疼得小雅满地打滚。

“救……救我……”她抓着我的裤脚,指甲几乎要嵌进我的肉里,“陈姐,我看见……看见我妈了……她在衣柜里……她也冷……”

衣柜里传来衣服摩擦的沙沙声,越来越响,像是有无数人在里面换衣服。我看见那件深蓝色的老棉袄,正慢慢往下沉,像是被衣柜里的“人”穿在了身上。领口处露出的,不再是外婆的脸,而是半张年轻女人的脸,眉眼间和小雅有几分相似。

那是小雅已故的母亲!

剪刀从我手里滑落,我终于明白外婆那句话的意思——“再找下一个”,她要的不是一个宿主,是一串,是所有和她有过关联的人,都要被拖进这无尽的寒冷里。

小雅的皮肤已经开始发青,那件婴儿袄的布料几乎完全融进了她的胳膊,桃花图案在她皮肤上若隐若现,像个正在生长的胎记。外婆的身影从衣柜里完全走了出来,她穿着那件深蓝色的老棉袄,手里却拿着我小时候那件红棉袄,往小雅身上盖去。

“两件……穿两件就不冷了……”她的声音里带着种诡异的慈爱,黑洞洞的眼眶盯着我,“还有你……丫头……你的新衣服……外婆也给你准备好了……”

我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墙上的钉子上,不知何时挂了件新衣服。是我昨天刚买的米白色风衣,领口处被人用红线绣了朵桃花,针脚歪歪扭扭,边缘还沾着点暗红色的血渍。

风从破掉的窗玻璃灌进来,吹动风衣的下摆,露出里面的内衬——密密麻麻的黑发,正从布料的缝隙里往外钻。

小雅的惨叫声越来越弱,她的眼睛慢慢闭上,嘴角却咧开了和外婆一样的弧度。外婆的红棉袄盖在她身上的瞬间,我看见她手腕上的银镯子突然裂开,掉出颗米粒大小的玉珠,那是她母亲留给他的遗物。

玉珠落在地上,滚到我的脚边,裂开的断面里,嵌着半缕黑发。

外婆朝我走过来,手里的红棉袄还在滴着黏糊糊的东西,烧艾草的焦味几乎要让人窒息。我退到门口,后背抵着冰冷的门板,看见巷子里的孩子们还在踢毽子,只是他们的脸,在阳光下变得模糊不清,每个孩子的额头上,都有个淡淡的桃花印。

“下一个……该你了……”外婆的爪子离我的脸只有寸许,我能看见她指甲缝里的泥土,混着点暗红色的东西,像干了的血。

就在这时,我口袋里的什么东西突然发烫,烫得我几乎要跳起来。是早上被红棉袄割破手掌时,掉进去的那颗布偶纽扣!

我猛地掏出那颗黑色塑料纽扣,它此刻烫得像块烙铁,表面的暗红色污渍正在慢慢融化,变成鲜红的液体。外婆的爪子突然停住了,黑洞洞的眼眶死死盯着我手里的纽扣,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响。

这是外婆的牙!当年她放进布偶里的那颗牙!

我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举起纽扣朝外婆的脸砸过去。纽扣在空中划过一道红色的弧线,正好落在她黑洞洞的眼眶里。

“啊——!”

凄厉的惨叫震得屋顶的灰尘簌簌往下掉,外婆的身体像被点燃的纸人般剧烈燃烧起来,蓝色的棉袄布料卷曲着,露出里面的黑发,那些黑发遇火就缩,发出刺鼻的焦味。她的身体在地上翻滚着,手里的红棉袄掉在一旁,露出里面裹着的东西——不是棉花,是一堆白骨,指骨上还套着那只银镯子。

衣柜里传来一阵骚动,那些挂着的衣服疯狂晃动,小雅母亲的脸在衣服后面一闪而过,带着种解脱般的惊恐,然后彻底消失了。

小雅胳膊上的桃花图案慢慢变淡,她呻吟了一声,缓缓睁开眼睛,眼神里恢复了些清明。

我瘫坐在地上,看着外婆的身体在火焰中慢慢变成一堆灰烬,最后只剩下那颗黑色的纽扣,静静躺在灰烬里,表面的红色污渍彻底消失了。

巷子里的阳光突然变得温暖起来,孩子们的笑声清晰地传进来,额头上的桃花印也不见了。

一切都结束了?

我扶着墙站起来,走到小雅身边,她的胳膊上还留着淡淡的青痕,像朵枯萎的桃花。“没事了……”我试图安慰她,声音却干涩得厉害。

小雅看着我,突然指了指我的身后,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

我猛地回头,看见那件米白色的风衣还挂在墙上,领口的桃花图案在阳光下泛着诡异的红光。而风衣的口袋里,露出半张黄草纸,上面用红墨水写着三个字:

“还有你……”

字迹的边缘,像极了正在滴血的桃花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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