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出坤宁宫，迎面而来的风卷起我的衣角。
远处，一只乌鸦掠过屋檐，发出刺耳的叫声。
我仰头望天，阳光刺眼。
我知道，这一局，还没有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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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回到寝宫，小贵子便急匆匆地跑进来，脸色苍白：“娘娘，边疆急报！”
我一怔，随即皱眉：“什么急报？”
“是北境。”小贵子喘着气道，“徐达将军率军出征，却在途中遭遇敌军埋伏，损失惨重，如今正退守山海关，请求朝廷支援。”
我的心猛地一沉。
朱元璋对北境战事极为重视，若此战失利，不仅影响朝局稳定，更可能动摇国本。更何况，徐达乃大明第一功臣，若他有失，后果不堪设想。
“陛下可已知晓？”我问。
“刚刚传入宫中，陛下已在御书房召集众臣商议。”小贵子答。
我点头，立刻换上外袍，准备前往御书房。
然而刚踏出门槛，忽听身后传来一阵骚动。
我回头一看，只见数名宫女神色慌张地围在一起，低声议论着什么。
“娘娘……”小英快步上前，压低声音，“后宫里开始传言了，说这次战败是因为您擅权误国，连累前线将士。”
我心头一震，旋即冷笑：“马皇后的人又在搞鬼。”
小英点头：“奴婢听说，小莲昨夜曾偷偷溜出宫门，不知去了哪里。”
我眼神一冷：“盯紧她。”
小英应声而去，我则径直往御书房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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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书房内，气氛凝重。
朱元璋端坐龙椅，面色阴沉，刘伯温、常遇春、李文忠等重臣皆列席而立，神情严峻。
我步入殿中，行礼道：“臣妾参见陛下。”
朱元璋抬眼看了我一眼，微微颔首：“你也来了。”
我上前一步，恭敬道：“臣妾听闻边疆告急，特来请旨。”
朱元璋沉默片刻，缓缓开口：“徐达将军在雁门关外遭敌军突袭，损失三万精兵，现退守山海关。朕欲调汤和、邓愈两路兵马前去驰援，但军粮调度尚未落实。”
我心中一动，立刻道：“陛下，臣妾愿亲自督办军粮调度。”
众人皆是一惊。
刘伯温率先开口：“娘娘，此事非同小可，涉及户部、兵部多方协调，恐怕……”
我打断他的话：“正因为涉及多方，才需要有人统摄全局。臣妾虽为妇人，但在宫中多年，熟悉各部运作，且能直接向陛下奏报，效率更高。”
朱元璋沉吟片刻，终于点头：“好，就由你负责。”
我躬身应命：“谢陛下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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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御书房后，我立刻召见户部尚书与兵部侍郎，紧急调配军粮，并下令锦衣卫彻查后宫谣言来源。
与此同时，我命小贵子加强监视马皇后残党，尤其是小莲的动向。
果然，当晚小贵子回报：“娘娘，小莲今夜再次出宫，目标是东华门外的一家酒楼。”
我当即下令：“派人跟踪，务必查明她接触的是谁。”
次日清晨，小贵子带回消息：“那酒楼里，有一个身穿黑衣的男子，自称是北境商人，实则是蒙古细作。”
我冷笑：“果然如此。”
我立刻将情报整理成册，准备呈报朱元璋。
但在此之前，我决定先清理后宫中的不安定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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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我召集六宫嫔妃议事。
凤仪殿内，众妃齐聚，气氛压抑。
我端坐主位，目光扫视全场，缓缓开口：“近日边疆告急，陛下忧心忡忡，诸位姐妹理应同心协力，安抚宫人，而非散播流言，扰乱人心。”
一名年轻妃子低头不语，另一人则小心翼翼地问道：“娘娘，不知所谓‘流言’是指何事？”
我淡淡一笑：“有人散布谣言，称此次战败是我擅权所致，甚至还有人妄议天命，说什么‘天命已改’。”
此言一出，殿内顿时一片死寂。
我继续道：“若真有人信这些无稽之谈，便是大逆不道。”
话音未落，忽然有一名宫女跌倒在地，浑身发抖。
“娘娘饶命！”她哭喊道，“奴婢只是无意间听到了几句闲话，不敢乱传……”
我冷冷地看着她：“是谁告诉你的？”
她颤抖着指向一人：“是……是王答应身边的贴身宫女。”
我目光一转，落在王答应身上。
她脸色煞白，连忙跪下：“娘娘，臣妾绝无此意，都是那贱婢胡言乱语！”
我点点头：“很好。”
我示意锦衣卫上前：“将那宫女带下去，杖责三十，以儆效尤。”
几名侍卫立刻上前，拖走了那名宫女。
不多时，殿外传来凄厉的惨叫。
众妃皆吓得瑟瑟发抖。
我环视全场，语气森然：“从今日起，若有再敢传播谣言者，一律按谋逆论处。”
众人纷纷叩首：“臣妾遵命。”
我满意地点点头：“很好，散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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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我带着调查所得的情报入宫觐见。
朱元璋听完后，脸色愈发阴沉。
“你是说，马皇后竟敢勾结敌国？”他怒声道。
我恭敬道：“回陛下，确有其事。臣妾已命锦衣卫追查，发现那名黑衣男子正是蒙古细作，而小莲正是他的联络人。”
朱元璋猛地拍案而起：“该死！”
他沉默片刻，忽然道：“你可有证据？”
我取出一份密信递上：“这是他们往来的书信，上面有马皇后的亲笔签名。”
朱元璋接过信，仔细阅读，脸色铁青。
“她竟敢……”他咬牙切齿，“好一个狠毒的女人！”
我低声道：“陛下，臣妾斗胆，请赐死马皇后，以正纲纪。”
朱元璋久久未语，最终缓缓点头：“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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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我亲自前往坤宁宫。
马皇后已被软禁多日，此刻坐在房中，面容憔悴。
她看到我，嘴角泛起一丝冷笑：“你赢了。”
我静静地看着她：“你输了。”
她轻轻摇头：“你以为自己赢了吗？这天下，从来不是你能掌控的。”
我淡然道：“我只是想活下去。”
她突然剧烈咳嗽起来，吐出一口鲜血。
我看着她，心中没有丝毫怜悯。
她挣扎着抬起头，眼中满是不甘：“你也不过是个狠人罢了。”
我轻笑：“不狠，活不到今天。”
她闭上眼睛，不再说话。
不久之后，太医宣布她已身亡。
我走出坤宁宫，迎面而来的风卷起我的衣角。
远处，一只乌鸦掠过屋檐，发出刺耳的叫声。
我仰头望天，阳光刺眼。
我知道，这一局，还没有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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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她发现钟表指针在倒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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