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视频，真的没有处理过？”
这已经是曾阳第三次，询问自己的勤务兵小李了。
不是他不相信小李，而是这个视频怎么看都不像是真的，因为电视剧里面都不敢这么拍，这简直比科幻片还要科幻！
能够以弱胜强以一敌二甚至是以一敌十、敌百的飞行员，这个世界上也不是没有过。
在以前世界大战的时候，有人甚至能够在单次的空战中，就能够做到上百架的击落战绩。
但是像苏凡这种，能够贴在敌人肚皮下面长时间飞行，甚至是跟随着敌人的飞机一起翻滚、机动的，曾阳非常的确定，这个世界之前绝对没有过！
而现在，全世界目前就苏凡这么一个。
这小子真的是人吗？
会不会像鹰国电影里面演的那样，打了什么激素或者是被蜘蛛还是蝙蝠给咬了，然后变异了？！
曾阳的心里不禁闪过这样的疑惑。
又或者这小子其实是一个...
“首长！”
在曾阳就快要猜到真相的时候，他的勤务兵小李打断了他的思绪。
“技术部门那边的同志确实已经反复确定过了，这个视频看不出来任何修改过的痕迹，也不像是合成的。”
“并且根据骠国那边传回来的情报，一个小时之前，瓦西工业园的上空，确实曾经有一架S-21和两架S-30在战斗，并且这架S-21没有发射一枪一弹，就成功击落了两架S-30！”
“其中一个飞行员连弹射都没机会弹射，当场就被炸成了焦炭，而另外一个飞行员......”
说到这里，小李忍不住停了下来。
因为他接下来要说的事情，魔幻程度和苏凡的这个视频，不相上下！
“另一个飞行员怎么了？”
曾阳虽然在目不转睛的看着视频，但是耳朵也同样在听着小李说话。
“另外一个飞行员倒是成功的弹射了，不过在落地之后被人给抓住了，还是一个龙国人，普通人...”
“被抓住了？龙国人？在骠国境内？”
曾阳诧异的抬起了头，对小李发出了灵魂三连问。
“是的，并且是在赤手空拳的情况下。”
如果不是周围还有人，曾阳真的想狠狠的揪自己一把，看看自己到底是不是在做梦。
因为他今天所经历、所听说的一切，都太过于魔幻了，除了自己是在做梦这个解释之外，曾阳是真的不敢相信，短短的一天时间里，居然会发生这么多魔幻的事情！
先是自己在前来基地的时候，被自己国家的战机给莫名其妙的‘干’了一下子，导致他的通讯设备和汽车全部报废，差点走路来基地。
然后又听说下面的一个飞行员，居然能够在真实的空战中，和敌人做一模一样的动作而不被发现，不费一颗子弹就击落了两架比自己先进的多的战机！
现在，又告诉他，一个普通的龙国人在骠国境内，抓住了一个骠国飞行员！
这些事情，放谁身上也不可能相信这是真的啊！
所以即便是听到了小李再三肯定的回答，曾阳还是用疑惑的表情看着他，似乎想要看出来小李到底有没有在撒谎。
小李被曾阳就这么盯着也浑身刺挠。
他在看到这个视频以及得知这些情况的时候，也是根本就不敢相信。
不只是他不敢相信，任何的正常人都不可能相信！
一个普通人在其他国家，抓住人家的飞行员这个事情就不说了，在机缘巧合之下，这种情况也确实有极低的概率出现。
即便是这个概率比中龙国的彩票还要低。
但总归是有这个可能的。
然而那个苏凡空战的视频，特别是他紧紧贴着对方机腹的那一段，只要是内行人，就没人相信这个世界上会有人能够做得到。
除非驾驶这架飞机的不是人！
所有人在看的这个视频的第一时间，也全都在怀疑这个视频是不是假的。
毕竟这可是连电视剧都不敢拍的‘神剧’桥段。
但是随着各方面的情报汇总，即便是再怎么不相信，曾阳和小李也不得不信，这确实是真的，确实有飞行员能够做得到。
好在，这个飞行员是一名龙国飞行员！
视频已经被曾阳反复看了好几遍了，他依旧没有看明白苏凡到底是如何做到的，所以他准备再从头看一遍。
接受了这个事实之后，曾阳迫切的想要知道，苏凡到底是如何做到的，有没有复制的可能。
不过在视频看到一半的时候，曾阳却突然想起来一个问题，直接猛地就站起了身来，将身后也在偷偷看视频的小李给吓了一跳。
“首长，怎么了？”
“国华，吴国华同志！”
曾阳没有理会一旁的小李，而是将远处的吴国华给叫了过来。
“国华同志，苏凡同志这次去骠国执行任务的情况，都有哪些人知道？”
曾阳突然严肃的发问，将吴国华给吓了一跳，还以为这次的任务出了什么纰漏。
苏凡不是回来了吗？
任务也完成的非常的出色。
吴国华在回答曾阳问题的时候，脑子里也在快速的思考着，曾阳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
“首长，是出了什么问题吗？”
“难道是......”
苏凡现在安全的回来了，正在等待降落，所以吴国华自然而然的想到了泄密这方面。
“不要乱猜，你直接告诉我，都有哪些人知道就行了。”
曾阳一看吴国华的表情，就知道他是想歪了，连忙让他不要乱猜，毕竟泄密这种事情可不是什么小事，没有证据的情况下谁都不敢乱说。
吴国华也知道泄密的严重性，所以即便是曾阳让他不要乱猜，他的心里也忍不住乱想。
回答起曾阳的问题来，也有些心不在焉的。
“除了基地里面的这些人之外，就只有我以及支援部的...还有司令部的......”
吴国华陆陆续续的说出了几个人名。
404基地毕竟不是一般的单位，连知道这个基地的人都非常的少，能够知道这次骠国任务的，就更少了。
除了基地里的众人之外，外界能够有权限知道的，两只手都能够数得过来。
吴国华和曾阳自己，以及曾阳的勤务兵小李肯定是知道的，这根本就不用单独提。
并且吴国华和小李两人，也根本不在曾阳的防备范围之内。
吴国华所在的战略支援部也有两个人知道，不过同样不在曾阳的防备名单上。
剩下的就只有军区的司令以及几个分管的部长和相关人员了。
刘司令是绝对不可能的，作为军区的司令，是不可能将胳膊肘朝外拐的，到处去挖人都还来不及呢，怎么可能往外送！
没错，曾阳担心的并不是泄密的问题，而是会不会被挖墙脚的问题！
这个问题在曾阳看来，是和泄密同等重要的事情。
这个视频在网络上传播的这么疯狂，连他都已经知道了，那估计那些该知道的和不该知道的人，此刻都已经全知道了。
在曾阳的心里，哪些是不该知道的人，只要是知道他想法的人，都能够明白。
无非是那些‘友方’单位而已！
如果不知道这架S-21的驾驶员是龙国飞行员的话，那其他‘友方单位’的人顶多是看个热闹，然后感叹一句这飞行员真牛逼，最后该干什么继续干什么，并不会有什么多余的动作。
但如果要是知道，这飞行员是一个龙国飞行员的话，那到时候估计就是，八仙过海各显神通的时候了！
即便是曾阳，也不能保证苏凡绝对不会被‘友方单位’给挖走！
毕竟，龙国是一个讲关系、讲人情的社会。
部队中虽然没有那么多的糟烂事儿，但是在有些事情上，还是要讲关系和人脉的！
前几年海军航空兵刚刚起步的时候，从全国各个军区抽调精英飞行员，这些精英飞行员们，哪一个不是各个基地军事主官们的心头宝？谁舍得‘送’给别人？
即便是有上面打招呼，也全都装傻充愣，没人愿意放人。
但是结果怎么样？
上面直接下红头文件调人！
谁要是敢不放人，那就是违抗军令！
好几个军区的那些精英飞行员们，都至少被抽调走了一半以上，即便是到了现在，也还没有‘恢复元气’。
但是有两个军区却并没有受到太大的影响。
一个是京城直属军区，另一个就是西南军区！
京城直属军区不被抽调，大家都能够理解，毕竟需要拱卫京师，谁都不可能有什么闲话。
但是西南军区没有收到什么影响，这里面就有些说道了。
外界不知道其中的具体缘由，但是作为军区的副司令，曾阳怎么可能不知道。
西南军区之所以没有被海军‘吸血’，表面上的说法是为了应对西南复杂局势，但是龙国几乎是四面皆敌的局面，哪个军区不需要应对外部压力？
真正的原因，不过是因为军部最上面的那位，是西南军区上去的，是刘司令和自己的老首长罢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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