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拄着拐杖站在院子中央呆呆地看着这一幕,他兴奋啊!
白天才刚想的事情,今晚就要实现了?
秦淮茹把小当放在傻柱的床上,这才又过来扶着傻柱准备进屋。
近在咫尺的丰腴身子,傻柱总觉得最近的秦淮茹好像越来越漂亮了,他心中那股压抑许久的念头再也按捺不住。
等进了屋,他被秦淮如扶着的手臂顺势揽住她的腰:“秦姐……你看,我这腿都好得差不多了,咱们……咱们今晚就圆房吧?都领证这么久了……”
秦淮茹身体微微一僵:“柱子,别闹!你腿伤还没好利索呢,医生说了得静养,不能乱动。再说,小当还在呢……”
傻柱急了:“我真好了秦姐!我保证轻轻的,不碰到腿……小当睡着了就没事……”
傻柱说着还想把手往秦淮茹身后的……上探。
秦淮茹却猛地用力挣脱,脸上带着哀怨:
“柱子!你怎么就不明白呢?我不是不愿意,我是……我是心里过不去那个坎!”
“一想到杨翠兰肚子里还怀着你的孩子!我这心里就跟针扎似的!你让我现在怎么跟你……怎么跟你做那种事?”
这话如同一盆冷水,让傻柱火热的心沉了下去。
“秦姐,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我跟杨翠兰一点关系都没有!”
“没关系?你看看院里的人都是怎么说的?他们都说亲眼……”
秦淮茹这话没说完,看着傻柱好像有些不开心的样子,她也不想真让傻柱在心里起了疙瘩,毕竟还没骗到何雨水的钱。
“柱子,你再给我点时间,等我缓过这阵子,行吗?”
两人的这次对话不欢而散,傻柱虽然没当场表示什么,但心中却有了计较。
尤其是白天郑文山说的那些话此时又冒了出来。
秦淮茹转身去做饭。
傻柱独自坐在床沿沉思着。
郑文山白天那些刺心的话,在他脑海里反复回响,与方才秦淮茹拒绝圆房的表现交织在一起。
不多时,秦淮茹端着两碗棒子面粥和几个窝头放在桌子上。
“柱子,吃饭了。”
傻柱应了一声,拄着拐杖慢慢挪到桌边坐下。
他看着桌上没有一点油星的饭食,像是忽然想起什么,开口道:
“秦姐,橱柜下边,有我下午炒的一小盘花生米,你端来,咱们就着吃,也算添个菜。”
秦淮茹闻言,有些诧异地看向他:“你怎么还炒上花生米了?你这腿……”她的意思是,你腿脚不便,怎么还能下厨。
傻柱脸上挤出一丝笑容:
“嗨,我这不是感觉腿伤好多了,不怎么疼了嘛。就想着……试试看这手艺生疏了没有。
家里也找不出别的,就翻出一小把花生米,拄着拐杖,凑合着炒了。
看来还行,以后家里的饭,我能做就我做,你也好轻省点。”
听他这么说,秦淮茹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她去橱柜那把花生米端来,放在桌子中间,两人便沉默地开始吃饭。
傻柱吃得很少,尤其是那花生米,他只象征性地夹了几颗,细细咀嚼,仿佛在品味自己的厨艺。
秦淮茹见他不怎么动筷子,便问:“柱子,你怎么不吃?这花生米炒得不是挺香吗?”
傻柱忙摆手:“秦姐,你吃,你多吃点。你今天跟那老虔婆动手,又受了惊吓,得补补。我下午炒的时候尝过了,不饿。”
他说着,又把碟子往秦淮茹那边推了推。
秦淮茹心里暗自撇撇嘴,骂了句“舔狗”,但面上不显。
奔波一天,刚才又打了一架,她也确实饿了,加上这花生米炒得香,她便不再客气,就着窝头,一口接一口地吃了起来。
本就不多的一盘花生米,不知不觉竟被她吃下去有一半。
看着她毫无防备地吃下那些花生米,傻柱低垂的眼眸里,难以抑制地掠过一丝混合着紧张与期待的兴奋光芒。
这花生米,的确是他下午精心准备的。
拄着拐杖,中途差点摔倒,才炒出这一小盘。
而重点不在炒制的过程,在于他趁着花生米出锅后还滚烫时,悄悄撒上去的那点无色无味的粉末。
正是上次买来准备强行睡秦淮如时剩下的“沉梦散”。
郑文山上午那番话的刺激,让傻柱起了疑心。
更害怕杨翠兰的话成真,那句“说不定到时候你还得跪下来感激我给你何家留了后!”在他耳边回响。
原本,刚才看秦淮茹在全院大会上的表现,他都不准备用手段了。
可她紧接着就借口拒绝圆房……
“不能再等了!只要生米煮成熟饭,只要秦姐怀了我的种,那一切就都稳了!到时候……”傻柱在心里对自己说。
这“沉梦散”药性温和,服下后约莫一个多小时才会逐渐起效,让人产生困意。如果硬撑着不睡,药效过了也就没事了。可一旦放松心神睡过去,便会睡得异常沉熟,一般动静根本惊不醒。
为了不引起秦淮茹的疑心,傻柱才硬着头皮自己也吃了几颗。
夜色更深,傻柱家屋里的床上。
三人一字排开,秦淮茹睡在里侧,傻柱睡在外侧,小当则在中间。
秦淮茹呼吸悠长,显然睡得很死。
傻柱的眼睛一直睁着,时不时还掐自己一下,就怕睡着了。
黑暗中,他用胳膊艰难地支撑着身体,一点一点地挪动那条好腿越过床中间睡得正沉的小当。
他终于躺到了秦淮茹的身边,紧密地贴着她温热的身体。
秦淮茹睡觉是穿着衣服的,布料下是傻柱在梦中勾勒过无数次的丰腴曲线。
他颤抖着伸出手,隔着衣物开始在她身上游走。
那触感……是杨翠兰那种干瘪生硬完全无法比拟的。
仅仅是这样,就已经让他呼吸粗重得如同破旧的风箱。
长夜漫漫,而且,这是他傻柱想了整整十年的女人,今天终于能真真切切地上手。
他告诉自己不能急,要像品味一道绝世佳肴般,慢慢地享用。
他手掌带着虔诚和贪婪,一寸寸地感受着衣衫下的起伏,从圆润的肩头到丰硕的**,再到柔软的腰肢……每一个细微的弧度都让他心醉神迷。
傻柱开始动手脱秦淮茹的衣服。
他迫不及待地伸手更直接地**,那滑腻柔软的触感让他浑身如同过电。
上半身的探索暂告段落,傻柱又将手伸向她的裤腰。
当秦淮茹赤果果地躺着时,傻柱感觉自己快要爆炸了。
他手忙脚乱地撕扯掉自己身上的衣物。
等他自己也变得光溜溜,皮肤接触到冰凉的空气,激起一层鸡皮疙瘩,但身体内部却燃烧着熊熊烈火。
他爬上去,压在秦淮茹柔软的身躯上,调整着姿势,正准备进行最后一步,完成这期待已久的“圆房”。
就在此时,他的眼角余光猛地瞥见窗户上跳跃晃动的光影!
那不是月光,是火光!
与此同时,一股清晰的烧火味道钻进他鼻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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