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怀德走到他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
“形势所迫,不得不如此。你放心,翻沙车间只是暂时的权宜之计,是为了平息工人们的怒火。等这阵风头过去,我肯定给你调动岗位。
采购科长的位置肯定是回不去了,但后勤、仓库,哪个地方不能安排?你先忍耐一段时间,积累些基层经验,以后有机会,我肯定提拔你!”
一番连哄带骗加上空头支票,总算勉强稳住了赵大江的情绪。
接着是崔大可。
李怀德照例先是一番安抚和承诺,确保这条还算好用的狗不会因为绝望而反咬一口。
不过在安抚之后,李怀德压低了声音:
“大可,郑文山……你跟他住隔壁,还得盯紧了……有什么发现,直接向我汇报。”
他原本甚至想让崔大可现在就直接写一封举报信,罗列些郑文山的“罪状”。
但转念一想,郑文山今天刚顶撞了自己,转头就被人举报,报复的痕迹太明显。
那小子是个敢掀桌子的,万一被逼急了,反而更麻烦。
对付这种人,要么不动,要动就必须有十足的证据,一击毙命!
等打发走崔大可,时间已过下午两点。
李怀德是个行动派,他马上召集了领导班子开紧急会议,提拔了另一名亲信黄有才,接任采购科长一职。
等这一切忙完,窗外天色已近黄昏,快到下班时间。
李怀德一人回到办公室,靠在椅背上点了支烟,今天积压的窝囊气再次涌上心头。
烦躁地松了松领口,猛地想起整件事的起因——秦淮茹!
是了,就是因为这个女人在自己耳边吹风,说什么郑文山工作清闲、在家享受齐人之福,才成功激起了自己的不满和……对那赵家姐妹的觊觎之心。
现在回想起来,秦淮茹和郑文山是住一个院的!而且两人还有仇,她怎么可能不知道郑文山的脾性?
可她明明知道,却丝毫没向自己透露,反而刻意淡化!为的就是让自己尽快动手。
但凡她当时提几句,自己也不会这么鲁莽,会慢慢谋划真正的机会再出手。
“这个贱人!”
李怀德狠狠一拳砸在办公桌上。
这口恶气,难道就这么硬生生憋着?
不可能!
一股邪火从小腹窜起,混合着挫败感和强烈的征服欲。
他需要发泄,而秦淮茹,这个罪魁祸首之一,无疑是最好的对象。
他要让她知道,利用他李怀德的代价和后果!
此时在工会办公室坐班的秦淮茹,心里也是七上八下地跳个不停。
一来,昨天下午和贾张氏那场仗,脸上被抓出一道明显的血痕,虽然她用脂粉仔细遮掩过,但还是比较明显的。
她生怕李怀德见了嫌弃,厌烦了她这不再完美的脸蛋。
二来,也是更要命的,中午食堂那场风波,她可是躲在人群里看得清清楚楚。
郑文山那个杀千刀的,竟敢当着全厂工人的面,把李厂长逼得那样狼狈,这是她也没想到的。
她生怕李怀德回过神来,把这股邪火全撒在她身上。
正当她心神不宁时,李怀德的秘书陈亮过来找她了。
秦淮茹心里“咯噔”一下,她强装镇定起身跟在陈亮身后。
进了那间熟悉的办公室,秘书陈亮很有眼色地离开,并顺手带上了门。
秦淮茹下意识地将门反锁,这才发现办公室的窗户被厚厚的帘子遮得严严实实,一丝光线也透不进来,整个房间昏暗得像是到了晚上。
站了几秒钟,眼睛才勉强适应这黑暗环境,隐约看到李怀德坐在办公桌后的椅子上。
与此同时,一股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浓烈的药酒气钻进她的鼻孔。
秦淮茹对这味道不陌生,李怀德每次都喜欢喝一口那种特殊的药酒助兴。
可今天的酒气格外重,显然喝了不少。
想到这酒的功效,以及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秦淮茹反倒放松了些。
喝这样的酒意味着什么不言自明,只要是这种事,那就说明李怀德没有真的要放弃自己,那就是个好兆头。
“怀德~”秦淮茹弱弱地喊了声。
“跪下!”
可回应她的是一个冰冷的声音,关键是这语气跟平时完全不同,那点刚刚因酒气而产生的侥幸心理瞬间消散。
她不敢有半分迟疑,顺从地跪倒在冰冷的地面上,膝盖撞得生疼。
“爬过来!”
李怀德的声音再次响起。
秦淮茹咬了咬下唇,对此她并不陌生,甚至可说是“训练有素”。
她依言俯下身,双手撑地,慢慢地向前爬去。
李怀德早已适应黑暗,他清晰地看到秦淮茹高高撅起**,腰肢塌陷,像……,以一种极具暗示性的姿态向他靠近。
这姿态让李怀德不由感觉……
不到三米的距离,秦淮茹速度很慢,很艰难。
不仅如此,还有痛苦中带着点……的动静不断传出。
终于,她爬到了李怀德的脚边。
还没等她调整好姿势,一只大手便粗暴地伸过来,一把抓住她的黑发,迫使她抬起头。
头皮传来轻微的刺痛,但她不敢挣扎。
秦淮茹几乎能预料到下一步要发生什么,为了让自己跪着的膝盖好受些,她熟练地将整个小腿和脚面都平贴在地面上,以减轻膝盖的压力。
同时,她努力挺直上半身,脸上挤出她认为最柔顺的笑容,伸出微微颤抖的手,就要去帮李怀德解开束缚。
秦淮茹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必须加倍的努力,让他火气有处发,才可能让他忘记追究自己的“过错”。
李怀德看着秦淮茹这副梨花带雨、逆来顺受的模样,心头那股邪火更盛。
这正是他喜欢秦淮茹的一个重要原因——这女人太会了!
太懂得如何摆出最能激发男人征服欲的姿态。
秦淮茹的手指颤抖着,已经碰到了他的衣服,正准备进行下一步动作。
然而,下一秒,李怀德的右手在半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啪”的一声脆响,一个不算重但也不轻的耳光落在了她的左脸上。
秦淮茹猝不及防,发出一声短促的“啊”。
“玛德贱人!”李怀德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
不等她反应过来,右边脸上又挨了一下,力道似乎加重了几分。
“贱人!”又是一声咒骂,这次带着更明显的泄愤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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