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功夫在这装可怜,不如先想想怎么活命。你以为眼泪和颤抖能换来怜悯?这里可没人会心软。”
“是吗?”
怯尔眯起眼睛,声音低沉而阴冷,像是毒蛇吐信,“那我现在就宰了他们。”
话音刚落,空气骤然凝滞。
怯尔猛地冲向一侧,速度快得几乎撕裂了视线。
下一秒,伴随着一阵沉重的闷响,萩夜和容恺被硬生生拽了出来,像破布袋一样摔在地面。
两道浓稠如墨的黑雾从地底窜出,宛如毒蛇般死死缠住他们的脖颈,冰冷刺骨,带着腐蚀灵魂的恶意。
黑雾蠕动着,仿佛有生命一般收紧。
萩夜脸色发白,额角青筋暴起,双手死死抠住脖子上的黑雾,拼命挣扎,声音沙哑破碎:“为什么我用不了能力?!连兽形都变不出来?!”
他体内力量翻涌,却像被什么东西彻底封锁,无论怎样催动血脉,都无法激起半点回应。
这他妈到底是怎么回事?
容恺也咬紧牙关,脸颊因缺氧泛红,眼中燃烧着怒火与不甘。
刚才半路碰上这人,本以为只是个突袭的敌人,便想联手反击。
结果刚一交手,立刻发现对方根本不是同级别——不,准确来说,是这里压制了他们。
这里的空间似乎被某种古老法则笼罩,所有超出常理的力量都被无形禁锢。
可更可怕的是,对方竟然还能自由使用魔气。
可当两人费力抬头,目光触及站在不远处的楚婧时,心口像是被狠狠攥了一下,传来一阵剧烈的抽痛。
脑海中闪过一道模糊的画面——血色残阳下,三人并肩而立,身后燃着焚天烈焰。
有人在笑,有人在哭,还有人在喊她的名字……
画面快得抓不住,转瞬即逝,只留下一片空荡的怅然。
怯尔全身浮起诡异的魔纹,那些符文如同活物,在皮肤上游走闪烁,散发出幽暗紫光。
黑气如活物般绕着他旋转,形成一圈不断吞吐气息的黑暗漩涡。
他一抬手,五指微曲,魔气便如铁链般将萩夜和容恺硬生生拖到楚婧面前,重重摔落在她脚边。
尘土飞扬,两人蜷缩着身体,喘息艰难。
他笑得得意,像个终于赢了游戏的孩子,眼神里满是戏谑与挑衅:“现在,你还不觉得他们和你有关系?你真能无动于衷地看着他们死在你面前?”
楚婧低头,目光淡淡扫过地上二人,指尖漫不经心地摆弄着腕上缠绕的藤条,那藤条细韧柔滑,隐隐泛着翠绿光泽,仿佛有生机流动。
她语气轻得像在讨论天气,毫无波澜。
“他们死了,跟我有什么关系?不过是过去沾上的一点灰尘罢了。”
她顿了顿,抬眸直视怯尔,眼底没有愤怒,也没有悲伤,只有一片冷漠的深潭:“想杀就杀呗。等你杀完他们,我送你下去陪他们。”
怯尔一愣,笑意僵在脸上,心头突然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虚浮感——这女人,真的不在乎?
他自以为抓住了她的软肋,可她的反应却像是戳破了一场精心编排的幻术。
那种漠然,比任何反抗都更让他不安。
萩夜喉咙发紧,眼球因窒息而充血,嘴唇颤抖着,几乎是吼出来的,每一个字都带着血沫:“老子绝不背叛小婧!就算死,我也不会开口!”
他拼尽全力仰起头,视线穿透模糊的视野,死死盯住楚婧的眼睛:“你快动手!别管我们!趁他还来不及……杀了他!”
“你忘了吗?!”
他嘶吼着,声音撕裂空气,“冥洛和他老婆是怎么死的?!那是为了掩护你才死的!你不记得了吗?!”
那一声声怒吼砸进寂静的空间,回音久久不散。
楚婧的眼底,有一瞬间极其细微的波动,像是湖面落下了一颗石子,涟漪一闪而逝。
可她脸上依旧平静如水,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
她缓缓抬起眼,望着怯尔,语气平淡:“看见没?他们连死都不怕。你以为用恐惧就能让我屈服?”
怯尔咧嘴一笑,嘴角几乎要裂到耳根,眼中却闪过残忍的光,如同野兽锁定猎物:“可你怕。”
他念头一动,无数黑雾瞬间如荆棘般爆射而出,层层叠叠地缠上萩夜的脖子,越收越紧,发出令人牙酸的咯咯声。
萩夜张着嘴,却发不出声,胸膛剧烈起伏,四肢抽搐。
脸色由白转紫,额上血管突突跳动,双眼瞪大,死死盯着楚婧——
他还在等,等一个回应。
哪怕只是一个眼神,一句话,一个动作。
死前,再看她一眼,听她说一句“我在”,也值了。
萩夜缓缓闭上双眼,呼吸微微颤抖,心中已经做好了迎接死亡的准备。
他静静地等待着那最后的一刻来临,等待着命运的终结。
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的瞬间,他脖颈上缠绕的那股浓郁黑气,竟毫无征兆地骤然消散,仿佛被某种无形的力量瞬间抽离。
他的身体顿时失去了支撑,整个人猛地一沉,如同断线的风筝般朝着地面直直砸去——
可就在即将触地的一刹那,他并没有感受到坚硬地面的撞击,而是落入了一张由粗韧藤条精心编织而成的大网之中。
藤条交错,富有弹性,虽未完全化解下坠的冲力,却也减缓了坠落的速度,不至于让他当场受伤。
他刚刚稳住身形,正想抬起头来,看看是谁布下了这张网,救了自己一命。
可还不等他有所动作,一个人影便从上方急速坠落,重重地压在了他的身上——
“哎哟我草!”
萩夜猝不及防,被压得闷哼出声,腰腹间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几乎让他当场窒息。
他疼得直抽冷气,脸颊发白,双手下意识地撑住身下藤网,想要把人推开。
容恺面无表情地从他身上爬起,站直身子,连看都没看他一眼,只是冷冷地丢下一句:“不是故意的。”
语气平静得仿佛刚才压住他的只是一场意外。
谁能想到这张藤网不仅用于接住坠落的人,还被迫充当了临时垫子?
更没想到的是,网的尺寸如此狭小,根本容不下两个人同时安稳落地。
结果,萩夜只能认命地当了回活肉垫,默默承受着这份“贴心”的保护。
与此同时,怯尔猛地往后退了一步,脚步沉重,落地有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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