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同样被所谓的“天南计划”资助、成绩优异的双胞胎尖子生,正坐在教学校图书馆里看书。
他们脖颈上佩戴的、被资助者要求必须时刻贴身佩戴的黑色“护身”吊坠,毫无征兆地“咔嚓”一声,同时裂开一道细缝!
两人惊讶地低头,看着那原本冰凉的吊坠变得滚烫,随即脱离红绳掉在地上,表面光泽迅速黯淡,仿佛一瞬间被抽走了所有灵性,只留下一地灰败、死寂的碎块。
一直隐隐压在心头的那种莫名的沉重感和偶尔的烦躁之意,竟随之消散了不少,脑子都仿佛清醒了许多。
他们面面相觑,不明所以,却都有一种莫名的……解脱感。
市局审讯室外。
负责审讯的警官走了出来,摇了摇头:“赵天南这块硬骨头,撂了吗?”
“嘴硬得很,只说了些不痛不痒、早已暴露的事情,核心问题一概否认,口口声声要见他的律师团。”
“哼,他不撂也没关系,就目前纸面上我们已经掌握的证据链,非法集资、暴力催收、偷税漏税这些,就够他进去蹲个小半辈子了。”
就在这时,这位负责人的加密电话响了起来。他走到一旁接听,脸色逐渐变得严肃而凝重。
“是……是……好,我明白了。”
挂断电话,他快步走回来,对下属下达了新的指令:“立刻准备一下,将赵天南连同所有相关案卷,移交并押送至魔都警察局。这案子……涉及一些超常规的、我们部门已经不太能处理的层面了。”
就这样,还在审讯室里叫嚣着“我要见律师!你们这是非法拘禁!”的赵天南,被直接带上了一辆特殊的押运车。 当他发现车辆并非驶向看守所,而是直接上了高速,目的地不明时,他终于慌了:“你们要带我去哪儿?!我要见我的律师!你们这是要干什么?!”
押送他的、来自魔都的特调局专员只是冷冷地瞥了他一眼:“老实点吧,赵天南。你的事,现在不归地方法院管了。”
原来,百里清早已将“傀儡魔宗”及“牵丝傀儡符”可能重现的事情,紧急上报给了特调局总局。
总局对此表示高度重视。
诸葛玄策亲自打来电话,在沟通完基本情况后,他斟酌了一下语气,询问谢爻:“谢先生,对方手段诡异,行事狠辣,您是否需要总局增派一些人手,为您提供必要的保护?”
谢爻闻言,轻笑一声,语气带着绝对的自信:“……保护就不必了。” 他瞥了一眼旁边竖着耳朵听、表情从跃跃欲试瞬间垮塌成明显失望的百里清,不由得笑了出来,对着电话那头补充道:
“不过,百里兄要是没事,再借我用用倒是挺好。”
电话那头的诸葛玄策似乎也笑了一下,爽快答应:“没问题,他就归你调遣了。”
百里清顿时眉开眼笑,丝毫没有被谢爻当做“物品”借来借去的不快,反而用力拍了拍胸口,对着电话(尽管诸葛玄策看不见)得意地扬了扬下巴,内心狂呼:
“哼,玄策!你就在总部坐办公室吧!你永远不知道我跟在大神身边,进步有多快!”
........
平遥市距离魔都很近,不过两个小时车程。
赵天南和押送他的特调局专车,就出现在了魔都某处秘密审讯基地的监控室里,落在了谢爻的视线内。
百里清摩拳擦掌,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大神,怎么样?去审审?”
谢爻看着监控画面里虽然戴着手铐、却依旧梗着脖子、眼神阴沉中带着一丝倨傲的赵天南,轻轻点了点头:“走吧,去会会这位‘鹰视狼顾’的赵董事长。”
审讯室内,赵天南正沉默地坐在铁椅子上,脑子里飞速盘算着如何联系律师,如何动用关系网脱身。
门被推开,他以为是来了什么重量级的审讯专家,结果抬头一看,走进来的竟然是两个年轻人——一个顶着一头扎眼的白毛,神态张扬;另一个……长得倒是挺俊,气质淡然,但怎么看着有点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他紧绷的神经莫名一松,甚至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嗤笑。
原来只是两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子? 看来这所谓的“特殊部门”也不过如此。
百里清大马金刀地往他对面一坐,二郎腿一翘,开门见山:“赵天南,把你干的那些破事,尤其是关于‘借运换命’、还有指使玄门败类用‘牵丝傀儡符’杀人灭口的勾当,都老老实实交代了吧。”
赵天南心里猛地一咯噔,但面上却强装镇定,甚至带上了一丝被冒犯的恼怒,他故意不看百里清,反而斜睨着看起来更“好欺负”的谢爻,语带嘲讽:“哪里来的小屁孩?你家大人没教过你怎么跟长辈说话吗?什么借运换命,我听不懂!我要见我的律师!”
他话音未落,百里清根本没惯着他,身体前倾,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反手就是一个清脆响亮的大逼斗抽了过去!
“啪!”
一声脆响在审讯室里回荡。
赵天南直接被这一巴掌打傻了,半边脸火辣辣地疼,耳朵里嗡嗡作响。他捂着脸,难以置信地瞪着百里清,声音都变了调:“你……你们不是执法部门吗?!你们怎么敢打人?!这里可是有监控的!我要告你们暴力执法!”
百里清掏了掏耳朵,慢悠悠地转向旁边站着的、同样穿着特调局制服的一名壮汉:“你看到我打人了吗?”
那壮汉面无表情,声如洪钟:“报告老大,没有!我们只看到他自己脸不小心撞到你拳头上的。”
赵天南:“???” 他气得浑身发抖,“你放屁!监控!监控拍着呢!”
另一名特调局成员闻言,直接走到墙角,当着赵天南的面,“啪嗒”一声,干脆利落地拔掉了监控探头的电源线,然后回头,一本正经地汇报:“老大,监控好像坏了,什么都没拍到。”
百里清满意地点点头,转回头,对着目瞪口呆、世界观受到冲击的赵天南冷笑一声:“现在,我们可以好好聊聊了吗?”
他身体前倾,压迫感十足地盯着赵天南:“你以为你犯的最重的罪,是组织黑社会、放高利贷那些在普通法律里打转的‘小事’吗?”
“恭喜你,赵天南。”
百里清的声音带着戏谑,“你已经成功凭借自己努力,光荣地脱离了普通法律的管辖范围了。这意味着,你不再和普通人一样受那些条条框框的‘束缚’,当然,也同样意味着,对付你的手段,也可以不那么‘普通’。”
一直安静站在一旁,仿佛置身事外的谢爻,此时终于缓缓走上前一步。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赵天南,眼神平静无波,却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冰冷。
“利用‘寄煞傀木’和‘夺运换命符’这等阴毒玄术,窃取他人命格气运,滋养自身,谋财害命。”
谢爻的声音不高,却字字如锤,敲在赵天南的心上,“甚至为了灭口,动用‘牵丝傀儡符’这等禁忌之物,远程操控,杀人无形。赵天南,你真以为,靠着在世俗里积累的那点财富和人脉,就能掩盖这一切,就能高枕无忧了吗?”
赵天南听得心惊肉跳,但多年混迹江湖养成的老辣让他强自镇定,梗着脖子道:“我……我听不懂你们在说什么!反正我落到你们手里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少在这里装神弄鬼!”
百里清在一旁咧嘴一笑,露出森白的牙齿,语气却带着几分戏谑:“赵总,博学啊?还知道‘装神弄鬼’?那你知不知道古代有一种专门用来惩罚女性的刑具,叫做木驴?”
他示意了一下旁边那个叫虎子的壮汉。虎子会意,转身就从角落拖出来一具造型古朴却透着诡异寒光的木制刑具。
这木驴显然经过了“现代化改良”,原本正常的尺寸被适当延长到了一尺二,表面还精心雕刻了螺旋纹路,甚至镶嵌着一些细密、闪着幽光的金属圆刺,看起来就让人不寒而栗。
赵天南看到这东西,腿肚子当时就有点转筋,艰难地咽了口唾沫,色厉内荏地喊道:“你……你们这是滥用私刑!你们不怕违反规定吗?!”
谢爻看着那颇具视觉冲击力的刑具,眼角也微微抽搐,但想到档案里记录的、因赵天南直接或间接家破人亡的近千个家庭,那点不适瞬间被冰冷取代。
他还是把百里清拉到一边,低声问道:“这样……真的没问题?不会违反你们的规定?”
百里清拍了拍胸脯,小声说道:“大神,放心!这都在规定允许的‘特殊手段’范畴内。 对付这种利用邪法害人、证据确凿还死不开口的滚刀肉,常规手段没用。”
谢爻还是有些诧异:“你们特调局的规定……这么‘灵活’?”
谁料百里清脸色一正,传音解释道:“这可不是随意。特调局建立初期,也是把这些邪修当普通人,走正常司法流程,调查、取证、审问。结果呢?这些家伙更加肆无忌惮,利用各种邪术干扰调查、销毁证据、甚至迫害我们的调查人员,造成了很多无谓的牺牲!后来上面就下了狠心,重新规定:但凡确认利用邪法害人、证据链清晰的,可直接动用非常手段迫使其开口,必要时可就地格杀! 这才勉强刹住了那股歪风邪气。”
谢爻闻言,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确实,玄门中人,尤其是邪修,手段诡异莫测,危害远超常人,若还用普通法律的条条框框去约束,无异于自缚手脚。
一旁的赵天南见两人出去窃窃私语,心中刚刚升起的恐惧又变成了侥幸和鄙夷:穿帮了吧?果然是吓唬人的把戏!还是太年轻!
看到两个年轻人说完话走回来,百里清抱着胳膊,懒洋洋地问道:“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还是不说?”
赵天南心中冷笑,断定对方不敢真用刑,当即把心一横,硬气道:“我说什么?没什么好说的!有本事你就来!让我看看你们这些特殊部门有什么真本事!”
百里清挑了挑眉,露出一个“佩服”的表情:“好!没想到赵总还是条硬汉!虎子,带赵总去隔壁刑房,‘体验’一下咱们的特色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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