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景:吕府卧房的烛火摇曳,映得帐幔上的缠枝纹忽明忽暗。案头温着的桂花酒还飘着醉人的甜香,空了的瓷碗旁,黄蓉刚用过的银簪斜斜搁着,而吕文德坐在床沿,指尖还残留着她发间的香气,眼底满是贪恋。)
黄蓉靠在软枕上,她瞧着吕文德这几日为治雀目眼的事费心奔走,先前因咬伤脖颈晾着他的气也散了大半,从军营回来便顺势随他回了吕府。指尖轻轻划过酒坛冰凉的瓷纹,声音比白日里软了几分,却藏着不容置喙的坚定:“吕大人,今夜我来,是想把话说开。”她抬眼看向吕文德,烛火映在眼底,褪去了白日军营里的锐利,多了几分坦诚,“往后,这人间便只有黄蓉,江湖里是丐帮黄帮主,军营中是黄先生、黄军师——‘吕夫人’这三个字,你我都不必再提。你想要温存,只要你听我话、用心做事,我自然不会亏待你。”
这话先一步堵死了吕文德的念想。他那座空了十年的吕府,他看向自己时眼底藏不住的期待,她智计无双、心思通透,怎会不知其中隐意?只是郭靖伤透了她的心,吕文德又实在入不了她的眼,即便没有郭靖伤她心的因素没有情仅靠他的权势和他床笫间的那些温存还不足以让她屈身下嫁,倒不如先把话说透,省得日后纠缠。
吕文德的手猛地顿在半空,脸上的笑意淡了些,却没急着反驳。他想起这些日子偶得的亲近,想起她为军营布防、寻治雀目眼药方的模样,心里虽有遗憾,却更怕逼得太紧——万一惹恼了她,连眼前这点温存都没了,才是真的得不偿失。他往前凑了凑,声音放得愈发柔和:“我明白你的心思,先前是我贪心了。只要能时常亲近你,能让你留在襄阳帮我,‘吕夫人’的名分,我不强求。”
黄蓉闻言,指尖的力道松了些。她倾身过去,抬手帮他理了理微乱的衣领,指尖不经意擦过他的脖颈,惹得吕文德身子一僵,眼底的贪恋又浓了几分。“吕大人是聪明人,”她的声音压得更低,带着几分刻意的软意,“你帮我在军中站稳脚跟,我帮你守住襄阳、巩固兵权,咱们各取所需,岂不比虚头巴脑的名分实在?”
这话正说到吕文德心坎里,他伸手握住她的手腕,指尖轻轻摩挲着她细腻的皮肤,语气里满是满足:“你说得对,有你在身边,比什么名分都强。往后军营里的事,我都听你的,只要你别丢下我。”
黄蓉顺势靠在他肩头,鼻间萦绕着他身上清浅的熏香,心里的警惕却没半分放松,语气骤然冷了几分:“但我有个底线——我在襄阳军中的身份,绝不能走漏半分风声。”她抬眼看向他,眼底的锐利瞬间回笼,“若是哪天,外头有人知道‘黄先生’就是我黄蓉,或是猜到咱们的关系,我会立刻离开襄阳,绝不回头。到时候,吕大人可就少了个能帮你出谋划策的人,也少了……此刻的温存。”
吕文德心里一紧,忙攥紧她的手,语气里满是郑重,连带着平日里的慵懒都散了:“你放心!这事我比你更上心,府里的人我都反复交代过,军营里也只让参军跟我知道你的身份,绝不敢走漏半点风声!要是真有人敢多嘴,我定让他有来无回!”他看得明白,黄蓉的本事、她带来的助力,还有这份难得的温存,远比一个“吕夫人”的名分重要得多,他绝不会因一时疏忽,丢了这桩稳赚不赔的“买卖”。
黄蓉见他神色真切,不似作伪,才缓缓松了口气,指尖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背,语气又软了下来:“吕大人是个懂轻重的,我自然信你。”烛火映着两人相握的手,帐幔外的夜色渐深,卧房中这份心照不宣的默契,早已胜过了名分的束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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