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郝不凡连忙答应,看着眼前衣衫不整、姿态狼狈却依旧难掩风华的如仙,心里暗暗高兴。
他从未想过,有朝一日竟能与高高在上的如仙大长老有这般纠葛。
而方才亲密接触的快感,她隐忍的低吟,还有颈间残留的她的冷香,都像烙印一般刻在郝不凡脑海里,挥之不去。
如仙大长老强行压下心头的翻涌,抬手整理好散乱的青丝与衣物,指尖依旧微微颤抖,却已渐渐找回平日的沉稳。
只是眼底那抹破碎的痕迹尚未完全褪去,耳根的绯红也未消散,让她此刻的冰冷多了几分刻意的伪装。
如仙大长老冷冷扫了郝不凡一眼,见他嘴角挂血、狼狈不堪的模样,眼底闪过一丝极淡的复杂,却终究化作冰冷的杀意。
“今日之事,就当从未发生。若你敢泄露半句,本座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话音落下,她周身青气微动,转身便要离去,却在抬脚的瞬间,身形微微一晃,身体的灼痛与陌生的酸软感交织,让她险些栽倒。
郝不凡见状,下意识伸手想去扶,却在触及如仙大长老冰冷目光的瞬间,猛地收回手,只能站在原地,看着她强撑着挺拔的背影,渐渐消失在林间深处。
林间风声再起,树叶沙沙作响,却吹不散残留的冷香与暧昧,更吹不去两人心底因禁忌触碰而生的波澜。
郝不凡捂着胸口蹲下,嘴角血迹干涸,眼底满是得意,甚至忍不住低笑出声——不仅捡回性命,还抱得仙姿美人,这般好事简直天降。
他正沉浸在狂喜中,身后忽然传来刺骨寒意,熟悉的冷厉声音带着杀意响起:“留你性命,终是祸患。”
郝不凡浑身一僵,猛地回头。
只见如仙大长老不知何时已经折返,凤眸里杀意凛然,周身灵力暴涨,裹挟着凌厉攻势袭来。
郝不凡心头剧震,来不及多想,慌忙运转体内真气抵挡。
真气碰撞的巨响震得林间落叶纷飞。
郝不凡根本不是如仙大长老对手,瞬间被震得倒飞出去,重重撞在树干上,喷出一口鲜血。
“今日便了结你!”
如仙大长老步步紧逼,指尖凝出青刃,杀意毫不掩饰。
她终究无法容忍这段禁忌秘事留下隐患,更无法面对自己对晚辈动了不该有的心思,
唯有杀了郝不凡,才能彻底斩断牵绊。
郝不凡挣扎着起身,深知硬抗必死,只能狼狈躲闪。
青刃擦着他肩头划过,留下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鲜血瞬间染红衣衫。
他一边躲闪,一边四处张望,心底满是焦急,眼看如仙大长老手中的青刃攻势愈发凌厉,已避无可避。
生死一线间,一道孱弱的彩色身影突然从旁窜出,正是那只彩羽小鸟,它的出现扰乱的如仙大长老。
青刃偏斜擦着郝不凡耳畔飞过,斩断几缕发丝,击中他身后的大树,溅起细碎木屑。
“找死!”
如仙眸色骤厉,反手一掌便要拍碎彩羽小鸟。
可小家伙极为灵动,扑棱着残破羽翼堪堪避开,随即朝着溪流对岸的绿竹林方向急促啾鸣,翅尖扫过郝不凡肩头,似在催促逃离。
郝不凡瞬间会意,强忍肩头剧痛踉跄起身,踽踽朝着绿竹林狂奔,后背的杀意如芒在背,不敢有半分停歇。
如仙大长老怒极追来,玄黑衣袍猎猎作响,周身青气翻涌得几乎凝成实质,指尖青刃接连掷出,却都被彩羽小鸟灵巧挡下。
几片彩羽被气劲削落,彩羽小鸟惨叫一声,却依旧拖着如仙大长老。
郝不凡踩着溪流碎石往前冲。
溪水浸湿裤脚刺骨冰凉,却不及心底的惊悸浓烈,转眼便冲进了绿竹林。
刚踏入竹林边缘,眼前骤然亮起一面淡青色光幕。
光幕上流转着繁复纹路,隐隐透着古老晦涩的气息,竟是一道隐匿的强力禁制。
郝不凡来不及反应,身形撞在光幕上被轻轻弹开,后背却传来如仙大长老愈发逼近的威压。
就在此时,彩羽小鸟飞了过来。
那面淡青色光幕竟然打开一道口子,好像一道门。
郝不凡来不及多想,跟着彩羽小鸟走了进去。
那道门也随之关闭。
与此同时,如仙大长老也杀到了绿竹林边缘,抬手便是一道磅礴青气轰来。
气劲撞在光幕上轰然炸开,耀眼光芒瞬间吞噬周遭。
落叶纷飞间,光幕竟纹丝未动,反而泛起层层涟漪,将青气尽数反弹回去。
如仙踉跄后退数步,凤眸满是难以置信,抬手又凝出更强气劲轰击。
可每一次攻击落在光幕上,都如同石沉大海,仅能激起短暂涟漪,连一道裂痕都无法留下。
她走上前,俯身细看,指尖触及光幕边缘。
一股柔和却极具韧性的力量将她弹开。
禁制纹路流转间,透着不容侵犯的威严,竟是她半步修仙实力也无法撼动的存在。
彩羽小鸟落在郝不凡肩头,啾鸣两声似是松了口气,随即歪着脑袋蹭了蹭他的脸颊,眼底满是疲惫却带着几分得意。
郝不凡扶着光幕喘息,看着外面怒不可遏却无可奈何的如仙大长老,悬着的心终于落地,后背早已被冷汗浸透,却忍不住勾起一抹劫后余生的浅笑。
如仙大长老盯着光幕反复试探,真气耗尽大半,也未能破开禁制,只能死死瞪着光幕里面的郝不凡,凤眸里翻涌着杀意与不甘。
“你的身子好嫩,好白啊,嘻嘻!”
郝不凡故意高声挑衅,一副欠收拾的流氓模样。
如仙大长老气得浑身发抖,指尖再次凝着残余青气。
未及再试,忽觉丹田猛地一沉,一股灼热气流骤然窜起,顺着经脉疯狂游走,搅得五脏六腑都似被烈火灼烧,浑身真气瞬间乱作一团。
如仙大长老踉跄着,扶住身旁竹干,指尖攥得指节泛白,玄袍下摆因身形震颤微微晃动,方才强撑的冷傲姿态瞬间崩裂大半。
站稳后,她一手按住心口,脸色骤然煞白。
方才还平复的经脉里,那缕诡异灼热的气息竟再度翻涌,比先前更甚几分,顺着血管疯狂窜动,灼烧感直钻五脏六腑,连真气运转都变得滞涩紊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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