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当柯明义花样百出，行如流水时。
欣曦月直接傻眼了，呆呆傻傻的被柯明义摆弄完。
第二天醒来浑身哪哪都酸痛，看向柯明义的眼神里，满满都是狐疑和火星子。
柯明义慌尬的不行，赶紧跑路。
可惜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
一通天花乱坠的解释带着火海油锅的毒誓，天南海北，东拉西扯的转移话题。
冷汗飕飕狂飙，赶紧拉着她去了集镇早市，各种早点、零食，胡吃海塞，堵了嘴，才算暂时了事。
旅游爬山，游延安，逛西北，每天累成狗，半个月过去，她眼神里的烈火总算慢慢熄了下去。
匆匆交代一句，该工作了，在背后目光里星星点点的火苗熊熊燃烧之前，柯明义已经卷起铺盖，夺门而出。
这回他是铁了心要做为人民服务的好领导，舍小家，顾大家，基地是我家。
一头扎进基地指挥部，美其名曰“投入新一轮工作”。
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穿越者的“知识”太丰富，有时候也蛮坑人的。
一连几天，他都泡在办公室里，看文件、批报告、下车间，表现得比劳模还劳模。
连左玉波都忍不住调侃：“老板，你这新婚燕尔的，把新娘子一个人晾着，不太合适吧？小心后院起火。”
柯明义干咳两声，一本正经：“国家大事，岂能因私废公，再说了，基地就是我家，我这是在为大家服务。”
话虽这么说，可六月的债，还的快。
欣曦月倒也没来指挥部找他，她直接上岗了。
作为医学院的领导，她顺理成章地进入了基地医院工作。
而且，她一来就接手了一个棘手的任务：
负责基地适龄女性的生理卫生知识普及和妇女保健工作。
这天，柯明义正在和几个工程师讨论“太行星-4”发动机遇到的密封材料问题，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
进来的是基地妇联的一位大姐，姓王，性格风风火火，是出了名的热心肠。
她身后还跟着几个脸色微红的女工。
“柯老板！可算找到你了！”王大姐嗓门洪亮。
“王大姐，有事？”柯明义心里咯噔一下，有种不祥的预感。
“有事！大事！”
王大姐一拍大腿，
“欣医生不是在给我们上妇女卫生课嘛，讲得可好了！
大家伙儿都受益匪浅！
就是……就是有个实际问题，想请老板你帮忙解决一下！”
柯明义有点懵：
“妇女卫生问题？
找我？
这……这专业不对口啊王大姐，你得找医院，找曦月啊。”
“嗨！这事儿医院解决不了，就得找你！”
王大姐凑近几步，压低了些声音，但依旧能让办公室里的人都听见，
“欣医生说了，咱们女同志用的那个月事带，用粗布和草木灰，不卫生，容易生病。
她提了个新方案，说用什么……‘脱脂棉’？
外面用柔软透气的细棉布包着，还要能更换？
说这样又干净又舒服。”
柯明义点点头：“曦月这个提议很好啊，这是科学。那就让被服厂研究一下，抓紧生产呗？”
“问题就在这儿！”
王大姐两手一摊，
“被服厂的老周说了，脱脂棉工艺麻烦，成本高，
而且要做成欣医生画的那个‘带翅膀’的怪样子（指简易卫生巾雏形），
还得用上一种特别的、又软又韧的吸水材料，叫什么‘高吸水……高吸水树脂’？
反正咱听不懂！
老周说这东西咱们基地现在没有，技术也在研究所那边卡着呢！
他说这得你批条子，协调技术部门攻关！”
办公室里顿时安静下来。
几个刚才还在讨论发动机密封圈的男工程师，此刻都眼观鼻，鼻观心，假装研究天花板上的纹路，一脸的正经，严肃。
柯明义感觉额头上的汗又要下来了。
这绝对是报复，妥妥的报复啊。
他堂堂“东山”体系的幕后总瓢把子，
手握超越时代的知识，
能造飞机大炮，能规划重工业蓝图，
如今却要在指挥部里，当着下属的面，
一本正经地讨论……女性卫生巾的研发和生产问题？
“这个……王大姐，这个问题我们一定重视。”
柯明义努力维持着领导的威严，
“这样，你让被服厂老周和研究所那边联合打个报告上来，我批！
优先调配资源！
务必尽快解决咱们基地女同志的这个……实际困难！”
“哎哟！那可太好了！”
王大姐喜笑颜开，
“我就说嘛，找柯老板准没错！
您连鬼子的铁王八都能搞定，这点小事算个啥！
姐妹们，谢谢柯老板！”
几个女工也红着脸道谢，然后跟着心满意足的王大姐走了。
办公室的门一关上，几个工程师终于忍不住，低低地笑了起来。
柯明义没好气地瞪了他们一眼：
“笑什么笑？
这很重要！
妇女能顶半边天，解决好她们的后顾之忧，才能更好地投入生产和建设！
懂不懂？”
“懂，懂！老板高见！”
一个年轻工程师两眼水花四溅，
“就是没想到，咱们‘东山’的科技树，这么快就要点到这上面了……”
晚饭饭食堂里，欣曦月看到他，走过来，笑眯眯地问：“听说，柯大老板今天在指挥部，力排众议，亲自推动了‘妇女卫生用品技术攻关项目’？”
柯明义老脸一红，梗着脖子：“啊！怎么了？这事关基地一半人口的健康和生产力，不应该重视吗？”
“应该，太应该了。”
欣曦月帮他脱下外套，语气轻松，
“我们柯老板真是心系群众，体恤民情啊。
王大姐可把你夸上天了。”
柯明义看着她亮晶晶的眼睛，大庭广众之下，也没什么好办法，只能恶狠狠地说：
“好啊你，在这儿等着我呢！故意给我出难题是吧？”
欣曦月笑着说：“哪有！我是实事求是反映群众需求，谁让你这个总负责人，什么都能管呢？”
“行，我管，我都管。”
柯明义也笑了
“不过，下次这种‘群众需求’，能不能先私下跟我通个气？
你都不知道今天那几个工程师憋笑憋得多辛苦。”
“那多没意思？”
欣曦月狡黠地眨眨眼，
“就得让柯大老板也体验一下，什么叫‘接地气’。”
几天后，关于“高吸水材料”的初步解决方案还真被技术小组拿出来了，
虽然距离后世的产品还有差距，但已经比草木灰先进了无数个世代。
被服厂也开足了马力，开始试生产新型卫生带。
消息传开，基地的女同志们对柯明义和欣曦月更是爱戴有加。
柯明义偶尔去车间视察，都能感受到女工们投来的、带着善意笑意的目光。
他表面上镇定自若，心里却忍不住吐槽：
好吧，“妇女之友”的名头怕是跑不掉了。
这“为人民服务”，服务得可真够全面的！
而这场由新房尬事引发的“卫生巾攻关”小插曲，
也俨然成了基地中，一段茶前饭后的好话题，
那些大妈们可是相当开放，小媳妇们更是红着脸凑热闹。
无数老爷们从旁边路过，哪怕听的肾上腺素极速飙升，满脸血红，
那两只脚就是不听使唤，一步一挪，这帮老娘们可真会说，
那过程，那动作，那花样，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那眼神，那表情，那声音......
娘们们聊的水花四溢，虽然看不见，但老爷们听得可真是差点爆炸了。
而且有些老爷们不光是个中高手，那狗鼻子更灵，这都能闻着味儿。
那悄悄瞟向娘么们的眼神，可就不是一回两回了，蹦都蹦不住。
尤其那些小媳妇们，醉人的幽香混着水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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