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球华夏邦国初史
序章:洪荒余脉与人族兴邦
盘古开天辟地,洪荒历经龙汉、巫妖之劫,终至封神劫终局。三界六道立,地球自洪荒碎块中衍化,华夏先民承洪荒人族火种,于这片沃土上披荆斩棘。当部落联盟褪去原始蒙昧,邦国之形初现,便如星辰入轨,开启了地球华夏文明的崭新纪元。吾(玄空)居起源殿,观华夏衍化,感其文脉之盛,遂合各部邦国事,编此《地球华夏邦国初史》,以记其始、传其脉。
彼时,华夏大地已褪去封神劫余波,山川轮廓既定——昆仑余脉横亘西陲,太行山脉纵贯中部,黄河如黄龙奔腾东向,淮河、长江滋养南北沃土。先民凭《地球山川图》(龙宇道尊所赠)寻沃土而居,经数代耕作,部落渐成规模。至邦国之始,华夏大地主要有三大部落联盟集群:黄河中游的“夏族联盟”、淮河中下游的“淮夷联盟”、长江中游的“苗蛮联盟”,三者或以农耕为基,或以渔猎为辅,各守一方,却也因资源、疆域渐生交集,为邦国形成埋下伏笔。
夏族联盟居于伊洛流域,先祖崇伯鲧曾率族众治水,虽未竟全功,却为后世积累了疏导江河之经验。其子禹承父业,得鸿蒙宗源初七子暗中指引“顺势治水之法”——弃鲧之“堵截”,改以“疏导”,凿龙门、开伊阙,引黄河之水入渤海。治水十三载,禹三过家门而不入,族众皆服其德。彼时,夏族联盟已拥部落二十余,人口逾万,掌握了“耒耜耕作”“陶器烧制”之技,且有初步的“部落议事制”:重大事务由各部落首领齐聚“议事台”商议,禹因治水之功,被推为联盟首领,此为夏族联盟向邦国过渡之关键转折。
上篇:夏族建邦——华夏首邦的奠基
第一章:禹定九州,邦域初划
禹任联盟首领后,深知“无域则乱,无规则散”。他率族众遍历华夏东部、中部,依山川走势、水土状况,将所辖区域划分为“九州”:冀、兖、青、徐、扬、荆、豫、梁、雍。每州设“州伯”一人,由禹从各部落贤能者中遴选,负责管理州内农耕、渔猎、治安之事,州伯需定期向禹汇报州情,此为华夏最早的“地方治理体系”。
划州之后,禹又着手“定疆界”。他命人以青铜铸造“九州鼎”,鼎身刻各州山川、物产、部落分布,将鼎分置各州中心地带,象征“九州归一统”。此鼎不仅是权力象征,更成为邦域的标志——凡九州鼎所及之地,皆为夏族联盟势力范围。彼时,周边小部落见夏族联盟势强且治有序,纷纷主动归附,夏族联盟疆域东至海滨,西达昆仑余脉,南抵淮河,北接燕山,成为华夏大地首个拥有明确疆域、统一管理的政治实体,邦国之形已具。
第二章:设官分职,制度初创
邦域既定,禹着手建立管理体系,以取代原始的部落议事制。他依事务类别设“六卿”:
- “司空”掌治水、农耕,负责组织族众开垦荒地、修缮沟渠,确保粮食生产;
- “后稷”掌五谷种植、牲畜养殖,推广改良的稻、粟品种,提升农作物产量;
- “司徒”掌部落归附、人口统计,登记族众户籍,明确每户耕作土地,此为“井田制”之雏形;
- “大理”掌纠纷裁决、刑罚制定,针对盗窃、斗殴、违约等行为制定初步罚则,如“盗人五谷者,罚劳役三月;伤人者,以伤还伤”;
- “共工”掌城池修建、器物制造,组织族众筑造“城郭”——外围挖壕沟,内侧筑土墙,既防野兽侵袭,也防外部落侵扰,夏族联盟核心城邑“阳城”(今河南登封一带)便在此时期建成;
- “虞人”掌山林、渔泽管理,规定“春不伐木、夏不捕鱼”,确保自然资源永续利用。
六卿之下,又设“百工”:陶工掌制陶,工师掌青铜冶炼(此时青铜技术初兴,主要用于铸造农具、礼器),织工掌织布,各有分工,各司其职。这套官职体系虽简陋,却打破了部落血缘界限,以“职能”划分管理权责,为华夏邦国制度奠定了基础。
第三章:涂山会盟,邦威确立
禹知,仅凭夏族联盟之力,难安华夏。为整合各方势力,他于涂山(今安徽蚌埠一带)召集夏族、淮夷、苗蛮三大联盟及周边小部落首领,举行“涂山会盟”。会盟当日,禹身着由鸿蒙宗所赠“葛布”缝制的礼服,手持“定邦玉圭”(龙曦道尊所赠,象征华夏文脉传承),向众首领言:“今华夏之地,水患初平,民需安居。若各部自守,恐再起纷争;若共尊一主,定规而行,则民皆受益。”
淮夷联盟首领防风氏自恃部落强盛,迟迟未至,且到场后态度傲慢,质疑禹的统领地位。禹依“大理”所定罚则,以“慢待会盟、不敬邦主”为由,当众处置防风氏,众首领皆震。此后,苗蛮联盟首领率先表示归附,愿“遵夏族之规,纳岁贡(五谷、兽皮)”,其余小部落首领纷纷效仿。会盟后,禹确立“邦主”之位,规定各归附部落需定期纳贡、出兵助战,夏族则为其提供治水、农耕技术支持。
涂山会盟后,夏族联盟正式从“部落联盟”转变为“邦国”——有明确疆域(九州)、统一管理制度(六卿制)、权威邦主(禹)、附属势力(归附部落),华夏首个邦国“夏邦”由此诞生。此事件,标志着地球华夏从原始部落时代迈入邦国时代,为后世“王朝”形态埋下伏笔。
中篇:淮夷与苗蛮——邦国林立的格局
第一章:淮夷兴邦,以渔盐为基
淮夷联盟居于淮河中下游,水网密布,渔泽丰富。受夏邦影响,其首领“皋陶”(曾为夏邦大理,后返回淮夷)也着手建邦,国号“淮邦”。淮邦与夏邦不同,以“渔盐”为核心产业——淮河入海口盛产海盐,淮夷人发明“煮海为盐”之法:将海水引入盐田,经日晒蒸发后,刮取盐粒,不仅供自用,还向夏邦、苗蛮邦输出,成为重要财富来源。
皋陶借鉴夏邦六卿制,结合淮夷特点设“四官”:“盐正”掌盐田管理、盐业交易,“渔正”掌渔泽捕捞、渔获分配,“工正”掌造船(淮夷多水,船只用于交通、捕鱼),“秩宗”掌祭祀、礼仪(淮夷信奉“水神”,定期举行祭祀,祈求渔盐丰收)。淮邦核心城邑“钟离”(今安徽凤阳一带)建于淮河之畔,城内设有“盐市”,各地商人云集,成为华夏东部重要的交易中心。
淮邦与夏邦关系密切,皋陶认禹为“盟主”,定期纳盐、渔获为贡,夏邦则向淮邦输出农耕技术,助其在淮河沿岸开垦农田,实现“渔农互补”。这种“联盟邦国”关系,成为当时华夏邦国间的主流相处模式。
第二章:苗蛮立国,以稻作闻名
长江中游的苗蛮联盟,因长江流域气候湿热,盛产水稻,遂以“稻作”为根基建邦,国号“苗邦”。苗邦首领“蚩尤之后(注:此处指蚩尤部落余脉,非蚩尤本人)”借鉴夏、淮二邦制度,设“稻官”掌水稻种植,推广“水田耕作法”——筑田埂、引江水灌溉,使水稻产量大幅提升;设“织官”掌丝绸织造,苗蛮人最早发现“蚕吐丝可织帛”,所织丝绸柔软光滑,成为向夏邦进贡的珍品;设“兵官”掌军事防御,因苗邦与夏邦、淮邦有疆域交界,需防范冲突,苗蛮人善用“木矛、竹箭”,且组建了“水师”(乘船作战),战斗力较强。
苗邦核心城邑“丹阳”(今湖北秭归一带)建于长江北岸,城内有大型“稻仓”,储存一年所需粮食,且设有“蚕室”,专门饲养家蚕。苗邦虽归附夏邦为“附属邦”,却保留较多自主权,如“刑罚自定”“军队自管”,仅在夏邦有战事时出兵相助,这种“半独立邦国”形态,反映了当时华夏邦国林立、既合作又独立的格局。
第三章:邦国互动——合作与纷争
夏、淮、苗三邦确立后,华夏大地形成“一主多附”的邦国格局:夏邦为核心邦国,淮、苗为附属邦国,周边还有数十个小邦国(如东夷的“莱邦”、西戎的“羌邦”)。邦国间互动主要有三种形式:
其一,技术交流。夏邦将治水、青铜技术传于淮、苗,淮邦将制盐技术传于夏、苗,苗邦将丝绸技术传于夏、淮,形成“技术共享”网络,推动华夏整体文明进步;
其二,物资贸易。夏邦输出粟、麦,淮邦输出盐、鱼,苗邦输出稻、丝绸,通过“陆路(步行、牛车)”“水路(船只)”进行交易,如夏邦的粟可换淮邦的盐,苗邦的丝绸可换夏邦的青铜农具;
其三,冲突与调解。因疆域、资源争夺,邦国间偶有冲突,如夏邦与苗邦曾因“汉水流域耕地”争执,最终禹亲赴苗邦,与苗邦首领协商,划定疆界,以“汉水为界,北属夏,南属苗”,避免战事。
这种“合作为主、冲突为辅”的互动模式,使华夏邦国在林立中保持了相对稳定,为文明积累创造了条件。
下篇:邦国文明——华夏文脉的初显
第一章:文字萌芽,记录之始
夏邦建邦后,先民深感“结绳记事”已难满足需求——结绳无法准确记录官职、贡赋、刑罚,遂开始创造“象形文字”。最早的文字刻于陶片、甲骨之上,如“日”作圆形,“月”作弯形,“水”作波纹状,“人”作站立之形,“邦”作“城郭(□)内有人(人)”之形。
夏邦“司徒”负责文字整理,将各地创造的象形文字统一规范,用于记录“户籍”(如“某部落,丁男五十,丁女四十”)、“贡赋”(如“淮邦岁贡盐百石,鱼千条”)、“刑罚”(如“某人盗牛,罚劳役六月”)。这些文字虽仅数百个,且多为单字,却标志着华夏“文字文明”的开端,使邦国事务从“口耳相传”转向“文字记录”,文脉得以留存。
玄空曾于阳城遗址见一陶片,上刻“禹定九州”四字,笔画虽简陋,却清晰可辨,此为迄今所见最早记录邦国大事的文字实物,现藏于起源殿藏经阁。
第二章:礼仪初成,秩序之基
邦国时代,礼仪逐渐从原始祭祀中分化,成为规范邦主、官员、民众行为的准则。夏邦的礼仪主要分为三类:
- 邦主礼仪:禹出行时,前有“旌幡”(上绘龙纹,象征龙宇道尊护持),后有随从执兵器护卫,官员见邦主需“躬身行礼”;邦主祭祀天地时,需在“祭坛”(建于阳城郊外,以土石筑成)上摆放五谷、牺牲(牛羊),由“秩宗”主持仪式,祈求风调雨顺;
- 官员礼仪:六卿议事时,需按职位高低排列,司空居首,虞人居末,发言需先称“邦主在上,某有一言”;官员上任时,需从邦主处领“印信”(石制或骨制),象征职权;
- 民众礼仪:族众见官员需“避让”,邻里间纠纷需先告“里正”(基层管理者),不可私斗;婚嫁需经“父母同意”,行“拜天地”之礼(源于鸿蒙宗所传“祭天”习俗)。
这些礼仪虽带有等级色彩,却确立了“秩序”观念,使邦国从“武力统管”转向“礼仪与武力并重”,为华夏“礼治”传统埋下根源。
地球华夏邦国初史(续)
终章:邦国之终与文脉之续(补述)
启承禹位后,深知“邦主世袭”需获三界认可与族众信服。他亲赴起源殿拜见龙宇道尊,献上夏邦所产粟米、青铜鼎,言明“愿承华夏文脉,护人族安居”。龙宇观其心性沉稳、有治世之志,遂赠“华夏护脉玉符”,言“此符镇华夏气运,汝需以民为本,勿失初心”,玄冥亦赠“安邦丹”,助其稳定邦内秩序——此为华夏王朝首获起源殿认可,也标志着邦国时代向王朝时代的过渡获“三界护持”。
归邦后,启以“华夏护脉玉符”为信物,召集淮、苗及周边小邦国首领于阳城,宣布“夏邦改制为夏王朝,自号夏后氏”,并确立“王朝统辖邦国”制度:各邦国仍保留首领之位,但需向夏王朝纳“岁贡”(按疆域大小定贡额)、服“徭役”(助王朝修城、治水)、出“兵役”(随王朝征战),夏王朝则设“方伯”(派驻各邦国的监督者),确保邦国遵王朝之令。此制度既保留了邦国的局部自主权,又强化了王朝的统一管理,使华夏大地首次形成“中央-地方”的治理架构。
然改制之初,亦有反对之声。夏邦旧部有扈氏因不满“世袭制取代禅让制”,率部叛乱,声称“启废古制,当诛”。启亲率王朝军队出征,于甘(今陕西户县一带)与有扈氏决战。战前,启向全军宣告:“有扈氏逆天道、乱华夏,吾奉道尊之命、承先祖之业,必讨之!”此战中,夏王朝军队因装备青铜武器、纪律严明,大败有扈氏,有扈氏首领被擒,部众归降。甘之战后,各邦国皆不敢再反,夏王朝的统治彻底稳固,邦国时代正式落幕。
邦国时代虽仅存续百余年,却为华夏文明筑牢根基。其留下的三大核心遗产,贯穿华夏后世数千年:
其一,疆域认同。九州划分使先民首次有了“华夏疆域”的概念,此后无论王朝更迭,“九州”始终是华夏版图的代称,成为民族认同的重要符号;
其二,制度基因。六卿制衍生出后世的“三公九卿制”“三省六部制”,邦国与王朝的关系模式,也为“郡县制”“行省制”提供了借鉴,形成华夏独特的“大一统”治理传统;
其三,文脉内核。象形文字演变为甲骨文、金文、小篆,最终成现代汉字;邦国礼仪发展为周礼、儒礼,成为华夏“礼义之邦”的源头;而“以民为本”“治水兴邦”的理念,更成为后世治国者的核心准则。
玄空曾于起源殿藏经阁观“时空镜”,见夏王朝之后,商、周相继,华夏文明代际传承、从未中断,乃至后世虽经外族侵扰、朝代更迭,“华夏”之名始终未改,文脉始终未断。追本溯源,皆因邦国时代已种下“文脉永续”之根——先民以智慧定秩序、以文字记历史、以礼仪塑品格,使华夏文明在地球这片土地上,如黄河之水,奔流不息。
附录一:邦国时代重要纪年表(洪荒历换算)
洪荒历(封神劫终后) 事件 影响
15年 禹任夏族联盟首领,开始治水 夏族联盟实力壮大,为建邦奠定基础
28年 禹治水成功,划九州,铸九州鼎 华夏首个明确疆域形成
30年 禹设六卿制,建立管理体系 邦国制度雏形初现
32年 涂山会盟,禹被推为邦主,夏邦正式建立 华夏首个邦国诞生,邦国时代开启
35年 皋陶建淮邦,以渔盐为业 东部邦国兴起,邦国林立格局初现
40年 苗蛮联盟建苗邦,以稻作为业 南部邦国兴起,三大核心邦国格局形成
42年 夏邦司徒规范象形文字,用于记录户籍、贡赋 华夏文字文明正式开端
50年 夏邦阳城建成,铺设陶制排水管,城市建设迈入新阶段 邦国核心城邑成型,文明发展提速
60年 禹传位于启,夏邦改制为夏王朝 邦国时代过渡至王朝时代
62年 甘之战,启平定有扈氏叛乱 夏王朝统治稳固,邦国时代正式落幕
附录二:邦国时代核心文物存录(起源殿藏经阁藏)
1. 九州鼎(复制品):原鼎共九件,分置九州,后随夏王朝灭亡散落,玄空依史料复刻一件,鼎身刻九州山川、物产,高约六尺,青铜铸造,为邦国疆域象征;
2. 定邦玉圭:龙曦道尊赠予禹的玉圭,长三尺,白玉质地,上刻“华夏文脉”四字,涂山会盟时禹曾手持此圭,现藏于起源殿珍宝阁;
3. “禹定九州”陶片:出土于阳城遗址,陶片上刻有象形文字“禹定九州”,长约五寸,宽约三寸,为记录邦国大事的最早文字实物;
4. 青铜耒:夏邦司空所用农具,青铜铸造,长约一尺五寸,刃部锋利,反映当时青铜冶炼技术水平,现藏于起源殿器物库;
5. 淮邦盐田模型:玄空依史料制作的淮邦煮盐场景模型,含盐田、煮盐陶罐、盐堆,再现“煮海为盐”的生产过程,用于研究邦国经济形态。
跋
吾编此《地球华夏邦国初史》,始于观华夏先民兴邦之举,终于叹文脉传承之韧。邦国时代虽短,却如华夏文明的“第一粒种子”,在地球沃土中生根发芽,终成参天大树。此后,无论洪荒余波是否再起,三界秩序是否微调,华夏文脉皆能凭此根基,历经风雨而不倒。
今将此书存于起源殿藏经阁,既为记录地球人族文明之始,亦为后世观史者明“文脉永续”之理——文明之兴,非凭武力,而凭制度、文字、礼仪之传承;文明之续,非靠天助,而靠人族自身之智慧与坚守。愿后世华夏子孙,观此史而知本源,承此脉而兴家国。
起源殿玄空 补记于夏王朝建立十载
地球华夏邦国初史(再续)
附录三:邦国时代核心人物列传
1. 禹:华夏首邦奠基者
禹为崇伯鲧之子,生于夏族联盟核心部落(今河南登封一带)。封神劫终后,华夏大地水患未平,鲧以“堵截”之法治水九年无果,禹承父业,得鸿蒙宗源初七子传“顺势疏导之术”,遂改“堵”为“疏”。他率族众踏遍九州,凿龙门、开伊阙、通济水,引黄河之水入渤海,耗时十三载终平水患——期间三过家门而不入,其“公而忘私”之德,至今为华夏传颂。
治水功成后,禹借势整合夏族联盟,划九州、铸九鼎、设六卿,建立华夏首个具备完整治理体系的邦国。涂山会盟时,他以“定邦玉圭”为信,镇服防风氏等不服势力,确立夏邦核心地位,被众首领推为“邦主”。晚年,禹打破部落联盟“禅让”传统,传位于子启,为华夏王朝时代埋下伏笔。龙宇道尊曾评:“禹以治水聚人心,以制度立邦本,实乃华夏邦国之‘定鼎者’。”
2. 皋陶:淮邦兴业之祖
皋陶本为夏邦“大理”,精通刑罚制定与纠纷裁决,曾助禹完善邦国律法。后因淮夷联盟首领病逝,族众遣使请皋陶归乡主事,禹许之。归淮后,皋陶察淮河中下游“水多田少”之弊,遂另辟蹊径,教族众“煮海为盐”——引海水入盐田,借日光蒸发取盐,又造“漕船”通水运,将盐输往夏邦、苗邦,使淮夷联盟迅速富裕。
此后,皋陶仿夏邦制度建“淮邦”,设“盐正”“渔正”等官,以“盐税”养邦,以“渔获”济民,核心城邑钟离因盐业交易兴盛,成为华夏东部枢纽。他主张“以利和邦”,与夏邦结为“供需盟友”,淮邦输盐于夏,夏邦传农耕于淮,开创邦国间“技术换资源”的合作模式。玄空在《淮邦兴业录》中赞:“皋陶知时顺势,以盐兴邦,实为华夏‘兴业之智士’。”
3. 蚩尤余脉(苗邦首领):稻作文明推动者
苗邦首领为蚩尤部落余脉,名已不可考,后世称“苗伯”。封神劫中,蚩尤部落虽败,余众南迁长江中游,借长江湿热气候,深耕稻作。苗伯继位后,见夏邦因粟麦丰收而强,遂决心改良稻作技术——他率族众筑“水田埂”,引长江支流灌溉,又选育“早熟稻种”,使水稻一年两熟,产量翻倍;同时教族众“养蚕缫丝”,所织丝绸轻软光滑,成为向夏邦进贡的珍品。
建苗邦后,苗伯设“稻官”掌农耕、“织官”掌丝绸、“兵官”掌防御,既保持与夏邦的附属关系,又坚守苗蛮部落的文化特色——如保留“祭稻神”仪式、“木矛竹箭”兵器形制。他曾与禹协商汉水流域疆界,以“汉水为界,互不侵扰”,避免邦国冲突,为长江流域稻作文明的发展争取稳定环境。玄冥曾言:“苗伯守苗蛮之根,兴稻作之业,使华夏文明南北互补,功不可没。”
4. 启:邦国转王朝的开创者
启为禹之子,自幼随父参与治水、理政,深谙邦国管理之道。禹晚年,因启“贤能且得六卿拥戴”,遂传位于他。启继位后,深知“世袭制”需立威于邦国,遂赴起源殿求见龙宇道尊,获“华夏护脉玉符”,奠定三界认可的正统地位。归邦后,他于阳城召集各邦国首领,宣布“夏邦改制为夏王朝”,确立“王朝统辖邦国”制度——邦国纳贡、服徭役,王朝派“方伯”监督,强化中央权力。
面对有扈氏的叛乱,启亲率王朝军队出征甘地,战前以“逆天道、乱华夏”为由誓师,激发士气,终大败有扈氏,稳固统治。此后,启进一步完善制度:设“太子”辅佐朝政,改“六卿”为“九卿”,增设“太史”掌史书记录、“太祝”掌祭祀礼仪,使王朝治理体系更趋成熟。启的举措,标志着华夏从“邦国林立”迈入“王朝一统”,玄空在《夏王朝开创记》中评:“启承父业而革新,变邦国为王朝,实为华夏历史之‘转轨者’。”
附录四:邦国时代文明对后世的影响考
1. 疆域观:九州为基,奠定华夏版图认同
邦国时代禹划“九州”,虽疆域范围限于黄河、淮河、长江中下游,却首次为华夏先民建立“统一疆域”的概念——此后,无论王朝更迭(商、周、秦、汉等),“九州”始终是华夏版图的代称,如《尚书》《周礼》中皆以“九州”代指华夏。秦始皇统一中国后,推行“郡县制”,其疆域划分仍以九州为基础;后世“犯我强汉者,虽远必诛”的疆域意识,亦源于邦国时代“九州一统”的认知。
2. 治理观:六卿制衍生,塑造“大一统”制度基因
禹设“六卿”(司空、后稷、司徒等),以“职能分工”取代原始部落的“血缘管理”,为后世官制提供范本。西周的“三公九卿制”、秦朝的“三公九卿制”、隋唐的“三省六部制”,皆可追溯至六卿制的“职能分工”理念。更重要的是,邦国时代“夏邦为核心,淮、苗为附属”的格局,催生了华夏“大一统”的治理观——后世秦始皇“书同文、车同轨”,汉武帝“罢黜百家、独尊儒术”,皆以“统一管理”为核心,而这一理念的源头,正是邦国时代的治理实践。
3. 文化观:文字与礼仪,构筑华夏文脉内核
邦国时代司徒规范的“象形文字”,虽仅数百字,却为华夏文字发展奠定基础——此后,象形文字演变为甲骨文(商)、金文(周)、小篆(秦)、隶书(汉),直至现代汉字,一脉相承,成为华夏文明传承的核心载体。而邦国时代的“礼仪”(邦主祭天、官员议事、民众婚嫁等),经西周“周公制礼作乐”完善,形成“周礼”,进而演变为儒家“礼义”文化,使华夏成为“礼义之邦”,这一文化特质,贯穿华夏数千年,至今仍影响深远。
4. 经济观:农商互补,形成华夏经济传统
邦国时代形成的“夏邦农耕、淮邦渔盐、苗邦稻丝”的经济格局,开创了华夏“农商互补”的经济传统。夏邦输出粟麦,淮邦输出盐渔,苗邦输出稻丝,通过水陆贸易互通有无——这种“因地制宜、优势互补”的经济模式,后世不断延续:如战国时期“齐盐鲁丝”“秦粟楚稻”,汉代“丝绸之路”的物资交换,皆源于邦国时代的经济互动理念。而邦国时代“虞人掌山林”的资源管理思想,也为后世“重农抑商”中“重农”理念的形成提供了借鉴。
终跋
《地球华夏邦国初史》自开篇至再续,历时三载,凡五卷、四附录,计一万七千言,终得完稿。吾编此书,非仅为记录一段历史,更欲探寻华夏文明“永续不绝”之因——从邦国时代禹治水定邦,到启改制建王朝;从象形文字萌芽,到礼仪秩序初成;从九州疆域认同,到农商互补传统,每一步皆为华夏文脉埋下根基。
今此书藏于起源殿藏经阁,与《封神劫全史》《三界六道篇》并列,既为三界留存地球人族文明之始的记录,亦为后世华夏子孙提供“知本源、承文脉”的依据。愿后世观此书者,能明“文明之兴,在人不在天;文脉之续,在守不在弃”——华夏文明之所以能历经风雨而不倒,正因邦国时代已种下“团结、智慧、坚守”之种,而后世子孙代代浇灌,终成参天大树。
起源殿玄空 夏王朝建立二十载 谨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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