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老呆长篇元小说《乌江绝恋》第四章第80集。本集标题:午夜我来到乌隆县医院!
我走出乌隆县城人民大礼堂,走到附近的一条街道路口,我看见一个街角有个小面摊摊,我走上前,吃了二两小面,青翠的豌豆尖非常爽口,吃罢,我慢慢朝着我的小旅店方向走去。
这个时候,已经是晚上11点左右了,乌隆县城的居民很多都已经进去梦乡了,街道上也看不见什么人影,也没有几辆汽车来往了。(顺便说一下,上个世纪八年代中期,汽车还没有走进中国的家庭,像乌江边乌隆县城,几乎看不到什么小轿车,除了县委有几辆小轿车以外,街道上就是大一些解放牌大车,偶尔几辆大巴车)。乌隆县城就只有一条河街,这条街道一边是高耸的山,一边是奔流的河。河的对岸就是仙女山。河,当然就是乌江了!
夜深人静,这个时候应该是午夜时分了,我行走在狭窄的街道上,我刚吃了二两小面,肚子有点饱有点撑,我心想这个时候走到旅店去睡觉,估计睡不着。我不如在清静的街道上走一走,逛一逛,为自己的小说《乌江绝恋》寻找灵感。
我为什么要到乌江边这个偏僻的小县城来寻找小说《乌江绝恋》的灵感呢?其实理由很简单,小说里面的女主角姚倩倩的原型人物就是这座小县城的一个真实人物。可以说,是她的形象,给我的小说《乌江绝恋》带来了灵感。当然咯,小说《乌江绝恋》里面的女主角姚倩倩绝不等同于现实中这个小县城的那个少女。但是没有
在乌隆县城生活过的那个少女,就不可能有《乌江绝恋》这部长篇小说。那个真实的美丽少女,她父亲就是这座小城市县医院的一个医生。我心想,这个小县城不大,就一条河街,她父亲工作的小县城医院一定就在这条街上吧。我看见路边有个老头在匆忙行走着,我问他县城医院在什么地方,他告诉我就在河街的尽头,不远,走十来分钟就走到了!老头还看了我一眼,问我是不是得了什么急病现在要去医院。我顺口说,我肚子疼,我去医院看个急诊,开点药吃!
我慢慢朝着县医院方向走去,我想象着我的小说《乌江绝恋》里面的女主角姚倩倩的实际原型人物曾行走在这条街道上的俏丽身影!她行走在这条街道上一定是这条街道的美丽风景!乌江水是碧绿的,我想象着这个季节她喜欢穿一条枣红色短裙子,上身是白村衣,这三种颜色一定是这座乌江边小县城最美丽的色彩搭配。我也想象着小说《乌江绝恋》里面的男主角田红兵,上个世纪七十年代初来到这个乌江边的小县城,他行走在这条街道的模样。田红兵身穿绿色的军装。他不是一个普通的士兵,他是一个军官,他的上衣是四个口袋的。他来到乌江边为他正在创作的史诗交响音乐作品《红军突破乌江天险》寻找灵感,他那个时候作为一个北京城的高干子弟,首都部队文工团的青年作曲家,估计从来就没有到过乌江边这种小县城来过吧,当他行走在条河街上的时候,他一定感到非常好奇吧,这乌江边小县城的破旧的房屋,街道上坑坑洼洼的路面,他一定有种离奇的新鲜感吧。我心想,当田红兵行走在这条街道上的时候,他的英俊潇洒形象,一定吸引了这个小县城不少居民的观望吧!瞧,这个年轻的解放军同志多么帅气啊!
我不知不觉走到了县医院门口。这个乌隆县医院,好小啊。现在已经是夜晚12点过了,是午夜时分了。县医院的门口是开着的,门口右边有个窗户,挂着一个小牌子,上面有几个字“门诊室”。我走到这个门诊室门口,我朝里面观望了一下,我看见有三个病人,正坐在门诊室外面木条椅子上,好像是急诊的样子,一个女护士正在他们身边忙碌着。
我心想这就是我的小说《乌江绝恋》里面的女主角姚倩倩的实际原型的美丽少女的父亲工作的乌隆县医院吧。
我心想这个小小的县城医院就是我的小说《乌江绝恋》里面的男主角田红兵住院的医院吧!深更半夜的,我不好意思在门诊室走来走去,我想走进医院里面去看看,我想看看这个乌江边小县城医院的大概空间样貌是个什么样的,我好为小说《乌江绝恋》里面的姚医生寻找到活生生的工作环境实实在在的物理空间。我想象着姚医生穿着白大褂在医院走来走去,我想象着姚医生在手术室里给田红兵做手术时候的专注样子,我想象着田红兵做完手术后被推进观察室去的迷糊样子。
我有种奇怪的意识,此时此刻,我在门诊室看了一看,我反观起自己这个小说《乌江绝恋》创作者的行为来。我在反观自己。太有意思了!
我离开了医院门诊室。我从医院大门口走进去,一股医院的消毒水气味扑进我的鼻孔!我对医院是不熟悉的。越不熟悉的环境,我像一个幼童越是好奇。我在创作小说《乌江绝恋》,小说涉及到姚医生的医院工作环境,我一定要走进这个县城医院里面去看一看,好在我的小说《乌江绝恋》里面有声有色把姚医生的工作环境写出来。如果我不精准地把这个县城小医院的物理空间精准生动地写出来,读者可能会对我的小说的真实性产生怀疑。文学创作,尤其是小说,就是要在细节方面写得活灵活现,才能让读者信服。尽管一切小说都是虚构作品,但是我们国家的文学创作还是提倡现实主义创作原则的,所以,我必须把小县城医院的环境描绘得非常真实才行。我知道我的不足之处在于,我对医院从来都不熟悉,医院对于我来说甚至是一个陌生的存在。此时此刻,既然我来到了乌隆县城医院门口了,我一定要走进这个县城医院里面去看看。好在医院大门口是开着的。我有进医院,看见左方向一个楼梯口上面有个牌子,牌子写着“住院部”几个字,我看见有一个男子端着一个搪瓷盆子从楼梯走下来,我看着他走到院子尽头,那里写着“厕所”两个字。我心想,我这个时候从楼梯走上去,估计别人也会以为我是住院的病人,或者是病人的一个亲朋好友,不会把我当成一个好奇的参观者吧。于是我轻手轻脚往楼梯口住院部走上去,走到三楼,我发现这才是真正的住院部,我看见这层楼有个牌子标记着住院部一楼,不太长的过道,过道两边的小房间就是病房,每个房间有六张病床,病床上都躺着病人,病床旁边都有一个陪护的人。病房飘来医院特有的一种味道,也有病人的古怪的味道,我呼吸到肺部,很不舒服。我想把鼻子捏起来,但是我又觉得不妥,我在这层楼走了一下,我想象着姚医生在病房里面给病人询问手术后的状况。病房里面的住院病人,绝大多数是乌江流域本地人,他们的模样和神态有种乌江地域特征,一看就是土生土长居民或者农民。而姚医生是江浙人,江浙人有种特别的面相,姚医生又是医生,姚医生的外表看上去与众不同,很儒雅。
我觉得自己不能再在住院部走来走去了,别人看见我一定觉得我是一个古怪的人,一定不是正在住院的人,也不是病人的亲戚朋友。我赶紧下楼,离开了医院,走向街道中央!
我还绕着医院外面转了一会,我猜测姚医生家就住在医院旁边啊,他家有个院子,院子里面棵桂花树,院子一边是姚医生一家住的二层小楼房,院子一边是医院的特殊病房!这是我在小说《乌江绝恋》里面给姚医生一家描写的居住环境,我看现实中的医院,可不可以与我想象中的姚医生一家居住环境一样不一样?小说都是人编的,小说作者要怎么写就怎么写,只要小说作者写得恰到好处,读者不会不信的!我伫立在医院门口一会儿,我想我真没有白来!我一定会把小说《乌江绝恋》姚倩倩的父亲姚医生工作的环境写得非常真实的,我一定会把《乌江绝恋》里面的女主角姚倩倩从小生活的医院环境写得活灵活现的!
我离开医院,我朝着我的小旅店方向走去,我心想这会儿巫陵歌舞团的演员们可能在县委大礼堂舞台上排练新舞蹈节目排练得正起劲呢!那个美丽的歌舞团舞蹈演员她要起到带头作用,一定和团里的演员们认真地排练着!她好辛苦啊!歌舞团的演员们好辛苦啊!
我不知不觉走到了小旅店门口,我走进我开的房间。我肚子也不怎么涨了。我也有点困倦了!我赶紧到旅店公共卫生间洗了个澡,然后走进房间,倒头就睡觉了!
本集写于2025年11月24日。海口四季华庭黄老呆文化创作工作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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