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晶灵舟的水玉舷窗半开,灵脉航道上的夜风裹挟着街边灵食铺的香气涌入——那是凝露糕的清甜、灵果酿的醇香,混着千年灵植的淡雅气息,在狭小的舟舱内萦绕。
凌薇身着一袭月白灵丝短衫,灵丝轻薄如蝉翼,将她尚未完全长开却已显玲珑的身段勾勒得愈发诱人,腰间的安全带微微勒紧,隐约可见内里淡粉灵纹抹胸的痕迹。
她整个人紧贴着舟壁,侧脸望向窗外流动的灵灯光晕,看似在赏景,余光却频频偷瞄身旁的沈夜,娇躯紧绷,小手无意识地攥着灵丝衫的衣角,将布料扯得更贴肌肤。
“你可知自己方才做了什么?”沈夜御使着灵舟,目光落在前方泛着青光的灵脉航道上,语气平淡,指尖却无意识地摩挲着玄晶舟壁。
方才凌薇那只裹着鲛绡袜的玉足,轻轻蹭过他腿侧时的触感,仍清晰如昨。
凌薇心头一紧,呼吸都变得急促,胸前灵丝衫随着起伏微微晃动,她强装镇定,转移话题:“沈夜哥,你换了新的玄晶灵舟呀?比之前的青竹舟漂亮多了。”
沈夜掐断灵力,灵舟缓缓停在灵脉岔口,他侧过头,目光落在凌薇泛着红晕的脸颊上,周身的灵力带着淡淡的压迫感:“我在问你话。”
凌薇低下头,声音细若蚊蚋:“我……我就是觉得沈夜哥窘迫的样子好玩,还有点好奇……对不起,我不该调皮的。”
她脸颊滚烫,耳尖都泛着粉红,手指绞着衣角,不敢与沈夜对视。
“既知好奇,便该好好引导。”沈夜突然开口,语气带着几分似真似假的认真:
“你还差五个月才18岁,若此刻对这些事好奇,不在我这里弄明白,日后遇到心怀不轨的散修,被骗了怎么办?我这是为你着想,甘愿担些‘逾矩’的名声。”
他这话半真半假,既圆了自己不愿越界的理由,又维持了“正人君子”的形象,连自己都差点信了。
实则是修仙界对低阶修士的保护规条森严,若凌薇未满18便涉情欲,轻则影响灵力根基,重则引动心魔,他可不想因一时冲动毁了这小姑娘的仙途。
“沈夜哥……你明明也很享受吧?”凌薇抬起头,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方才的紧张消散大半。
她方才分明感受到沈夜腿侧的灵力波动微微紊乱,哪是什么“正人君子”,分明是在强装镇定!
她胆子一壮,身体微微前倾,灵丝衫下的曲线愈发明显,呼吸也带着几分急促:“我灵植院的师姐们都说,筑基后与道侣双修很舒服……沈夜哥,是不是真的呀?”
灵植院虽有规条,却也不禁修士间谈论情事,凌薇耳濡目染,本就好奇,此刻见沈夜不真生气,更是大胆起来。
沈夜盯着她泛红的脸颊、雾气朦胧的眼眸,心中微动——这小姑娘眼底的跃跃欲试,几乎要溢出来,只要他稍稍松口,怕是真会扑上来。
可他还是伸手,轻轻将她推开:“莫要胡言,修仙者当以稳固根基为重,这些事,等你筑基后自会明白。”
凌薇愣了愣,随即撇了撇嘴,小脑瓜里却转过一个念头:沈夜哥越是克制,就越有意思!
若是能让他这般“正人君子”抛开规条,岂不是更有成就感?
她眼珠一转,脱了脚上的流云鞋,露出一双裹着鲛绡袜的玉足,轻轻搭在沈夜腿上,语气带着几分撒娇:
“沈夜哥,脚都酸了,你帮我揉揉脚嘛~”
“我在御使灵舟,分心会出危险。”沈夜动了动腿,想把她的脚甩开,可凌薇的玉足却缠得更紧,鲛绡袜的柔软触感透过玄袍传来,让他心头一麻。
凌薇见他不真推开,胆子更大,小手直接伸过去,轻轻握住沈夜的手腕,语气带着几分雀跃:“那我帮你稳住灵力呀~”
她虽是第一次做,动作略显生涩,却学得极快,指尖的灵力顺着沈夜的大腿缓缓流转,带着少女特有的清甜灵力气息。
“到了。”约莫两刻钟后,灵舟停在凌薇租住的低阶修士院外,院墙上爬着会发光的流萤藤,映得院门泛着微光。
“谢谢沈夜哥~”凌薇凑过去,在沈夜脸颊上亲了一口,唇瓣带着淡淡的灵果香气,然后蹦蹦跳跳地下了灵舟,关舷窗前还笑着问:“沈夜哥,方才的灵力梳理,舒服吗?”
沈夜擦了擦脸颊上的灵脂痕迹,语气矜持:“调皮,以后别这样了。”
凌薇撇了撇嘴,却没生气,反而笑得更欢:“那我下次再学!沈夜哥晚安~”
说完,便提着小储物袋,消失在流萤藤缠绕的院门后。
沈夜望着她的背影,嘴角忍不住上扬——这小姑娘,还真是不按常理出牌,不过,这般鲜活的性子,倒也有趣。
他御使灵舟离去,灵舟划过灵脉的嗡鸣,在夜色中渐渐远去。
时光匆匆,三日后已是六月二十三,镇魔司的灵灯早早亮起,玉案上摆着刚送来的灵纹卷宗。
沈夜刚到办公室,周虎便捧着一个灵纹布袋走过来,躬身行礼:“次长,您让查的林栀的信息,都在这里了。”
“辛苦你了。”沈夜接过布袋,从储物袋里取出一枚灵烟,递给周虎。
周虎连忙躬身接过,又拿出火折子,先帮沈夜点燃灵烟,才退回自己的位置。
沈夜吸了一口灵烟,吐出淡淡的青烟,打开灵纹布袋——里面是一枚记录信息的玉简,注入灵力后,林栀的信息缓缓浮现:
林栀,二十五岁,毕业于青云宗附属灵植院,成绩优异,毕业后进入《仙闻报》当记者,主攻修士赛事专栏。
因无宗门背景,一直得不到核心资源,收入微薄,常年穿着洗得发白的灵丝衫,灵舟也是最老旧的青鸾舟。
但数日前,她的灵晶账户突然多了三千万中阶灵晶,是一笔匿名转账。
“呵,倒是有趣。”沈夜冷笑一声,将玉简放在玉案上——一个连中阶灵晶都稀缺的低阶记者,突然得到巨额灵晶,还敢在灵舟追尾时一口应下十万低阶灵晶的赔偿,分明是刻意接近他!至于是被人指使,还是有其他图谋,得问清楚才知道。
他拿起传讯符,捏碎后对李山说道:“《仙闻报》的林栀,今晚戌时,带她去废弃屠灵坊见我。”
李山的声音从传讯符里传来:“属下遵命。”
沈夜刚收起传讯符,张清便捧着一堆灵纹卷宗走进来,躬身道:“次长,苏湄的案子,有新线索了。”
“放在玉案上吧。”沈夜说道。
张清将卷宗一一铺开,指着最上面的玉简:“次长,这是苏湄生前一个月的交往记录——她在‘灵植设施会社’人事堂任职,性格孤僻,与同事往来极少,有传言说她是‘灵晶行’高管的道侣,日后要调入灵晶行,所以不屑与同事深交。”
“灵晶行高管的线索,查了吗?”沈夜拿起玉简,注入灵力,画面中是苏湄的灵讯记录,大多是工作往来,并无异常。
“查了,她的灵讯记录里,没有任何灵晶行高管的联系方式,想来只是谣言。”
张清又递过一枚玉简,“不过,我们查到她生前联系最多的,是她的顶头上司——也是一名女修,我们审过了,都是工作事宜。最后一通灵讯,是打给同事的,同样是工作。”
沈夜皱了皱眉,手指敲击着玉案:“这算什么线索?”
“次长您看这个。”张清拿出两枚留影玉简,注入灵力后,画面中出现两道身影。
一个是长发修士夜影,一个是黄毛修士凌风,两人出现在苏湄住所附近的灵食铺外,脚上的流云鞋纹路清晰可见。
“这是从灵食铺的灵镜法阵里调出来的,我比对过,他们的流云鞋纹路,与案发现场留下的灵力鞋印完全吻合!”
“还有,我们观察到,夜影团伙从镇魔狱出来后,突然变得阔绰,日日在醉仙楼挥霍,还买了新的灵舟和灵饰——他们本是穷散修,刚出镇魔狱便有如此多灵晶,除了劫杀苏湄,别无解释。”
张清语气笃定,“他们之前就有盗窃前科,这次定是入室盗窃时被张湄发现,才痛下杀手。”
沈夜点了点头,眼中闪过冷光:“刚出镇魔狱就不安分,看来是没吃够苦头。传令下去,即刻抓捕夜影团伙,带回镇魔司审讯——就算没有铁证,审一审,证据自然就有了。”
“属下遵命!”张清躬身应下,转身快步走出办公室,准备调派镇魔司修士抓人。
沈夜拿起桌上的灵烟,又吸了一口——夜影团伙自投罗网,苏湄的案子总算有了眉目,只是林栀那边,还得好好问问,到底是谁在背后指使她接近自己。
灵灯的光晕落在玉案上,映得他的侧脸愈发冷峻,镇魔司的日常,便是这般,一边藏着旖旎,一边藏着凶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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