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医馆的晨雾尚未散尽,暖玉窗棂外漏进几缕淡金的晨光,落在铺着云锦软垫的玉床上。
沈夜迷迷糊糊间,只觉怀里裹着一团柔软。
凌薇正侧身抱着他,月白色灵丝弟子裙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滑落,露出一截雪白如玉的长腿,裙摆下隐约可见绣着兰花纹的灵丝亵裤,浑圆饱满的臀线被衬得愈发清晰,带着少女特有的青涩软嫩。
“唔……”凌薇被晨光晃醒,揉着眼睛坐起身,灵丝裙的领口微微下滑,露出大片雪白和两团丰满。
她看清自己的姿势,身子猛地一僵,随即凑到沈夜面前,眼底闪着狡黠的光:“沈夜哥,你昨晚‘占’了我,要对我负责吗?”
“是你爬上来占我便宜,这是我的病床。”沈夜捏了捏她的脸颊,指尖触到细腻的肌肤,心中泛起一丝悸动。
他抬手拍在凌薇的臀上,“啪”的一声轻响,灵丝裙下的软肉微微颤动,弹性十足。
“啊!”凌薇痛呼着翻下身,干脆大字躺平,将雪白的长腿搭在沈夜腿上,灵丝袜滑到小腿肚,露出光洁的脚踝:“真不想起啊……沈夜哥,隔壁是不是有永远不用起床的人?”
“那是灵脉尽断的植物人,你也想试试?”沈夜挑眉。凌薇的脸瞬间垮下来,鼓着腮帮子嘟囔:“才不要!”
“赶紧起床,一会儿大嫂来了,见你赖在我床上,还以为我对你干了什么呢。”沈夜轻踹了她一脚。
凌薇不情不愿地起身,整理裙摆时,沈夜瞥见她泛红的耳尖——这小丫头,嘴上调皮,心里却慌得很。
凌薇不情不愿的下了床,嘴里自言自语嘟嚷,“让伱干你也不干啊。”
“薇薇你啥时候过生日啊。”沈夜听见这话,笑眯眯的问了一句。
“十一月十六。”凌薇随口回了一句,然后一脸期待的问道:“怎么了?沈夜哥要给我准备礼物吗?”
“嗯嗯,放心,到时候我会送你个大礼。”沈夜意味深长的道。
凌薇眼睛发光,按耐不住好奇和期待,“大礼,呜,是多大啊?”
“二十厘米。”青山秀信答道。
凌薇有些懵,二十厘米也不大吧,但收礼物哪能挑三拣四,露出笑容说道:“嘻嘻,那我就等着了。”
她哪懂沈夜的调侃,只当是寻常的灵饰或是灵植。
“吱呀”一声,灵医馆的病房门被推开。
温晴手提着灵果篮,轻盈地走进房间。她的身上穿着一袭淡紫色的云锦裙,那裙子的质地柔软而光滑,仿佛与她的身躯融为一体。裙子的剪裁恰到好处,将她丰满的曲线完美地勾勒出来,让人不禁为之倾倒。
领口处微微敞开,露出了一抹浑圆的弧度,若隐若现的肌肤散发着迷人的光泽。腰间的玉带紧紧地勒住纤细的腰肢,更显得她的身材婀娜多姿。往下看去,那饱满的臀线在裙摆的遮掩下若隐若现,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摇曳,宛如一朵盛开的紫牡丹,散发着诱人的芬芳。
“薇薇也在呀?”温晴的目光落在了凌薇身上,眼中闪过一丝诧异。凌薇显然没有料到会在这里碰到温晴,她就像一只被当场抓住的小猫,有些惊慌失措。
凌薇急忙摆手解释道:“我只是顺路过来看看,等会儿还要去拍灵讯广告呢,所以得先走啦!”话音未落,她便像脚底抹油似的,提着灵丝裙飞快地跑了出去,仿佛生怕温晴会挽留她一般。
凌薇的裙摆随着她的奔跑而飞扬起来,那修长的双腿在裙摆下若隐若现,晃得人有些眼花缭乱。
“这孩子,真是急性子。”温晴笑着摇头,将灵果篮放在玉桌上,又从储物袋里取出一套玄色灵丝袍,“给你买的新袍子,试试合不合身?今天出院,总不能穿旧的。”
她递袍子时,手臂微抬,云锦裙的领口又往下滑了些,雪白的肌肤在晨光下泛着莹润光泽,看得沈夜心头微热。
“大嫂的眼光,肯定合身。”沈夜接过灵丝袍,指尖触到温晴的手背,她的手温热柔软,带着淡淡的兰花香。
温晴脸颊微红,转身去帮他办出院手续:“你先换衣,我去取灵医馆的放行符。”
沈夜换好玄色灵丝袍,领口绣着暗纹,腰间嵌着一枚灵晶扣,衬得他身姿愈发挺拔。
刚整理好,一名身着玄色劲装的李家修士推门而入,双手奉上一枚刻着鸾鸟纹的灵舟令牌:“沈先生,这是我家李山少主送您的出院礼,玄晶灵舟停在灵舟坪128号。”
“替我谢过你家少主。”沈夜接过令牌——这李山倒是贴心,知道他之前的青竹舟被撞毁,直接送了艘高阶玄晶舟。
离开灵枢馆,沈夜驾着玄晶灵舟前往镇魔司。
灵舟划过灵脉航道,舟身泛着淡淡的珠光,引得沿途低阶修士频频侧目。
刚停稳灵舟,一枚传讯符就亮了,是住虚宗宗主掘正夫的声音:“沈先生,听闻你与稻虚宗有灵脉冲突,稻虚宗宗主稻玄鸿托我居中调解,今晚在‘逍遥境’一聚,既是贺你出院,也化解矛盾,如何?”
“掘宗主的面子,我自然给。”沈夜轻笑——稻虚宗想息事宁人,他正好趁机拿些补偿,至于“原谅”,不过是表面功夫。
抵达镇魔司,沿途修士纷纷躬身行礼:“系长早!”
沈夜如今已是杀人犯一系的系长,取代了苏凝霜的位置。
他径直走向昔日苏凝霜的办公室,玉桌光滑如镜,墙上挂着《镇魔图》,灵纹装饰泛着微光。
“系长,我帮您整理文件。”张清抱着一堆灵纹卷宗走进来,一边摆放一边汇报,“木玄那边,我们抓了他的司机凌林。凌林供称,他只是帮木玄联系夜影,但我觉得木玄是故意用凌林——一个有前科的修士,就算事发,也能推得一干二净。”
“哦?有什么疑点?”沈夜坐在玉椅上,指尖敲击着桌面。
“凌林说他堂哥是灵晶行支店的课长,帮他介绍的工作。”张清皱着眉:
“可木玄是灵晶行总行的部长,怎会看一个支店课长的面子?他分明是一开始就想利用凌林当替罪羊!而且苏湄的灵饰和灵晶,黑市上至今没出现——若是普通劫杀,凶徒早该变现了。”
沈夜点头:“既然你觉得有问题,就继续查,我给你权限。”
他乐得让张清去忙活,自己则盘算着今晚与稻虚宗的会面——补偿要够,人情也要赚,至于稻虚宗的仇,慢慢算不迟。
与此同时,镇魔狱的深处,墨渊坐在玄铁囚椅上,灵脉枯竭的脸上满是老态。他的律师躬身道:“大人,沈夜今早出院了。”
“算他命大。”墨渊的声音嘶哑,灵脉因愤怒而微微颤抖,“再等两日,我便能暂释出去,届时,定要让他葬入灵渊!”他混迹修仙界权谋半生,却栽在沈夜手里,这口气,他咽不下。
律师连忙劝道:“大人,暂释前不宜节外生枝,等您出去再做打算。”
墨渊闭着眼,手指攥紧——他不知道,沈夜早已安排好“大礼”,等他暂释那日,便是他的死期。
灵医馆的晨雾已散,镇魔司的灵灯亮起,修仙界的暗流依旧汹涌。
沈夜站在办公室的窗前,望着远处的灵脉山峰,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稻虚宗、墨渊,欠他的,迟早要一一讨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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