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刚漫过毛利侦探事务所的窗台,柯南就背着书包在玄关蹦跶:“夜一哥,灰原,快走吧!露营的东西博士都放车上了!”灰原拎着个黑色双肩包从楼梯下来,发梢还带着点水汽,看到我时脚步顿了顿,又别过脸去:“再磨蹭太阳都要晒屁股了。”
兰从厨房探出头,手里还拿着三明治:“路上小心啊,记得按时吃饭。”她把用锡纸包好的饭团塞进我手里,指尖触到我掌心时,像落了片温热的樱花,“露营地晚上凉,我给你们多带了条毯子。”
毛利小五郎瘫在沙发上打哈欠,啤酒罐滚到脚边:“哼,一群小鬼头瞎折腾。”话刚说完,就被兰敲了下脑袋:“爸爸!”他摸着后脑勺嘟囔两句,又缩回沙发里,没多久就打起了呼噜。
阿笠博士的黄色甲壳虫停在楼下,车顶上绑着帐篷和烧烤架。元太扒着车窗喊:“夜一哥!快上车!我带了鳗鱼饭便当!”步美举着个樱花图案的水壶,光彦则抱着本《露营安全手册》,小脸上写满严肃。
灰原拉开后座车门,刚要坐进去,柯南突然挤到她旁边:“我跟灰原坐一起!”她皱着眉往旁边挪了挪,书包往中间一放,像划了道楚河汉界。我笑着坐到副驾,博士已经发动了车子:“出发咯!今天的露营地能看到超美的星空哦!”
车窗外的樱花树往后退,像流动的粉色云霞。元太在后排跟光彦抢漫画书,步美哼着最近流行的儿歌,柯南偷偷往灰原那边瞟,被她一个眼刀瞪了回去。我转头看窗外,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落在灰原发间,像撒了把碎金,她正低头玩手机,屏幕上是冲野洋子的演唱会视频。
“你也喜欢洋子小姐?”我随口问。她手指一顿,把手机揣回兜里:“只是无聊随便看看。”柯南突然凑过来:“灰原明明上周还跟我抢洋子小姐的海报!”“江户川柯南,”她的声音冷了下来,“你今天的布丁不想要了?”
露营地在郊外的森林里,车子开了两个多小时才到。远远就看到一片开阔的草地,旁边有条小溪,溪水潺潺地流,阳光照在水面上,像撒了层亮片。阿笠博士把车停在树荫下,元太第一个跳下去,张开双臂喊:“哇!这里好大啊!”
我们分了两个帐篷:我、柯南、灰原和兰睡一个稍大的家庭帐篷,博士带着元太、光彦、步美睡另一个。兰说女生要睡里面,让我们三个男生睡在外围,可帐篷里的空间实在有限,铺好防潮垫后,几乎是肩挨着肩。
“我先去捡点柴火!”元太拎着个编织袋就往树林跑,光彦赶紧跟上去:“元太你别乱走!我查过资料,这里有野兔,别惊到它们!”步美抱着块野餐布,蹦蹦跳跳地跟兰去溪边洗水果。
我和灰原、柯南负责搭帐篷。她看着说明书,眉头皱得像个小老头:“这步骤写的什么乱七八糟的。”柯南拿着地钉往地上敲,结果锤子砸到了手:“哎哟!”灰原翻了个白眼,夺过锤子:“笨蛋,看我的。”她蹲下身,动作利落地把地钉敲进土里,阳光照在她认真的侧脸上,睫毛投下浅浅的阴影。
“没想到你还挺厉害。”我笑着说。她头也没抬:“总比某些只会站着看的人强。”柯南捂着发红的手嘿嘿笑:“灰原本来就很厉害啊,上次组装博士的发明比我还快。”
帐篷搭好时,兰他们也回来了。步美举着个装满野草莓的篮子:“快看!我们摘到草莓了!”红通通的草莓上还带着水珠,看着就甜。兰把水果洗干净装在盘子里,元太已经捡了一大捆柴火回来,裤腿上沾着泥,像只刚从田里回来的小猪。
中午吃的是便当,元太的鳗鱼饭香气四溢,引得光彦直咽口水。步美给每个人分了颗草莓,我咬了一口,甜津津的汁水流到嘴角,灰原递来张纸巾,指尖不小心碰到我下巴,像触电似的缩回手,耳尖红了红。
“晚上我们吃烧烤!”博士从车里拿出烤炉,“我带了五花肉、鸡翅、还有玉米!”元太拍着肚子喊:“我要吃十串五花肉!”兰笑着说:“吃太多会闹肚子的,要适量。”
下午大家分头行动:兰和步美去采野花装饰帐篷,光彦带着元太去观察鸟类,博士在调试他新做的星空投影仪,柯南拉着我去溪边钓鱼。灰原本来想在帐篷里看书,被柯南硬拽着跟来了。
溪水很浅,能看到水底的鹅卵石,偶尔有小鱼游过,尾巴一甩就没影了。柯南举着鱼竿,屏息凝神地盯着水面,灰原坐在一块大石头上,晃着脚丫玩手机,阳光透过树叶照在她脚上,脚趾甲涂着淡淡的粉色指甲油。
“你怎么不钓?”我问她。“麻烦。”她言简意赅。柯南突然喊:“上钩了!”他猛地一提竿,一条小鱼在空中划出弧线,啪嗒掉在地上,蹦跶了几下就不动了。“好小啊。”他有点失望。灰原突然站起来,走到溪边,伸手在水里捞了捞,居然抓上来一条巴掌大的鲫鱼:“喏,这个比你的大。”
柯南眼睛一亮:“灰原你好厉害!”她把鱼放进水桶里,甩了甩手上的水珠:“碰巧而已。”我看着她湿漉漉的袖口:“回去换件衣服吧,别着凉了。”她低头看了看,没说话,转身往帐篷走。
傍晚的时候,天空被染成了橘红色,像块融化的糖果。我们升起篝火,烤炉上架着滋滋冒油的五花肉,香气飘出老远。元太吃得满嘴流油,步美给每个人递纸巾,兰在烤玉米,金黄色的玉米粒烤得焦香,她笑着递给我一根:“尝尝看,甜不甜。”
灰原没怎么吃烤肉,抱着一盒草莓慢慢啃,草莓汁沾在嘴角,像只偷吃东西的小松鼠。我把烤好的鸡翅递过去:“尝尝这个,没放太多调料。”她犹豫了一下,接过去咬了一小口,眼睛亮了亮:“还行。”
夜幕降临,星星一颗接一颗地冒出来,像撒在黑丝绒上的钻石。博士打开星空投影仪,帐篷顶上瞬间布满了“星星”,步美惊呼着指给元太和光彦看:“你们看!是猎户座!”
兰累了一天,靠在防潮垫上打哈欠:“我先睡了,你们也早点休息。”她往里面挪了挪,给我们腾出位置。柯南抱着个抱枕,没多久就打起了小呼噜。我躺下来,看着帐篷顶的“星星”,感觉眼皮越来越沉。
迷迷糊糊间,闻到一股熟悉的香味——是灰原常用的柠檬味护手霜。我感觉有人轻轻靠了过来,暖暖的呼吸拂过颈窝,接着一双胳膊慢慢环住了我的腰。我睁开眼,借着微弱的星光,看到灰原闭着眼睛,眉头微微皱着,像在做什么不安稳的梦。
她的头埋在我肩头,发梢蹭着我的脸颊,痒痒的。我刚想动,她突然抱得更紧了,嘴里轻轻嘟囔了一句:“嗯……好安心……”声音软乎乎的,和平时冷冰冰的样子完全不一样。
我心里像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慢慢放松下来,抬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背。她似乎感觉到了,眉头舒展开来,呼吸也变得均匀。旁边的柯南翻了个身,嘟囔着梦话:“我要抓住黑衣人……”兰在另一边睡得很沉,嘴角带着浅浅的笑。
夜很静,只能听到外面的虫鸣和篝火偶尔噼啪的声响。灰原的呼吸暖暖的,吹在我颈窝里,像春天的风。她又往我怀里蹭了蹭,手臂收得更紧了,我能感觉到她小小的身子在微微发抖,像是在害怕什么。
“别怕。”我小声说,虽然知道她听不见。她好像在梦里回应了一声,往我怀里靠得更近了,脸颊贴在我胸口,暖暖的。我闭上眼睛,闻着她发间的柠檬香,感觉这一夜的星光都落在了帐篷里。
不知睡了多久,感觉怀里的人又动了动,抱得更紧了,几乎要嵌进我怀里。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到灰原的脸颊泛着淡淡的红晕,睫毛上好像沾着泪珠。她大概是做了噩梦,我轻轻拍着她的背,像哄小孩一样。
旁边的柯南翻了个身,腿不小心踢到了我的腿,嘟囔了句什么又睡过去了。兰依旧睡得很沉,月光透过帐篷的缝隙照在她脸上,恬静得像幅画。我低头看怀里的灰原,她眉头完全舒展开了,嘴角甚至带着一丝浅浅的笑,大概是梦到了什么开心的事。
天快亮时,她终于松开了些,呼吸均匀地睡在我身边,像只温顺的小猫。我悄悄挪了挪身子,想给她盖点东西,她却突然睁开眼,愣愣地看着我。四目相对,空气好像凝固了。
“你……”她刚开口,声音还有点沙哑,突然意识到自己还抱着我,猛地松开手,脸颊“唰”地红了,像被火烧过一样。“我……我不是故意的……”她结结巴巴地说,眼神飘忽不定,不敢看我。
“没事。”我笑着说,“可能是晚上太冷了,你下意识想找个暖和的地方吧。”柯南这时也醒了,揉着眼睛问:“你们在说什么呀?”灰原赶紧别过脸,假装整理头发:“没什么,快起来吧,天亮了。”
早上的空气很清新,带着草木的清香。我走出帐篷,突然看到不远处有个熟悉的身影——穿着白色连衣裙,长发飘飘,正和工作人员说话。“那不是冲野洋子吗?”我惊讶地说。
灰原和柯南也走了出来,柯南眼睛一亮:“真的是洋子小姐!”他拉着灰原就往那边跑:“灰原,快去合个影!”灰原皱着眉想甩开他:“我对这种事可没什么兴趣。”
“去吧,灰原,机会难得。”我也劝道。她瞥了我一眼,不情不愿地被柯南拽了过去。冲野洋子看到我们,笑着挥挥手:“你们好呀,也是来露营的吗?”
“洋子小姐,我们是你的粉丝!能合张影吗?”柯南兴奋地说。“当然可以啦。”冲野洋子温柔地说。灰原站在她旁边,表情有点僵硬,像个被按着头拍照的小朋友。
“等一下,”我拉着柯南往旁边退了退,“你们两个单独拍一张吧,人少点自然。”柯南一脸疑惑:“为什么呀?”“让灰原自在点嘛。”我小声说。
冲野洋子笑着对灰原说:“我们再拍一张吧,靠近点没关系哦。”灰原犹豫了一下,稍微往洋子那边靠了靠,嘴角扯出一个浅浅的笑。洋子举起手机,咔嚓拍了一张,然后递给灰原:“我帮你签个名吧,写什么好呢?”
“to灰原哀。”我说。洋子拿起笔,认真地在照片背面写下名字,还画了个小小的爱心。灰原接过照片,脸颊有点红,小声说了句:“谢谢。”
柯南凑过来看,一脸羡慕:“哇,洋子小姐还给你画了爱心!”灰原把照片小心翼翼地放进钱包里,轻哼一声:“有什么好羡慕的。”
早上的烧烤吃得很热闹,冲野洋子也加入了我们,她烤的鸡翅特别好吃,元太一口气吃了五串。洋子说她是来这里拍外景的,刚好休息一天,没想到碰到了我们。
“对了,”我突然想起什么,从包里拿出一个笔记本,“洋子小姐,上次你让我写的歌词,我写好了,你看看行不行。”她惊喜地接过去,翻开笔记本,眼睛越睁越大:“哇,写得真好!这几句我特别喜欢!”她指着其中一句:“‘星光落在你发梢,像未说出口的晚安’,太浪漫了!”
灰原在旁边喝着牛奶,耳朵却悄悄红了。我假装没看到,笑着说:“你喜欢就好。”
告别冲野洋子后,我们收拾好东西准备回家。元太一路上都在说洋子小姐多亲切,柯南则缠着灰原要看签名照,被她一巴掌拍开。
回到毛利侦探事务所时,已经是下午了。毛利小五郎正坐在沙发上喝酒,看到我们回来,撇撇嘴:“玩够了?”“叔叔,我们今天碰到冲野洋子了!”柯南兴奋地说。
“哦?洋子小姐?”毛利小五郎一下子来了精神,“你们怎么不叫我去!”兰从厨房走出来,笑着说:“爸爸你昨天喝到半夜,叫你也起不来呀。”她端出一盘刚烤好的曲奇:“快来吃点,还是热的。”
灰原拿起一块曲奇,慢慢嚼着:“还是兰做的好吃。”“喜欢就多吃点。”兰笑着说。
正吃着,门铃响了,安室透推门走进来,手里拎着个纸袋:“毛利先生,我做了点三明治,给您送过来。”“安室啊,快来坐!”毛利小五郎热情地说。
安室透把三明治放在桌上,笑着对我们说:“你们也尝尝,金枪鱼蛋黄酱口味的。”柯南拿起一个咬了一大口:“哇,好吃!安室先生做的三明治果然是最好吃的!”
“对了,”我想起露营时发现的事,“我们今天在露营地附近,看到几个可疑的人,鬼鬼祟祟的,好像在跟踪什么人。”
毛利小五郎一下子坐直了:“可疑的人?难道是有案子?”柯南也凑过来:“夜一哥,你看到他们长什么样了吗?”
“其中一个戴着黑色帽子,帽檐压得很低,看不清脸,”我回忆着,“他们总是在附近徘徊,还盯着不远处的一所小学,感觉不太对劲。”
灰原放下曲奇,表情严肃起来:“会不会是……组织的人?”我摇摇头:“不好说,但看起来不像是好人。”
安室透也皱起眉:“我最近也听说那附近不太安宁,好像有家长反映孩子放学路上被人跟踪。”“那我们得查清楚!”毛利小五郎一拍桌子,“不能让那些家伙危害到孩子们的安全!”
兰担忧地说:“爸爸,你们小心点,别冲动。”“放心吧,有我名侦探毛利小五郎在,肯定没问题!”毛利小五郎自信地说。
这时,电视里正在播放赛马新闻,我看着屏幕上的马匹,突然想起早上看到的赔率:“对了,今天有场赛马,我觉得7号马会赢,赔率五十呢。”
“五十?”毛利小五郎眼睛一亮,“你确定?”“嗯,我看了它之前的比赛记录,状态很好。”我拿出手机,“我已经下注了。”
柯南凑过来看:“真的能赢吗?”灰原轻哼一声:“就凭你的运气?”我笑着说:“等着瞧吧。”
过了一会儿,比赛开始了。电视里,7号马一开始落在最后,毛利小五郎急得直跺脚:“你看你看,我说它不行吧!”“别急,还有最后一圈。”我淡定地说。
果然,最后一圈时,7号马突然加速,像箭一样超过了前面所有的马,最终以微弱的优势冲过终点线。“赢了!赢了!”柯南跳起来,毛利小五郎也激动地挥舞着拳头:“好小子,你这运气也太好了吧!”
灰原挑了挑眉,没说话,但嘴角却偷偷向上扬了扬。
正高兴着,柯南突然想起了可疑人员的事:“叔叔,我们还是说说那些人的事吧,到底该怎么查?”毛利小五郎摸着下巴,沉思道:“依我看,我们应该先去那所小学附近蹲点,看看那些人到底想干什么。”
“我觉得不妥,”安室透摇摇头,“贸然蹲点可能会打草惊蛇,不如我们先去问问学校的老师,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
“我同意安室先生的看法,”我说,“而且那些人看起来很有组织性,说不定背后还有更大的阴谋。”灰原点点头:“我觉得可以从他们跟踪的人入手,看看那个人有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好,就这么办!”毛利小五郎一拍大腿,“明天我们就去学校附近调查!”兰担忧地说:“爸爸,你们一定要小心啊。”“放心吧,小兰!”
第二天一早,我们兵分两路:毛利小五郎和安室透去学校附近打听情况,我、柯南和灰原去昨天看到可疑人员的地方看看有没有线索。
学校附近有很多小商店,我和柯南假装买零食,向店主打听:“阿姨,您最近有没有看到一些奇怪的人在附近转悠啊?”店主是个和蔼的中年阿姨,擦着柜台说:“哦,你说的是那些戴帽子的吧?是有那么几个,最近总在学校后门晃悠,看着就不是好人。”她压低声音,“前天还有个妈妈说,接孩子放学时,看到一个黑帽子跟着一年级的小朋友,吓得她赶紧报了警,结果人跑太快没抓住。”
灰原站在旁边假装看零食,手指却在手机上快速记录着什么。柯南追问:“阿姨,您看清他们长什么样了吗?有没有什么特别的记号?”“都戴着口罩帽子,看不清脸,”阿姨摇摇头,“不过有个男的,左手好像有块疤,昨天他来买烟时我瞥见了一眼。”
我们谢过阿姨,刚走出商店,灰原就把手机递给我们:“我查了附近的监控,这伙人每天下午三点准时出现在学校后门,应该是在踩点。”屏幕上的监控截图里,三个戴黑帽的男人正盯着校门口,其中一人左手确实有块明显的疤痕。
“三点……正好是放学时间。”柯南皱眉,“他们难道想绑架学生?”灰原冷笑:“没那么简单。你看他们的站位,明显是在观察学校的安保布局,更像是在策划什么行动。”
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安室透打来的:“夜一,我们查到点线索,那所小学的美术老师上周收到过恐吓信,说要让她‘付出代价’。”我心里一紧:“恐吓信?为什么?”“听说那位老师之前举报过一家非法印刷厂,就在学校附近的废弃工厂里。”
“废弃工厂……”我想起露营时看到的方向,“我们昨天在露营地附近看到的可疑人员,好像就是往那个方向去的。”灰原立刻说:“去看看。”
废弃工厂藏在一片杂树林里,锈迹斑斑的铁门虚掩着,里面传来机器运转的声音。我们悄悄溜进去,躲在一堆旧木箱后面。厂房中央,几个工人正在往纸箱里装盗版画册,封面印着低俗的图案,角落里还堆着几捆假钞,油墨味刺鼻。
“老大,今天那娘们又去警局了,会不会坏事?”一个瘦高个问。被称为“老大”的男人——正是监控里那个左手有疤的——啐了一口:“怕个屁!等今晚把这批货运走,咱们就远走高飞,她能奈我何?”
柯南掏出录音笔,悄悄按下开关。灰原盯着那些假钞,眼神凝重:“不止盗版画册,还有假钞,这案子比我们想的大。”我刚想联系安室透,突然听到身后有脚步声,回头一看,两个工人正举着钢管瞪着我们:“你们是谁?!”
“快跑!”我拉着灰原和柯南就往后门冲,身后传来喊叫声。跑出工厂,柯南喘着气说:“得想办法把他们一网打尽!”灰原指着远处的警车:“安室先生他们报警了!”
警笛声越来越近,工厂里的人慌了神,纷纷往围墙外爬。我看到那个疤脸老大想跳墙逃跑,冲过去一把拽住他的腿,他重心不稳摔下来,刚要挥拳打我,灰原突然把一块石头砸在他手腕上,疼得他嗷嗷叫。
“干得漂亮!”我笑着说。她脸一红,别过头去:“快点按住他,别让他跑了。”
安室透和毛利小五郎带着警察赶来时,我们正坐在工厂门口的台阶上。毛利小五郎得意地拍着我的肩膀:“好小子,立大功了!”柯南举着录音笔,兴奋地跟警察说明情况。灰原靠在墙上,阳光照在她脸上,嘴角带着淡淡的笑。
回事务所的路上,兰已经做好了晚饭,香喷喷的咖喱饭冒着热气。元太捧着大碗埋头苦吃,光彦和步美在讨论今天的冒险,柯南拿着侦探徽章给大家看录下的证据,灰原则安静地吃着饭,偶尔抬头看我一眼,又赶紧低下头。
毛利小五郎喝着啤酒,哼着小曲:“今天这案子破得漂亮,明天肯定上新闻!”兰笑着说:“爸爸,别喝太多了。”安室透收拾着碗筷,对我们说:“周末我做蛋糕,来尝尝?”
我看着窗外的星星,想起露营时灰原的拥抱,心里暖暖的。她好像察觉到我的目光,往我这边挪了挪,悄悄把一块咖喱土豆放在我碗里。
“谢谢。”我小声说。她没说话,但耳尖红了,像被星光染过一样。
流水般的日常还在继续,而那些藏在星光里的温柔,大概就是生活最好的礼物吧。周末的阳光懒洋洋地爬进毛利侦探事务所,柯南抱着足球在地板上滚来滚去,嘴里念叨着要去公园踢比赛。灰原坐在沙发上翻着杂志,指尖在冲野洋子的海报上顿了顿,又若无其事地翻过一页。
“安室先生说今天来做蛋糕,”兰系着围裙从厨房探出头,“你们想吃巧克力味还是草莓味?”元太立刻举手:“我要巧克力的!加超多奶油!”步美晃着兰的胳膊:“兰姐姐,我想吃草莓的,上面要放草莓装饰!”
门铃响时,安室透拎着个巨大的蛋糕盒站在门口,身后跟着个穿白大褂的男人——是阿笠博士。“博士说想看看新出炉的蛋糕,”安室透笑着走进来,“我带了做蛋糕的材料,我们可以一起动手。”
博士举着个奇形怪状的工具:“我发明了自动搅拌器,能让奶油更细腻!”灰原瞥了一眼:“别是又用过期牛奶做的吧。”博士顿时蔫了:“才不是呢……”
厨房瞬间变成战场。元太偷吃巧克力酱,嘴角沾得黑乎乎的;光彦拿着打蛋器,结果奶油溅了一脸;柯南想帮忙挤奶油花,却把裱花袋戳破了,弄得满手都是。兰笑着给大家系上小围裙,安室透则耐心地教步美怎么把草莓摆成小花的形状。
我靠在门框上看灰原,她正拿着筛粉器,手法熟练地筛着低筋面粉,阳光透过窗户落在她发间,像撒了层金粉。“不来帮忙?”她头也不抬地问。“怕给你添乱。”我笑着走过去,“需要打鸡蛋吗?”
她把两个鸡蛋递给我:“别弄洒了。”我刚磕开鸡蛋,她突然说:“露营那晚……”声音轻得像叹息,“谢了。”我手一抖,蛋清差点滴在地上:“啊?谢什么?”
“没什么。”她转过身去预热烤箱,耳尖红得像熟透的樱桃。柯南突然凑过来,一脸坏笑:“你们在说什么悄悄话?”灰原拿起面粉筛子作势要打他:“江户川柯南,再捣乱就把你裱成奶油人。”
蛋糕放进烤箱时,大家围坐在客厅里喝果汁。博士滔滔不绝地讲着新发明的构想,毛利小五郎打着哈欠听着,时不时插一句“还不如我的赛马预测准”。兰拿出相册,翻到我们露营时的照片,指着其中一张笑出声:“你们看,元太吃草莓把鼻子都染红了!”
照片里,灰原站在溪边,手里举着条小鱼,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我悄悄把这张照片设成了手机壁纸,抬头时正好对上她的目光,她慌忙移开视线,假装看窗外的鸽子。
蛋糕烤好时,满屋都是甜甜的香气。安室透把巧克力酱抹在蛋糕上,步美小心翼翼地放上草莓,元太和光彦已经迫不及待地舔起了勺子。灰原切了一块递给我,上面放着颗最大的草莓:“喏,奖励你的。”
“谢啦。”我咬了一口,草莓的酸甜混着奶油的香甜,像她藏在冷淡下的温柔。柯南凑过来抢我的草莓,被灰原一巴掌拍开:“自己盘子里不是有吗?”
下午,少年侦探团去公园踢足球,兰和安室透去买冰淇淋,毛利小五郎在家看赛马重播,博士则拉着灰原去调试他的新发明。我坐在樱花树下,看着柯南和元太抢球,突然觉得这样的日常真好。
灰原从博士的实验室出来时,手里拿着个小小的金属盒子。“博士做的迷你投影仪,”她递给我看,“能投射星空。”我打开开关,天花板上瞬间布满了闪烁的“星星”,像把露营那晚的星空搬进了屋里。
“喜欢吗?”她问。“嗯,很喜欢。”我看着她的眼睛,“比博士的星空投影仪还好看。”她愣了一下,转身往屋里走:“油嘴滑舌。”脚步却慢了很多,像在等着什么。
夕阳西下时,安室透要回去了,临走前把一盒刚做好的三明治递给兰:“明天的早餐。”毛利小五郎塞给他一张赛马券:“拿着,明天肯定中!”安室透笑着收下:“谢谢毛利先生。”
柯南累得趴在沙发上,步美和光彦靠在一起看漫画,元太抱着肚子说“还想吃蛋糕”。兰收拾着厨房,哼着轻快的歌。我和灰原坐在檐廊上,看着天边的晚霞一点点变成紫色。
“下周学校组织去博物馆,”我说,“一起去?”她看着远处的飞鸟:“再说吧。”我从口袋里掏出两张门票,晃了晃:“我多拿了一张。”
她抢过门票,别在书包上:“仅此一次。”我笑着点头,心里像吃了块草莓蛋糕,甜滋滋的。
夜幕降临,星星一颗接一颗地亮起来。毛利侦探事务所的灯亮着,屋里传来柯南的笑声和毛利小五郎的吆喝声,混着窗外的虫鸣,像首温柔的歌。
灰原站在门口换鞋,准备回博士家。“路上小心。”我说。她“嗯”了一声,走到楼下又回头看了一眼,月光落在她脸上,像蒙了层薄纱。
我靠在窗边,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樱花树后,手里还攥着那颗她送我的草莓蒂。流水般的日常还在继续,而那些藏在星光和蛋糕香气里的瞬间,大概就是生活最甜的馈赠吧。
刚洗漱完准备躺到沙发上,手机屏幕突然亮了一下。是灰原发来的短信,只有短短一行字:“睡不着,能去事务所待会儿吗?”
我刚回了个“来吧”,楼下就传来轻叩门环的声音。打开门时,她站在路灯下,穿着件米色的连帽衫,手里攥着个小熊玩偶——是上次露营时步美送她的那个。“博士的闹钟坏了,吵得睡不着。”她低头踢着脚下的石子,声音闷闷的。
“进来吧,兰姐给你留了热牛奶。”我侧身让她进来,客厅里还留着蛋糕的甜香。她刚在沙发上坐下,柯南就揉着眼睛从房间里出来:“灰原?你怎么来了?”“要你管。”她把小熊玩偶抱在怀里,蜷进沙发角落。
兰端着牛奶走出来,头发松松地挽在脑后:“我就知道你可能会来,牛奶还温着呢。”灰原接过杯子,指尖碰到温热的瓷壁,小声说了句“谢谢”。
“今晚客房被博士占了,”兰看了看表,“要不你们三个跟我睡一个房间吧,我铺了地铺。”柯南立刻点头:“好啊好啊!”灰原没说话,算是默认了。
兰的房间收拾得很整洁,墙上贴着新一的海报,书桌上摆着相框,里面是她和父母的合照。地铺铺在窗边,铺着柔软的绒毯,兰给我们拿了干净的枕头,自己则靠在床头翻杂志。
柯南沾枕头就睡着了,小呼噜打得均匀。我侧身躺着,看着窗外的月亮,灰原背对着我,肩膀微微起伏,像是还没睡着。“还在想工厂的事?”我轻声问。她顿了一下:“没。”
“那是在想蛋糕?”我笑着说,“安室先生说明天做抹茶味的。”她终于转过身,月光刚好落在她脸上,睫毛长长的:“工藤夜一,你很吵。”
“抱歉。”我闭上嘴,没多久就听到她均匀的呼吸声。迷迷糊糊间,感觉有人往我这边挪了挪,接着一双胳膊轻轻环住了我的腰——和露营那晚一模一样的力度,带着柠檬护手霜的清香。
我睁开眼,看到灰原闭着眼睛,眉头微蹙,像在做什么不安稳的梦。她的头靠在我后背,发梢蹭着我的脖颈,痒痒的。“又是梦游吗?”我心里嘀咕,却没动,怕惊醒她。
兰翻了个身,我赶紧屏住呼吸。月光下,灰原的脸颊泛着浅浅的红晕,嘴里轻轻嘟囔着什么,抱得更紧了,像抓住浮木的旅人。我悄悄握住她环在我腰间的手,她的手微凉,指尖有点粗糙,大概是总摆弄博士的发明磨的。
“别怕。”我小声说,像对她说,又像对自己说。她似乎在梦里松了口气,眉头舒展开来,呼吸变得绵长。我靠在枕头上,听着她的呼吸声,感觉这一夜的月光都变得软软的。
天快亮时,我被窗外的鸟鸣吵醒,发现自己转了个身,灰原正趴在我胸口睡着,像只蜷缩的小猫。她的头发散在我锁骨处,带着淡淡的洗发水香味。我刚想把她挪开,她突然睁开眼,对视的瞬间,空气仿佛凝固了。
“对不……”她的话没说完,就被柯南的哈欠声打断。柯南揉着眼睛坐起来:“你们怎么抱在一起啊?”灰原像触电似的弹开,脸颊红得能滴出血,抓起枕头就往柯南头上砸:“江户川柯南你再乱看就把你扔出去!”
兰也醒了,笑着打圆场:“肯定是晚上冷,你们下意识靠在一起了。”她起身拉开窗帘,阳光涌进来,照得灰原的耳朵更红了。
早餐时,安室透果然带了抹茶蛋糕来。灰原埋头吃着蛋糕,没怎么说话,却悄悄把自己盘子里的草莓都夹给了我。柯南凑过来小声说:“夜一哥,灰原今天好奇怪哦。”我笑着弹了下他的额头:“吃你的蛋糕吧。”
毛利小五郎举着报纸喊:“快看!昨天那个工厂案上新闻了!还提到了我们!”兰拿起报纸,笑着说:“爸爸,你又被写成‘热心市民毛利先生’了。”
灰原放下叉子,突然说:“博物馆的票,别忘了。”我心里一暖:“放心,收着呢。”她没看我,嘴角却悄悄向上扬了扬。
窗外的樱花落了满地,像铺了层粉色的地毯。我看着灰原低头吃蛋糕的样子,突然觉得,流水般的日常里,藏着的何止是星光,还有这些不小心溢出的温柔,像抹茶蛋糕上的草莓,甜得恰到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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