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校园秩序与训练场法则
晨曦透过明亮的玻璃窗，洒在小学五年级的教室里。班主任正在介绍一位转校生。
“这位是御影霄同学，从今天起将加入我们五年一班。”
御影霄站在讲台前，穿着熨烫得一丝不苟的定制校服，嘴角噙着一抹恰到好处的浅笑，姿态优雅从容，全然不像个十岁的孩子。他的目光淡淡扫过全班，最后精准地落在靠窗最后一个位置——那个正用手臂垫着脑袋，似乎准备进入梦乡的黑发少年身上。
“请多指教。”御影霄的声音清越悦耳，却让某个快要睡着的人脊背莫名一僵。
老师将他安排在了流川枫斜前方的座位。流川枫原本松懈的神经瞬间绷紧，那股熟悉的、无形的压迫感再次笼罩下来，睡意被驱散得无影无踪。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前方那道视线偶尔会漫不经心地扫过来，像是一根看不见的线，牵制着他的所有动作。
数学课上，老师讲解着复杂的应用题。流川枫听着听着，眼皮又开始打架，脑袋不受控制地一点一点往下沉。就在他即将彻底坠入梦乡的前一秒，前方传来一声极轻微的、似乎是无意间用指尖叩击桌面的声音。
嗒。
声音很轻，却像一道冰冷的指令瞬间刺入流川枫混沌的大脑。他猛地惊醒，抬起头，恰好对上御影霄微微侧过头来的目光。那双桃花眼里没有任何情绪，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随即又转回黑板，仿佛只是随意一瞥。
流川枫却彻底清醒了，后背甚至渗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他僵直地坐着，再也不敢有丝毫松懈，强迫自己盯着黑板，尽管上面的数字和符号依旧让他头晕眼花。
【心理学（心智宫殿）系统提示：目标‘流川枫’课堂睡眠倾向抑制成功。环境依赖性初步建立。服从度+5。】
课间休息，同学们好奇地想围过来与这位气质非凡的转学生搭话，却被御影霄一个疏离而礼貌的微笑轻轻挡回。他只是侧过身，手指夹着一支精致的钢笔，用笔尾轻轻点了点流川枫摊开在桌上的、几乎一片空白的笔记。
“这里，记错了。”他的声音不高，带着一点慵懒的责备，“老师的板书是‘解法三’，你写的是‘解法二’的公式。”
流川枫低头看着自己鬼画符般的笔记本，脸颊微微发热。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写什么。
“下午社团活动，”御影霄收回笔，仿佛只是随口一提，“我已经报名了篮球部。”
流川枫猛地抬头，眼中闪过震惊。御影霄要去篮球部？那个他唯一能感到自由和掌控感的地方？
“怎么？”御影霄挑眉，欣赏着他眼中的无措，“不欢迎？”
“……没有。”流川枫低下头，手指蜷缩起来。他怎么可能不“欢迎”。
下午的篮球馆，因为御影霄的加入，气氛变得微妙而紧绷。队员们或多或少都听说了这位转学生来头极大，甚至教练对他都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客气。
热身跑圈时，御影霄不紧不慢地跑在流川枫身侧，呼吸平稳，与他略微急促的喘息形成鲜明对比。
“速度太慢了。”御影霄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满，“加速。”
流川枫抿唇，下意识地加快了步伐。整个跑圈过程，他都被无形地控制着节奏，快慢全由身边那人决定。
基础运球训练，御影霄就在他旁边的场地。他的动作优雅得不像在运球，仿佛只是在随意操控一颗听话的橙黄色精灵，球在他手下发出规律而沉稳的声响，一下下，像是敲在流川枫的心跳节拍上。流川枫发现自己无法集中精神，注意力总是不受控制地被旁边那道身影吸引，导致自己手里的球好几次差点脱手。
分组对抗练习时，教练果然将御影霄和流川枫分在了一队。御影霄打的是控球后卫，位置恰好主导着流川枫这个得分后卫的进攻节奏。
一次精彩的快攻机会，流川枫凭借出色的爆发力瞬间甩开防守，直冲篮下，举手要球。然而，掌控球权的御影霄却并没有立刻传球，而是慢悠悠地运球过半场，仿佛在欣赏流川枫全力奔跑、等待投喂的模样。
直到流川枫几乎要冲到篮筐正下方，因为极速奔跑和短暂的缺氧而脸颊潮红，喘息着回头望向御影霄时，那颗球才如同计算好了一般，精准而迅速地传到他的手中。时机恰到好处，舒服得让他不需要任何调整就能轻松起跳上篮。
球进。
流川枫落地，撑着膝盖喘息，心脏狂跳，不仅仅因为奔跑，更因为那种被完全掌控、连进攻时机都被对方牢牢捏在手中的感觉。
御影霄慢步走过他身边，抬手，看似随意地拍了一下他的后腰，那里因为刚才的起跳而肌肉紧绷。
“跑得不错。”语气像是主人夸奖一只完成了指令的猎犬，“下次，等我手势再启动。”
流川枫身体一颤，被拍打的地方像是烙铁烫过，酥麻感瞬间蔓延开。他咬着牙，没应声，一种混合着屈辱和快感的奇异战栗感席卷全身。他在球场上从未如此被动，也从未如此…高效。御影霄的传球精准得可怕，总能将他最狂野不羁的突破引导向最有效的得分路径。
训练赛变成了一场御影霄的单人指挥秀。他通过一个眼神，一个细微的手势，甚至只是节奏的微妙变化，就完全主导了流川枫的跑动、要位和进攻。流川枫打得憋屈，却又无法否认，在这种绝对的掌控下，他的进攻效率高得惊人。
休息间隙，流川枫坐在长凳上，仰头大口灌着矿泉水，汗水顺着下颌线滑落，浸湿了衣领。御影霄拿着毛巾走过来，站在他面前，阴影笼罩下来。
“手。”御影霄命令道。
流川枫迟疑了一下，还是伸出了刚才抢篮板时略微擦破了一点皮的右手。
御影霄握住他的手腕，力道不容挣脱，另一只手拿着湿毛巾，仔细地、甚至称得上温柔地擦拭他手上的汗水和细微的血迹。指腹偶尔划过他的掌心皮肤，带来一阵阵细微的电流。
流川枫全身僵硬，心跳如擂鼓，试图抽回手，却被紧紧地握住。
“别动。”御影霄垂着眼帘，长睫在眼下投下淡淡的阴影，语气平淡，“我的东西，自然要保持整洁。”
擦拭干净，他并没有立刻松开，而是用拇指指腹，若有似无地摩挲了一下流川枫手腕内侧跳动的脉搏。
“心跳这么快？”他抬起眼，眸光深邃，带着一丝玩味的探究，“只是擦个手而已？”
流川枫猛地抽回手，脸颊红得几乎要爆炸，霍然站起身，语无伦次：“…我，我去练习投篮！”
看着他那几乎是落荒而逃的背影，御影霄轻轻捻了捻刚才触碰过对方脉搏的指尖，嘴角勾起一个满意的弧度。
【心理学（心智宫殿）系统提示：目标‘流川枫’赛场依赖性建立。肢体接触耐受度提升。羞耻感与服从快感联结加深。驯化进度：70%。校园-球场控制链初步完成。】
放学铃声响起，流川枫几乎是第一时间抓起书包就想离开这令人窒息的环境。御影霄却在他经过自己座位时，伸脚轻轻绊了一下他的桌腿。
流川枫一个趔趄，不满地回头。
御影霄单手支着下巴，另一手指尖转着那支精致的钢笔，笑得人畜无害：“明天见，流川同学。记得，数学笔记要补全。”
流川枫瞪着他，最终却只是憋闷地“嗯”了一声，转身快步离开。
御影霄看着他几乎是逃跑的背影，心情愉悦地收起钢笔。
嗯，将猎物纳入自己的日常领地，全方位地渗透和控制，看着他挣扎、习惯、直至最终沉沦…这果然比单纯的球场玩弄，要有趣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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