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小厨房的大厨果然不错,也可能是高端的厨艺只是简单的烹饪?!
这简单烹制的清蒸白对虾、麻辣小龙虾果然鲜嫩爽滑,蔺景然吃得心满意足,连带着看对面批阅奏折的郗砚凛都觉得更加俊朗了几分。
她难得殷勤地夹了一大块鱼腹肉放到他碗里。
“陛下,您也多吃点。”
郗砚凛从奏章中抬起头,看她吃得腮帮子微鼓,他眼底泛起笑意:“看来朕这膳鱼,是送到你心坎上了。”
蔺景然满意道:“那是自然,民以食为天,宠妃亦然。不过陛下,下次要是能再搭点江南的醉蟹或是岭南的荔枝,臣妾会更开心的。”
“贪心。”郗砚凛笑骂一句。
此时,张德海躬身回禀:“陛下,娘娘,皇后娘娘宫里的扶月姑娘来了,说是有要事禀报。”
“传。”
扶月进来,神色凝重地行礼后道:“陛下,颖妃娘娘,方才凤栖宫收到消息,说是……
说是艾妃娘娘回宫后便心悸不适,请了太医,太医诊断说是郁结于心,肝火旺盛,需静养。
艾妃娘娘身边的大宫女哭诉,说……说娘娘是今日在凤栖宫受了委屈,才气病了的。”
她说着小心翼翼地瞥了蔺景然一眼。
蔺景然夹着一筷子沙姜墨鱼片,闻言动作一顿,随即若无其事地送入口中,慢慢嚼着。
呵,这就病上了?还是被她气病的?这艾妃,碰瓷的本事倒是见长。
郗砚凛脸色沉了下来,放下筷子:“受了委屈?朕怎么听说,是她先出言不逊,颖妃不过是据理力争?”
扶月低头道:“皇后娘娘也是这么认为的,已派人去安抚艾妃,并申饬了她宫人不得胡言。
只是……此事已在后宫传开,恐对颖妃娘娘声誉有损。
皇后娘娘让奴婢来,是想请陛下和颖妃娘娘知晓此事,早做应对。”
郗砚凛看着蔺景然:“你怎么看?”
蔺景然慢悠悠道:“陛下,臣妾觉得,艾妃姐姐这病,来得真是时候。”
“哦?”
“您想啊,她刚解了禁足,正需要个由头重新引人注目,最好还能博取点同情。
正好今早臣妾‘不懂事’,顶撞了她几句,这不现成的理由就来了?
郁结于心,肝火旺盛……这病症,既显得她受了天大委屈,又不会真的病入膏肓,恰到好处。
说不定静养几天,‘病’就好了,还能得陛下几分垂询呢。”
郗砚凛听完,瞪她一眼:“你倒是门儿清。”
蔺景然耸耸肩:“臣妾不过是实话实说。至于声誉嘛……谣言止于智者。
臣妾行得正坐得端,不怕别人嚼舌根。再说了,有陛下信臣妾,护着臣妾。”
郗砚凛伸手刮了下她的鼻尖:“滑头。扶月,回去禀告皇后,朕已知晓。
艾妃既然病了,就让她好生静养,无事不必外出。
后宫流言,着皇后严加管束,若再有人搬弄是非,严惩不贷。”
“是,奴婢遵旨。”
扶月松了口气,恭敬退下。
扶月走后,郗砚凛忽然问:“你就真的一点不担心?不怕朕听信谗言?”
“陛下是明君,又不是昏君。哪能听风就是雨?
再说了,臣妾跟了陛下这些日子,陛下待臣妾如何,臣妾心里有数。
若连这点信任都没有,臣妾岂不是白当了这宠妃?”
她顿了顿,又恢复了那副懒洋洋的模样。
“当然,要是哪天陛下真的不信臣妾了,那臣妾就……
就卷铺盖回明曦宫继续写我的话本子去,保证不哭不闹,不给陛下添堵。”
这话说得半真半假,郗砚凛心头一动,认真道:“不会有那一天。”
蔺景然不在意的耸耸肩,以后如何,谁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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