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得赶紧走，太晚叫人看见对你不好，我走了。”把小贱梗梗的脖子按进小黑屋，“我走了，晚上来吗？大爷你让我休一晚吧，“那我今晚不过来了，明晚也不能来。临近你男人回来太近，一旦提前回来，麻烦。”“好，还是让我休息两天，培养培养感情，要不一下子转不过来就毁了。”“对，你对着镜子练练，回想一下以前什么样。我把烟头，酒瓶子全拿走，就茅台剩点别心疼。你起来后把家里都散散气。我觉得你们倒班吧？”“是，我就干晚班，从上午十一点半到晚上七点半”。
“好，我没事就过去吃饭。”“好。我不起来了，你把门关紧了。”陈健提着要扔的东西，出门后，慢慢使劲关紧。提气踮脚急走几步到楼梯口，长呼一口气。晃晃悠悠的下楼。心爱的万国牌还在，骑车回四合院。陈健快速回到家里，也不顾外面十二月的天气在厨房清洗。
躺在床上想，这些女人太没有职业道德。自己都这么辛苦了，她们不应当主动给清理干净吗？那些岛国~。想到这陈健抬头看看天，别装十三了。真容易被劈啊！起来把炉子生着。煤有的是，等会压上晚上回来不冷。泡点木耳，背着书包吃早饭。
昨天消耗有些大，吃五个包子，两碗豆浆才觉得舒坦。把钱票付清，骑车来到厂子。也没有心思，工作也没有什么追求。日子就过得舒服。基本就是三点一线。娄晓娥基本每星期去一次，正阳门两次。因为每次从傻娥子回来，晚上必去正阳门。挺长时间没有去国营饭店，因为去就是吃饭。去哪里不能吃，上那吃还遭罪！今天去只不过是，馋他家的菜了。下班后直接先去吃饭。进饭店习惯往窗口看去，王薇还在不冷不热的收款，放号牌。陈健看到今天有大虾，等会要一个。排到陈健，王薇面目没有变化。陈健要不是从她眼里。看到稍微闪过暗示的眼神，都觉得上次交流的是双胞胎中的一个。
“同志，要个?大虾，白菜拌蛰皮。一斤饺子。”“?大虾。一块八，饺子一块六，拌蛰皮四毛共三元八角，四两粮票。”陈健把钱票付清，拿着号牌。打量一番，在紧靠窗口的桌子坐下，背朝拿菜窗口。桌子另一边，坐着两个男人喝酒，都是二十八九岁的样子。陈健就是简单一瞟，就知道哪个是王薇的男人。因为他确实烟挺重，食指和无名指都有些黄。陈健拿出牡丹烟，点上一根抽起来。想了下，又到窗口打二两散白酒。付八毛钱。陈健从王薇的眼中看到笑意，把酒放到桌上。纯粹就是等菜了，听到喊自己的号。
陈健分两次的饭菜端过来，把饭盒打开饺子拨一半，别一个饭盒打开扒进两个大虾。凉菜没有装。坐下慢慢喝起来，白菜拌蛰皮里面有蒜头蛰皮，就着饺子吃正好。吃个大虾，把虾皮剥开每吃一口感慨一下。为什么后来都没有这么大的虾？好吃，酒也喝得溜。
对面哥俩喝得差不多，议论起国外的制度。陈健心里对王薇的男人暗暗摇头，现在可以肯定家里有官场的。那个家庭应当也不错，大有指点江山的感觉。在公共场合这样的散讲，大运动时就是牛棚的主。后来又讲到茶叶和咖啡的优劣，陈健加紧速度准备喝完回家。
可偏偏事与愿违，王薇的男人，呃，严格来说是陈健的连襟（陈健心里暗自想着）。呃，不是。是王薇男人拉着陈健，叫他帮着评论。真是无语，陈健每人发支烟。“这个真的没法评论，中国人的口味，外国人，也不适应。比如，松花蛋我们喝酒的都喜欢吃，外国人说是千年僵死蛋。别说吃，摸都不敢。再说猪蹄，红烧猪蹄有多受欢迎。你们都知道，但是他们都嫌弃的要命。
再回来说到咖啡，纯咖啡很苦的，叫美式咖啡。对外国人来说，不管是美式。还是拿铁、还是卡布奇诺，都是随意选择。但是我们国家，物资就要匮乏的多。不可能奶，糖随意添加。这种情况下我认为喝茶应当是首选。亲戚不，连襟不是，王薇男人高兴的说“看我说得对吧！”那个也不甘示弱“那是没有，有肯定都喝咖啡。”王薇男人对陈健“我怎么没有听说过僵尸蛋的事？猪蹄我知道，他们是嫌弃脏。你这是从哪里知道的？”“当然是祖上和外国人打过交道。“那现在呢？”“我父亲参军后，就没有打过交道。不过英语我也会说些。”
陈健随口说了几句，王薇男人差点要和陈健拜个把子。陈健心说你不用拜，已经是亲戚，很近的那种！陈健赶紧喝完酒，把饭盒装进书包。“两位哥哥慢慢喝，我先走了，明天还要上班。”走了两步又回来，把牡丹烟留给王薇男人。摆摆手走了，王薇男人“这人不错，值得交交。”陈健要是知道，肯定说已经“交”过！
骑车回到小院，活动一番消消酒气。开始练腕力，看表才八点钟，洗漱睡觉。王薇下班和她爱人回到家里“你们喝酒的真有意思，认识吗？就讲上话了？”“你说那个小伙，他人挺好的，长得还精神。走时还给我盒烟，正好我没有烟。”“我看你看的眉飞色舞的，和我也没有那么高兴。”“不是，他讲话很有意思，还会英语。说话很有见识，他肯定家世渊博。”
“你这么看好他，为什么，不约他喝酒？”“想约的，他走的太快了，我看他就是顺眼。”“哈哈哈，齐红兵啊！你真是有意思，就见一次面，就顺眼了？”“真的，我就是看着亲。”“哈哈哈，哈哈哈。哎嘛，笑死我了，还觉得亲！不行，我肚子痛。”“有那么可笑吗？至于笑的这么厉害吗？”“哎嘛，我是吃不下去饭了，你吃吗？”“你不吃，我也不吃。”“我是笑的肚子疼，”“那就不吃，喝一下午酒。也不怎么饿，你赶紧换衣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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