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刚亮,枫溪就热闹起来。村民们有的在晒架上挂玉米、红辣椒,有的在篝火旁摆桌子,有的在灯笼上贴小铃铛,小丫则带着小朋友们,把捡来的枫叶撒在晒秋场的路上,像铺了层红色的地毯。
陈建国和赵二柱、张村长一起,在晒秋场的角落里设了个 “埋伏点”—— 捕快会躲在那里,等假药贩子出现。“二柱,你一会儿去路口盯着,要是看到贩子,就用手摸一下耳朵,给我信号。” 陈建国叮嘱道。
赵二柱点头:“放心,陈先生,俺保证不会看错。俺还带了个枫果饼,要是等得久了,就吃点垫垫肚子。”
刚说完,邻镇的王郎中和几个郎中就来了,他们手里提着药箱:“陈先生,我们来帮忙了。要是有村民吃了假药不舒服,我们能及时治疗。”
“太谢谢你们了,” 陈建国连忙迎上去,“我已经让村民们在晒秋场的另一边设了个‘临时药站’,你们可以去那里休息,有情况我再喊你们。”
安置好王郎中他们,陈建国就去教村民们唱《枫溪谣》。村民们围成一圈,陈建国站在中间,拿着张纸,上面写着《枫溪谣》的歌词:“枫溪红,秋意浓,晒秋场上挂灯笼;你打鼓,我敲钟,暖风吹得人心松……”
“大家跟着我唱,” 陈建国先唱了一句,“枫溪红,秋意浓。”
村民们跟着唱,有的跑调,有的忘词,赵二柱最夸张,把 “晒秋场上挂灯笼” 唱成了 “晒秋场上吃饼饼”,引得众人哈哈大笑。“二柱,你能不能认真点?” 陈建国笑着说,“咱们这是唱歌,不是说吃的。”
赵二柱挠挠头,不好意思地说:“俺一想到晚上能吃枫果饼,就忍不住想唱吃的。俺下次一定认真唱。”
小丫站在赵二柱旁边,学得最认真。她跟着陈建国唱,声音又脆又甜,像枫叶上的露珠。“丫丫唱得真好,” 陈建国表扬道,“丫丫,你领大家唱一遍好不好?”
小丫点点头,挺起胸膛,大声唱:“枫溪红,秋意浓,晒秋场上挂灯笼……” 村民们跟着小丫唱,这次没人跑调了,歌声裹着枫香,飘得很远。
正唱着,赵二柱从路口跑过来,手摸了摸耳朵 —— 信号来了!陈建国立刻对村民们说:“大家继续唱歌,别慌,就当什么都没发生。” 然后他悄悄对躲在埋伏点的捕快比了个手势。
不一会儿,一个穿灰布衫的男人推着小车,出现在晒秋场的路口,车上挂着 “祖传甘草” 的牌子 —— 正是那伙贩子的同伙!他左右看了看,见村民们都在唱歌,没注意他,就推着小车走了进来,大声喊:“祖传甘草,能治咳嗽、拉肚子,便宜卖了!一两五十文,买多了还送糖!”
几个村民假装感兴趣,围了过去:“你的甘草真能治病?俺娘最近老咳嗽,吃了能好吗?”
“当然能!” 贩子拍着胸脯,“俺这甘草是祖传的,药效好得很。你买回去煮着吃,三天就能好。”
“那俺买二两,” 一个村民掏出钱,“你先给俺点尝尝,要是甜,俺就买。”
贩子连忙拿出点甘草,递给村民:“你尝尝,甜得很,这是好甘草的味道。”
村民刚要尝,小丫跑了过去,指着甘草说:“叔叔,你这甘草是假的!俺娘吃了你的甘草,拉了一晚上肚子,医生说这是用糖精泡过的,不能治病!”
贩子脸色一变,刚要辩解,陈建国走了过来:“你这甘草是不是假的,官府说了算。” 他对埋伏点喊了一声,“捕快同志,可以出来了!”
两个捕快立刻跑了出来,亮出腰牌:“你涉嫌兜售假药,跟我们回官府一趟!”
贩子吓得脸色惨白,转身就要跑,却被赵二柱和几个村民拦住了。“想跑?没那么容易!” 赵二柱一把抓住贩子的胳膊,“你害了那么多村民,今天必须给个说法!”
捕快上前,把贩子捆了起来,押着他往外走。村民们都欢呼起来,有的扔枫叶,有的喊 “抓得好”,小丫则拉着陈建国的手,蹦蹦跳跳地说:“叔叔,俺们又成功了!俺们把坏人都抓住了!”
“是啊,” 陈建国笑着说,“这都是大家的功劳。现在假药贩子都被抓了,咱们可以安心开晚会了。”
中午,村民们准备了丰盛的午饭,有枫果饼、炒瓜子、炖腊肉,还有王婶做的枫果酱。大家围在一起吃饭,王郎中笑着说:“还是枫溪好,不仅风景美,人还热情。下次晒秋节,我们还来。”
陈建国举起碗,对大家说:“谢谢大家今天的帮忙,也谢谢王郎中他们的支援。晚上的晚会,咱们一定要玩得开心,让枫溪的暖,记在每个人心里。”
饭后,村民们继续筹备晚会。陈建国教大家跳广场舞,用《枫溪谣》当背景音乐。村民们跟着陈建国跳,有的动作笨拙,有的跟不上节奏,赵二柱还踩了陈建国的脚:“陈先生,你这舞步比熬药还难学!俺的脚都快被你踩肿了。”
陈建国笑着说:“慢慢来,跟着枫叶落的节奏跳,就像枫叶在风里转圈圈一样。” 他指着天上飘下来的枫叶,“你们看,枫叶怎么落,你们就怎么跳。”
村民们看着枫叶,慢慢找到了节奏,舞步也越来越熟练。夕阳西下时,晒秋场的灯笼都亮了起来,铃铛随风响,歌声、笑声、脚步声混在一起,像一首温暖的枫溪之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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