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盆枫苗栽暖意,半架布偶系枫情
周末早上,陈建国和乐乐去花鸟市场买枫树苗。乐乐拉着他的手,在市场里转来转去,非要找 “和小丫家门口一样的枫树”。“你看这棵,叶子红得亮,像小丫给我的枫叶!” 乐乐指着一盆红枫,小手指着叶子,眼睛里满是欢喜。老板笑着说:“这是‘中国红枫’,冬天也红,适合放阳台,好养活。”
陈建国蹲下来,看树苗的根系:“老板,这树苗能活吗?我们想把它种大,以后移栽到林场。” 老板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这苗壮,你每周浇一次水,别暴晒,明年就能长到半米高。” 乐乐赶紧掏出零花钱:“爸爸,我来付钱,用我的压岁钱!” 他把皱巴巴的纸币递给老板,像个小大人。
回家的路上,乐乐抱着枫树苗,怕被风吹着。“小丫妹妹的枫树肯定也发芽了,” 他小声说,“我们的树苗长到一米高,就去枫溪,跟她的枫树比一比。” 陈建国帮他把树苗抱在怀里:“好,咱们跟小丫的枫树比赛,看谁长得高,长得红。”
林慧在家已经收拾好了阳台。她把阳台的角落清理出来,铺了块旧木板(爷爷的老书桌拆的),还找了个陶盆(以前种绿萝的,盆底钻了孔,用来漏水)。“你看这个陶盆,外面的花纹像枫叶,正好种枫树苗。” 林慧把陶盆递给陈建国,眼睛弯着,“我还找了点枫溪的泥土,上次回来时,我偷偷装了一小袋,放在花盆底,能让树苗长得更像枫溪的树。”
陈建国接过陶盆,里面的泥土还带着枫溪的味道。他把枫树苗放进盆里,乐乐赶紧递过小铲子:“爸爸,我来填土,我在枫溪帮赵二柱叔叔填过药坑,很厉害的。” 乐乐用小铲子把泥土填进盆里,动作小心翼翼,怕碰坏树苗的根。“填土要轻轻的,像给树苗盖被子。” 陈建国在旁边指导,想起在枫溪帮村民种枫树苗时,张村长也是这么说的。
种好树苗后,林慧把晒架搬了出来。是她用王婶给的布料边角做的,木架是旧书架改的,上面挂着几个小夹子,用来晒布偶。“咱们把张奶奶缝的枫叶布偶挂在上面,像枫溪的晒秋架一样。” 林慧把昨天张奶奶送来的布偶挂在晒架上,红布枫叶在风里轻轻晃,像极了枫溪晒场上的景象。
乐乐从房间里抱出两个玩偶:粉色的(他给小丫的)和旧的(小丫给他的),把它们挂在晒架的最上面:“这样它们就能看着枫树苗长大,还能晒太阳。” 陈建国帮他把玩偶摆正,忽然觉得这个阳台角落,已经有了枫溪的味道 —— 有枫树,有晒架,有布偶,还有家人的暖。
中午,林慧煮了红薯粥,还烤了红薯(用枫溪的方法,放在煤气灶上烤,外皮焦脆)。乐乐拿着烤红薯,掰了一半放在陶盆旁边:“给枫树苗尝尝,很甜的。” 陈建国笑着摸他的头:“树苗不吃红薯,它吃阳光和水,等它长大了,我们在树下吃红薯,好不好?” 乐乐用力点头,把剩下的红薯塞进嘴里,脸上沾了点红薯泥,像只小花猫。
下午,陈建国给枫溪寄了张照片:阳台的 “小枫溪” 角落,枫树苗发着新芽,晒架上挂着布偶,旁边写着 “乐乐说,等树苗长高了,就去看小丫的枫树”。寄完照片,他摸出怀表,表盘亮了一下,映出小丫在枫溪种枫树的画面 —— 小丫蹲在枫树下,手里拿着小铲子,赵二柱在旁边帮她扶着树苗。
诗意结尾:阳光透过阳台的玻璃,照在枫树苗上,新芽泛着绿光。陈建国握着怀表,忽然觉得 —— 所谓 “把枫溪的暖种进现实”,就是这样:一个小树苗,一个晒架,一碗红薯粥,还有家人的笑,把远方的暖,变成了家里的日常,简单,却踏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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