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物重翻忆满襟,枫香不散暖人心
周末的上午,阳光正好,林慧提议一起整理从枫溪带回来的信物,把不用的东西归置好,常用的摆出来,也算是给枫溪的回忆找个 “家”。“我来帮忙!我要把小丫妹妹送我的旧玩偶放在我的床头,每天都能看到!” 乐乐第一个响应,跑去卧室把旧枫叶玩偶抱了出来。
陈建国从衣柜里拿出赵二柱的急救包 —— 里面装着草药、枫果壳做的怀表电池,还有赵二柱写的纸条:“陈先生,疼了就吃红糖,比药甜,记得想俺们。” 看到纸条,陈建国想起在枫溪生病时,赵二柱熬红糖小米粥给他喝的场景,心里暖暖的。“这个急救包得好好收着,里面装着二柱的心意。” 陈建国把急救包放在书架的最上层,旁边摆上爷爷的旧怀表。
林慧拿出从枫溪带回来的布料 —— 王婶给她做布鞋的靛蓝色棉料,还有小丫缝补丁用的红布片。“这块红布片可以用来做枫叶小装饰,挂在客厅的灯上,像枫溪的枫叶灯笼一样。” 林慧笑着说,拿起剪刀开始剪红布,乐乐凑过来帮忙,结果剪了个 “四不像” 的枫叶,却引得大家哈哈大笑。
整理到一半,乐乐突然想起什么,跑去卧室翻出自己的书包,拿出小丫送的红枫叶:“爸爸,你看,这是小丫妹妹送我的枫叶,我把它夹在书里,一直没舍得丢。” 陈建国接过枫叶,枫叶虽然有点干枯,却还是红得透亮,边缘的锯齿纹和小丫缝补丁的纹路一模一样。“咱们把这片枫叶做成标本,夹在相框里,挂在墙上好不好?” 陈建国提议道,乐乐高兴地答应了。
做标本的时候,陈建国给妻儿讲起在枫溪的往事:讲他第一次到枫溪,穿西装被当成疯子;讲他偷红薯被赵二柱抓包,却被收留;讲他帮村民搭晒秋架,被大家叫 “陈先生”;讲他带小丫去邻镇买药,鞋磨破了脚…… 每一个故事,都带着枫溪的暖,听得林慧和乐乐入了迷。
“爸爸,你在枫溪有没有想我和妈妈?” 乐乐突然问,眼睛里带着点期待。陈建国摸了摸他的头:“当然想了,每次看到小丫,我就想起你;每次喝二柱熬的粥,我就想起妈妈煮的红烧肉。那时候我就想,一定要早点回来,陪你们一起过日子。” 林慧听着,悄悄擦了擦眼角的眼泪 —— 她知道,陈建国以前不是个会说情话的人,现在能说出这些,是真的把家人放在了心里。
整理完信物,客厅的书架上摆满了枫溪的回忆:赵二柱的急救包、爷爷的怀表、小丫的旧玩偶、枫叶标本…… 阳光透过窗户照在上面,像给这些信物镀上了一层暖光。“咱们周末去枫林场吧,” 林慧突然说,“去看看爷爷的老房子,也给爷爷的枫树浇浇水,就当是‘跨时空探亲’。”
陈建国和乐乐都兴奋地答应了。乐乐还提议:“咱们带点枫溪的枫果干去,放在爷爷的老房子里,让爷爷也尝尝枫溪的味道。” 陈建国点了点头,心里想着:爷爷当年也去过枫溪,也在那里找到过 “暖”,现在他们去枫林场,也是在延续这份暖,把枫溪的爱和回忆,传递给下一代。
晚上,怀表突然亮了起来,虽然没有声音,却映出了枫溪的模糊画面:赵二柱在济世堂整理草药,小丫在枫树下捡枫叶,张村长在建国井边浇树苗…… 陈建国赶紧把林慧和乐乐叫过来,三人围着怀表,看着画面,心里满是感动。“小丫妹妹肯定也在想我们,” 乐乐说,“等春天到了,我们一定要去枫溪,看看她的枫树长多高了。”
陈建国握着怀表,感受着表盘的温度,忽然觉得:这些信物不是冰冷的物件,是承载着爱和回忆的 “暖载体”;这些跨时空的牵挂,不是负担,是支撑着他们好好生活的 “力量”。不管走多远,不管过多久,枫溪的暖,都会像怀表的光一样,一直陪着他们。
诗意结尾:怀表的微光渐渐暗了下去,客厅里的信物还在散发着淡淡的枫香。陈建国牵着妻儿的手,看着书架上的回忆,忽然明白:所谓 “回家”,不是回到某个地方,而是回到有爱的人身边,回到有暖的回忆里;而那些跨时空的相遇和牵挂,都是为了让这份爱和暖,变得更浓、更久,让人生的每一段旅程,都不孤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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