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深沉,张宅内却灯火通明,人声鼎沸。
成功的喜悦与大战后的放松弥漫在空气中,盛大的庆功宴正在举行。
客厅与庭院中座无虚席,丐帮众长老、林雨一行人,以及武林盟主王境泽夫妇皆在席间。
觥筹交错,笑语喧哗,好不热闹。
主桌之上,王境泽举杯向林雨,脸上带着真诚的笑意:“李先生,小女顽劣,承蒙你不吝指点。这丫头如今的武功进境,着实令我这个做父亲的都感到惊讶。”
林雨举杯相迎,神态谦和却不失风度:“盟主过谦了。能得蓉儿这般天资聪颖、心性坚韧的弟子,亦是我李寻欢的幸事。是她自身勤勉,方能有所成就。”
两人相视一笑,气氛融洽,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王境泽放下酒杯,看似随意地问道:“还未请教,李兄弟师承何门何派?能教出你这般惊才绝艳的弟子,尊师定然是位世外高人。”
林雨正欲按照之前“隐世家族”的说辞解释,一旁的王蓉却抢先一步,带着几分自豪说道:“爹爹,我师父他可不是寻常门派出身,乃是隐世家族的传人呢!”
王境泽眼中闪过一丝了然与更深的好奇,抚须笑道:“原来如此,难怪李兄弟气度非凡,武功路数更是博大精深,王某佩服!”
……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宴席的气氛愈加热烈,不少人已面带醉意,言谈间也更显随意。
长老张有才踉跄着站起身,高举酒杯,朗声道:“诸位!今日尽兴,这最后一杯,让我们敬帮主!祝帮主引领我丐帮,重振雄风!”
“敬帮主!”
“我等誓死追随帮主,将丐帮发扬光大!”
众人纷纷起身,面向王蓉,齐声高呼,声震屋瓦。
王蓉亦起身,俏脸因酒意微红,却更添几分英气与明媚。
她环视众人,目光坚定,举杯道:“王蓉在此,谢过各位叔伯、各位兄弟的信任与支持! 前路或许艰难,但只要我们同心协力,必能披荆斩棘,不负众望!干!”
“干!”
众人齐饮,气氛达到高潮。
饮尽杯中酒后,王蓉压下翻涌的酒意,保持清醒道:“好了,诸位,欢宴至此,大家也都尽兴了。明日尚有要事需全力应对,还需保持清醒。 都早些回去歇息,养精蓄锐!”
“谨遵帮主之命!”众人轰然应诺,开始陆续告辞。
林雨此刻也确实有些过量了。
他站起身时,身形微晃,脚步略显虚浮,眼前景物似乎都带上了重影。
“公子,小心。”侍立一旁的红鸾眼疾手快,连忙上前一步,搀扶住他的手臂。
“公子,您喝多了,让我和姐姐送您回房休息吧。”青鸾也上前扶住另一边,轻声说道。
“嗯……好。”林雨揉了揉额角,没有拒绝。
他在两女的搀扶下,转身向着主位的王境泽夫妇拱了拱手,舌头有些打结:“盟……盟主,夫人,今日……今日暂且到此,我们……改日再……再喝过……”
王境泽见状,哈哈一笑,挥挥手:“李兄弟好生休息,来日方长!”
回到房中,青鸾红鸾细心伺候林雨褪去外衣鞋袜,将他安置在床榻之上。
“公子,您好生安歇,奴婢们先退下了。”青鸾为他掖好被角,柔声说道。
两女正要转身离去,林雨却忽然伸手,一把抓住了青鸾的纤纤玉腕,稍一用力,便将猝不及防的青鸾拉得跌坐在床沿。
“今晚……留下来。”他声音带着浓重的酒意,眼神迷离地看着她。
青鸾脸上飞起一抹红霞,顺势俯身,在他耳边吐气如兰,用极低的声音嗔道:“相公……真是不巧,我与姐姐这几日……身上不便,来了月事。 怕是……无法好好侍奉相公,共赴云雨了。”
“月事?”林雨闻言,混沌的脑子清醒了几分,喃喃道:“难怪……我说这几日夜里,怎不见你二人来寻我……”
一旁的红鸾也凑近过来,带着几分娇嗔,轻轻点了点他的额头:“相公也真是的,都醉成这样了,还尽想着……想着那等事……”
林雨手臂一环,揽住青鸾的腰肢,将她更紧地贴向自己,鼻尖萦绕着她发间的清香,带着一丝委屈般的抱怨:“胡说……便是醉了,也想着你们。这两日……我可是念着你们的紧……”
“哎呀……相公……”青鸾被他搂得身子发软,却还是轻轻推开他,与红鸾交换了一个无奈又好笑的眼神,“您且安心歇着。待过两日,我们身子爽利了,定当……定当一起好好‘补偿’相公,可好?”
林雨看着两女坚决中带着羞意的神情,知道今晚是无望了,只得无奈地松开手,挥了挥:“罢了罢了……你们去吧……”
两女如蒙大赦,连忙起身,细心地为他整理好床帐,这才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轻轻带上了房门。
房间里彻底安静下来,只剩下烛火偶尔噼啪作响。
林雨仰面躺着,酒意与倦意一同涌上,闭上眼睛,准备沉入梦乡。
然而,没过多久,“吱呀”一声轻响,房门竟被人从外面轻轻推开。
林雨警觉地微睁开眼,透过朦胧的帐幔望去,只见一个窈窕的身影悄无声息地闪了进来,并反手轻轻将门闩插上。
借着微弱的烛光,他看清了来人——竟是柳寒霜。
他微微一愣,随即又放松下来,重新躺好,心中了然。
柳寒霜脚步轻盈地走到床边,如同夜行的猫儿。
她并未立刻上床,而是先坐在床沿,黑暗中,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与期待,轻轻响起:“师父……我来了。”
“嗯……”林雨含糊地应了一声,带着酒后的慵懒,“还是……寒霜你最好……”
听到他这话,柳寒霜心中一阵甜蜜,胆子也大了些。
她俯下身,借着窗外透进的微光,看着林雨轮廓分明的侧脸,由衷地赞道:“师父,您白日里……真的好生厉害。那一剑,仿佛能将天地都劈开……”
她的话语中充满了崇拜与倾慕。
林雨闻言,忽然轻笑一声,猛地一个翻身,动作迅捷却不失温柔地将她压在了身下。
两人鼻尖几乎相触,温热的呼吸交融在一起。
“这就算厉害了?”他带着酒气的低沉嗓音在她耳边响起,充满了蛊惑,“等会儿……师父让你知道,还有……更厉害的……”
“师父……你……你坏……”柳寒霜顿时羞得满面通红,心如擂鼓,却并未挣扎,只是娇嗔了一句,声音细若蚊蚋。
林雨的手开始不老实起来,熟练地解开她腰间的衣带,外衫散开,露出里面淡粉色的贴身小衣,精致的锁骨与一抹雪白柔腻的肌肤在黑暗中若隐若现,中间那诱人的沟壑更是引人无限遐思。
然而,就在他的吻即将落下时,柳寒霜却似忽然想起什么,带着一丝幽怨,轻声问道:“师父……您……您什么时候,也能教寒霜……一招半式真正的武功呢?寒霜不想……永远只是个累赘……”
这话如同一声轻微的警钟,让林雨动作一顿。
他原本被酒意和情欲充斥的脑海,瞬间清明了几分。
是啊……柳寒霜跟随自己时日也不算短了,自己似乎……除了偶尔指点些粗浅的呼吸法,占了她不少“便宜”之外,竟真的未曾系统地传授过她任何像样的武功。
就连那最亲密的最后一层界限,也已在马车那夜突破……
一股混合着责任与怜惜的情绪涌上心头。
他侧身躺回她身边,将她轻轻揽入怀中,叹了口气,语气变得认真起来:“是为师疏忽了。这段时日杂事繁多,竟将教你武功之事耽搁了。”
他抚摸着她的青丝,承诺道:“从明日开始,只要得空,我便好好教导你武功。 定让你有自保之力,甚至……成为不输于你师兄师姐的高手。”
柳寒霜闻言,心中顿时被巨大的惊喜和感动填满。
她抬起头,在黑暗中努力寻找他的眼睛,声音带着颤抖:“真的吗?师父!我……我相信您!”
激动之下,她主动撑起身子,跨坐在林雨腰间,俯下身,带着决然与炽热的情感,深深地吻上了他的唇。
这一个吻,充满了信任、依赖与毫无保留的爱恋。
林雨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主动点燃,瞬间起了反应。
柳寒霜清晰地感受到了身下的变化,黑暗中,她嫣然一笑,百媚顿生,更加投入地加深了这个吻,一双玉手也开始生涩而大胆地在他胸膛上游走……
衣衫件件滑落,帐内温度骤升。
没过多久,两人便彻底沉浸在忘我的情潮之中。
身影紧密交缠,难分彼此,压抑的喘息与细碎的呻吟在寂静的房间里低回萦绕。
厚重的床帐摇曳,将内里旖风光模糊成一片动人的朦胧剪影,唯有那交织的呼吸声,诉说着此刻的缠绵与热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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