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第一片由大夏光刻机刻出的晶圆图案,被投射在网络与电视屏幕上时,这个国家彻底沸腾了。
首都的科研园区外,数百名工作人员自发聚集在大屏幕前。
当屏幕上那条细密到不可思议的电路线条清晰出现时,人群仿佛被点燃,轰然爆发出欢呼。
有人激动得当场跪下,拍着地面喊:“我们成了!我们真成了!”
年轻的工程师抱着同事大哭,哭得像个孩子:“十年……整整十年,我们终于有自己的光刻机了!”
在南方的某座工厂,工人们正换班。
当广播里传来“光刻机整机试验成功”的快讯时,整个车间炸了锅。
原本疲惫不堪的工人,猛地把安全帽抛向半空,大笑着拥抱同伴。
“以后我们用的芯片,再也不用看人脸色!”
“我孙子读电子专业,我得给他打电话,让他知道未来在咱们手里!”
街头的咖啡馆里,年轻人一边刷着手机,一边尖叫着站起来。
他们疯狂转发那张晶圆图案,配文写着:“今天起,我们也是科技的主角!”
一位大学生眼眶通红,对身边同学说:“之前我爸总说,我们落后别人几十年。现在,我可以告诉他——我们做到了!”
网络更是彻底失控。
微博热搜被刷屏:
#大夏光刻机#
#第一条电路线条#
#我们赢了#
网友疯狂造梗:
“别人嘴硬:不可能!我们:啪,一个光刻机拍脸。”
“我宣布,从今天开始,显卡随便买,网吧老板再也不用哭了!”
“科技圈今天的胜利,比任何比赛都燃!”
弹幕视频网站上,有人剪出伍思辰在实验大厅高喊“这就是大夏的光刻机!”的片段,配上激昂的音乐。
评论区全是刷屏:
——“看十遍,哭十遍!”
——“燃!燃!燃!”
——“今天我终于知道什么叫民族自豪!”
还有人把那条稳定如直线的误差曲线,p成“心电图”,配文:
“这是大夏科技的心跳。”
电视台也临时调整节目,黄金档插播特别新闻。
当主持人激动地宣布“大夏科研团队攻克光刻机三大难关,完成整机试验”的那一刻,镜头切到街头采访,画面中是一位正在买菜的老大爷。
他满脸皱纹,却笑得眼泪直掉:“好,好啊!年轻人争气!我们终于有自己的东西了!”
这一幕被无数观众截图,转发到朋友圈,配文只有四个字——“我们赢了。”
那一晚,整座城市都沉浸在喜悦里。
广场上的喷泉被点亮,孩子们在水雾中追逐,大人们忍不住唱起歌。
高校的寝室里,学生们举着手电筒齐声高喊:“大夏光刻机!牛逼!”
出租车司机开着收音机,不停对乘客说:“你知道吗?我们有自己的光刻机了!”
更有人自发在街头燃放烟花。
璀璨的火光映照夜空,仿佛在回应实验大厅里那条划破黑暗的极紫外光束。
与此同时,远在实验室的科研团队却没有立刻散去。
他们静静看着那台光刻机,仿佛在凝视一位刚刚诞生的战士。
有人低声说:“这是我们所有人的孩子。”
有人抚摸着舱壁,喃喃:“未来它会改变整个世界。”
伍思辰则默默地走到窗前,看着远处夜空中炸开的烟花。
他的眼神里没有狂喜,只有更深沉的坚毅。
“这不是终点,”他在心中低语,“而是新的起点。世界的封锁不会停止,但我们已经有了第一把钥匙。”
那一夜,大夏的每一盏灯火,都在闪烁着同一种情绪。
工厂的轰鸣、网络的狂欢、街头的烟花、科研人员的泪水,交织在一起,汇成一句震撼人心的话:
“我们赢了。”
消息像夜里的雷霆,骤然撕开了平静的黑幕。
在大洋彼岸,某西方大国的首都,凌晨两点。
总统府的灯火彻夜未灭,会议室里弥漫着咖啡与焦躁的味道。
巨大的投影屏幕上,正播放着那条刺眼的新闻标题:
“大夏光刻机整机试验成功——第一片晶圆下线。”
一瞬间,会议室的空气仿佛被冻结。
总统的拳头死死握紧,青筋暴起,额角的汗珠在灯光下闪烁。他嘴唇颤抖,却吐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国防部长猛地摔下文件:“该死!他们怎么可能在这么短时间内跨过三道技术鸿沟?!震动、温度、算法……这不可能!”
经济顾问则眼神空洞,喃喃自语:“不可能?可事实已经摆在眼前。他们真的造出来了。”
有人试图冷笑掩饰慌乱:“别急,这也许只是演示,他们没办法量产!”
可话音刚落,周围几道锐利目光齐刷刷刺了过去,连冷笑的人自己都僵在椅子上。
——他们都知道,这是嘴硬的最后挣扎。
会议室里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只有墙角的时钟,滴答滴答,像是丧钟敲击在每个人心头。
与此同时,欧洲某半导体巨头总部。
会议室的大屏幕上,显微镜下的晶圆电路清晰得像艺术品。
研发总监浑身发抖,扶着桌子才没瘫坐下去:“这已经不是小实验了,这是整机!他们掌握了全套工艺链!”
董事长额头布满冷汗,却依旧强撑:“我们还有市场、还有专利——”
话没说完,财务官已经失声大喊:“市场?一旦他们能量产,客户会蜂拥而至!谁还要花天价买我们的设备?!”
一阵沉默后,董事长终于颓然坐下,眼神中是彻底的绝望。
几十年的技术壁垒,几十年的垄断地位,就这样被撕开了一道缺口。
没有人再笑得出来。
新闻媒体同样陷入混乱。
几家向来最尖酸刻薄的报纸,原本已经准备好的“嘲讽社论”被硬生生撤下。
编辑们僵在电脑前,盯着那张晶圆图像,心头一片空白。
“写点什么吧?”
“……写不出来。”
“那就沉默。”
于是,次日的头版出奇地空白。没有讽刺,没有质疑,只有沉默。
沉默,比任何言语都更令人胆寒。
而在社交平台上,普通民众的情绪彻底崩溃。
一名工程师在论坛上崩溃发帖:
“我们用了三十年才磨出的壁垒,他们几年就跨过去了。我们还能拿什么竞争?”
另一名大学生泪流满面:“我学半导体的,可是未来呢?他们有基因药剂,现在又有光刻机。我们呢?我们什么都没有。”
还有人愤怒地咆哮:“政客们天天吹牛说别人造不出来,现在呢?脸都被打烂了!”
社交媒体上,一句最火的留言被转发数百万次:
“当他们在燃放烟花时,我们只能点蜡烛。”
资本市场上更是一片腥风血雨。
光刻机巨头的股票在开盘短短十分钟内暴跌到熔断。
投资人疯狂抛售,交易大厅里电话声此起彼伏,尖叫、咒骂、哭泣混成一片。
有人扯着嗓子喊:“卖啊!快卖啊!迟早一文不值!”
资本的冷血与恐惧,被彻底暴露无遗。
整整一天,整个西方世界弥漫着一种难以形容的气息。
不是愤怒,而是绝望。
因为他们知道,讽刺和打压已经失效。
一个曾经被他们视为“追随者”的国家,真正跨越了壁垒,完成了他们最畏惧的一步。
那台整机光刻机,就像一道利剑,直直刺进了他们最柔软的心口。
深夜,某智库的学者写下这样一句话,震撼无数人:
“这不是一台机器的诞生,而是一个时代的终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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