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都,陆家嘴的金融区。高楼林立,璀璨灯火映照着黄浦江,然而今晚的交易大楼内,比夜色更热烈的,是资本的狂舞。
在某证券公司顶楼,数百平米的交易大厅内,屏幕上一片血红。可这血红并非属于大夏的股市,而是跨洋而来的西方科技股。GpU巨头、cpU龙头、半导体供应链,每一只股票都在连续暴跌。
“伍总真的赢了!”一名年轻的交易员抑制不住激动,紧紧握着鼠标,声音颤抖,“光刻机、显卡,再到cpU计划——整个西方科技产业都被打懵了!资本已经彻底失去信心!”
大厅最前排,一位身着深色西装、头发斑白却目光锐利的基金经理缓缓起身。他望着满屏的红色,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失去信心?不,这是机会。真正属于我们的世纪机会!”
他挥手下令:“立即加大仓位!全面做空西方科技股,从GpU到EdA,从代工厂到材料商,全部纳入清单!”
顿时,整个大厅的气氛像被点燃的火药桶,交易员们疯狂敲击键盘,电话声、键盘声、报告声交织成一首金融战的交响曲。
“纳斯达克盘前期指继续下跌,确认做空!”
“GpU巨头暴跌15%,继续加码!”
“半导体设备商市值蒸发百亿,我们已经吃下三倍杠杆的空单!”
短短半个小时,大夏资本市场内的资金像洪流一般倾泻入国际市场,精准打击着那些曾经高高在上的西方科技股。
与此同时,在京城某栋写字楼的地下会议室内,几位掌控万亿资金的金融巨头正围坐在一起。
屏幕上,是来自纽约、伦敦、法兰克福的实时行情。每一次股价的跳水,都像是敌人身上的血花。
“当初他们联手对我们实施芯片断供,以为能让我们屈服。”
“可现在呢?他们的企业正在崩盘,他们的资本市场在自我毁灭。”
“这就是最好的复仇。”
一位女金融家轻轻抿了口咖啡,眼神犀利如刀:“记住,别心软。市场从不讲仁慈。今天,我们不仅要赚他们的钱,还要让他们明白:大夏的科技崛起,已经不可阻挡!”
社交媒体上,也传出了风声。
有人爆料:“据说,今夜大夏的金融圈正在‘血洗华尔街’!”
消息一出,网友们瞬间沸腾。
“哈哈哈哈,资本反噬资本,这才是报应!”
“当年他们操纵金融收割我们,现在终于轮到我们打穿他们的股市了!”
“科技战+金融战,双线开花,这波是真要写进教科书的!”
金融市场上的疯狂,并没有遮掩住那种热血的民族情绪。
在一个普通的咖啡馆里,几个年轻的散户也盯着手机屏幕,看着海外股市一路狂跌,忍不住拍桌大笑。
“兄弟们,跟上!我们虽然钱少,但也能买点空单,算是给老外添点火!”
“对!这是我们的时代,哪怕只赚几千,也算参与了历史!”
咖啡馆里爆发出一阵笑声,夹杂着青年人眼中难以掩饰的自豪感。
夜深时分,大夏金融界的“猎杀行动”仍在继续。
一份份报告飞快地汇总到中央决策层,数据冷冰冰,却带着令人心潮澎湃的力量:
——西方科技股连续暴跌,市值蒸发数万亿;
——大夏资本在短短数小时内狂赚数千亿;
——金融与科技双线并进,正在改写全球产业格局。
巨幕上的数字跳动之间,仿佛能听见西方资本市场发出的哀鸣。
此刻,伍思辰正在另一座实验大楼里,盯着cpU研发的进度图表。
他并未亲临金融战场,却清楚地知道:
科技是矛,金融是盾。
当两者合一,大夏的崛起,已无人能阻挡。
纽约,曼哈顿,华尔街核心地带。
凌晨三点,照理说这里应该沉睡,但一栋栋大楼的灯火通明,金融帝国的中枢此刻却像坠入炼狱。
某投行的高层会议室里,气氛凝固到窒息。桌上的咖啡杯一个接一个摔碎,电话铃声此起彼伏,每一通传来的都是噩耗:
“我们的GpU多头仓位被大夏资金击穿!”
“半导体龙头市值蒸发1200亿美元,空头正是来自东方!”
“他们在精准狙击,我们的资金流根本挡不住!”
一位银发的老资本家猛地捶向桌面,眼眶泛红:“混账!这是赤裸裸的金融掠夺!我们几十年累积的科技股帝国,竟然一夜之间被他们收割!”
另一边,伦敦金融城。
几位基金经理在争吵,彼此像困兽般撕咬。
“是你昨天喊着继续加码GpU的!现在亏得血本无归!”
“少推卸责任!谁能想到大夏真的造出光刻机和显卡?这不是骗局吗?”
“骗局?你看看今天的数据!他们的显卡已经流片成功!市场信心彻底崩溃了!”
会议室里,几个曾经联手操纵全球市场的巨头,此刻却像斗鸡一样互相推搡,甚至有人气急败坏地举起了桌上的水杯砸向同伴。
资本市场的血腥,不只是数字蒸发。
巴黎的一家对冲基金公司里,刚刚毕业两年的年轻交易员,满脸苍白地望着屏幕上不断下跌的曲线,忽然失声痛哭。
“为什么?为什么我们什么都做不了?就这样眼睁睁看着他们收割我们?”
他的上司也说不出话,只能无力地拍着他的肩膀。因为他心里清楚,这不是一次普通的亏损,而是一场时代的终结。
与此同时,在瑞士某私人银行的金库会议室内,几名欧洲老牌资本家聚在一起,气氛阴沉。
“再这样下去,我们的半导体投资要被彻底掏空。”
“撤资吧!快撤!把资金转去能源、军工!”
“撤?你以为能跑得掉?大夏的资金已经布满了市场,他们在盯着我们的一举一动!”
一位资本家忽然阴狠地说:“如果我们自己出不去,那就拉别人下水!抛售盟友的股份,制造更大的恐慌,让他们先死!”
大厅陷入一片死寂。所有人都明白,这是最残酷的时刻——资本正在自相残杀,朋友与盟友的界限,在暴跌的血海中彻底消失。
电视台的财经频道还在强颜欢笑地播报:“市场下跌只是短期调整,投资者不必恐慌。”
可与此同时,演播室外的后台,编导和记者们却乱作一团,有人抱着脑袋哀嚎:“再这样下去,我们养老金全完了!”
甚至有抗议者聚集在华尔街门口,高喊着:“资本家出卖了我们!把我们的未来都赌光了!”
短短几日,西方半导体帝国仿佛从天堂坠入地狱。
股票的暴跌,就像连环爆炸,一个接一个响起。
曾经不可一世的资本巨头们,只能眼睁睁看着大夏的金融势力如同收割机般横扫市场,带走他们的财富,却毫无还手之力。
有人咬牙切齿,有人相互指责,有人甚至已经心态崩溃,直接在媒体面前嚎叫:“我们完了!彻底完了!”
资本的面具在这一刻彻底撕裂,昔日的盟友成了猎物,昔日的掌控者成了任人宰割的羔羊。
整个西方金融界,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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