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这是干什么?就算我们手速慢了,没有拿到最合适的物品,你也不能如此不分青红皂白,就虐打奴婢们啊!”
太傅府的家丁从外面冲进来,立刻扭绑住被判定失败的下人。
以成嬷嬷和冬傲为首的败方,全部一脸震惊又愤怒的盯着,优雅坐下喝茶的江念初。
少女依旧是五年前的模样,眉眼间还有未褪尽的稚嫩,却掩盖不住风华绝代的美。
仅仅只是端茶的简单姿势,都透着养尊处优的高贵,以及可以随意拿捏别人生死的从容。
明明就该是养在深闺的金丝雀,偏偏她就长成可战天斗地的雄鹰。
更何况对付她们这些,区区内宅小卡拉米的下人?
“我给过你们机会,是你们自己不珍惜!既然你们想要为钱而死,本小姐就成全你们。”
江念初连眼皮都懒得抬,清脆的嗓音毫无情绪的下令:
“打!”
“冤枉啊!我们冤枉啊!老爷,夫人,你们快过来管管小姐!啊!她冤枉好人!我们不服……”
五十多个下人集体挨打,这场面也堪称近几年京城的独一份。
无论是棍棒重重落在皮肉的闷响,还是五十多个下人疼痛哭喊的声音,无不让院外街道的行人驻足议论纷纷。
就连院内没挨打的下人都惊若寒蝉,一个个低头缩脖。
心里想的都是。
小姐这绝对故弄玄虚,宁可错杀五十多人,也不愿意放走可能存在的一个奸细。
“哎呦呦!别打了,我招,我什么都招。”
成嬷嬷年近半百,第一个扛不住。
才五个板子打下去,她的腰扭伤剧痛,裤子也被点点鲜血染红。
太傅府的家丁可与她们不熟,每一下都按照要求重重打下去。
如果再不求饶服软,今日必定命丧于此。
“我只给你一次机会。想怎么说,你可想清楚了。”
江念初轻轻将茶盏放到桌面上。
那及其细小的咔哒一声,却在落针可闻的院内无比清晰。
比任何大板落下,都更让人胆寒。
太傅府的家丁立刻停止动作。
冬傲死里逃生也不忘一把拉住成嬷嬷,因剧痛而半闭的眼睛里,还闪烁着阻拦的光芒。
“成嬷嬷,你根本什么都没做过,不能就这样被屈打成招啊!小姐就是想诬陷我们,也该给个理由。你不能因为手里捏着我们的卖身契,就随意打杀我们这些忠心耿耿的奴婢!如此,奴婢们就是死也不可能瞑目!”
“死到临头,还不知悔改?”
江念初冷笑一声,缓缓站起身。
明明是个娇小的少女,气场却更比金枝玉叶。
“好!既然你想瞑目,本小姐就成全你。”
“你口口声声说你们是忠心的奴婢!就应该知道,伺候主子是你们的本分。以你和成嬷嬷为例,哪个不是伺候主子超过十年的人?”
“刚来不到三年守门的家丁,不知道我娘最近不信佛,这不奇怪。可是成嬷嬷你日夜守着我娘,居然不知道我娘已经不信佛?还拿佛教八宝碗伺候主子?”
江念初冷笑一声,走到后悔晚矣的成嬷嬷面前。
居高临下的视线,带着死亡逼近的气息。
她是想解释些什么的,奈何只是被自家小姐冷冽的眼神盯着,所有虚伪的解释就都卡在喉咙,根本就吐不出来。
小姐太聪明,气场太强了。
厉害到,无论她想狡辩什么,根本就是徒劳。
见成嬷嬷垂下头颅趴在地上,完全不想再垂死挣扎。
江念初便转头看向,咕噜着眼球在想对策的冬傲,不紧不慢的继续指出:
“你伺候我三年,主要工作就是整理衣物。不该不记得,我出门是从来不打伞的!”
冬傲转了转眼睛,原本气急败坏的眼神,有一瞬慌张的闪躲,很快却又为了活命,拼命辩解道:
“可是小姐你都走了五年,所有人都以为你死了。奴婢虽然还守在院子里,却早被安排做别的工作。不记得你出行的习惯,这不是很正常的?”
“你就要为了这莫须有的罪名,判定我们背主?这不是很可笑吗?”
江念初摇了摇青葱玉指:
“一个人做错事,可能有很多的原因。但是一个人背叛另一个人,却一定是有迹可循的。就比如从打背叛的那一刻起,这个人的心思便不会再用到另一个人身上。”
“哪怕这个人装得再好,也难逃细节出错。所以是不是忠心耿耿,你嘴上说的不算!行动,会给出最好的证明!”
所以这个游戏根本就没有什么正确物件,也没有真正的对错。
江念初就只是凭借每个人的快速反应,一眼就认出叛主之人。
冬傲不甘心的还要狡辩,就有太傅府的家丁跑进来,大声禀报道:
“回禀县主大人,这是从丫鬟冬傲的房间搜出来的。这些,是从成嬷嬷房间搜出来的。”
所有下人都在猜测,昨天被送到京兆府的齐嬷嬷会是什么下场。
也知道小姐既然回归,就一定会想办法查清,到底谁是被林凤英收买的奸细。
然而她们就算长一百个脑袋,也不可能想到,江念初动作如此之快。
区区一个简单的游戏,就将谁是奸细查清楚,甚至在惩罚的同时,就已安排人进行地毯式搜查。
冬傲房间里搜出来的,有林凤英给她写的下一步监视的具体动向。
而成嬷嬷房间搜出来的,甚至还有一小包毒药。
完了!
证据确凿,她们还有什么辩解?
而其他房间里搜出来的,虽不如她们这般直接,却也多多少少都带着指认性。
这一局,江念初不费吹灰之力完胜。
“把这俩贱婢打死!其他人,发卖到最低贱之处。”
冷漠的声音没有丝毫起伏。
说完后,她便转身回屋休息。
其他人是看完二人被打死的整个过程,才被允许发卖以及缩脖回去工作的。
“小姐,需要现在就找人牙子来吗?”
福溪恭敬站在一旁询问。
府内空岗一半,很多活儿就没人做了。
暂时运作没问题。
但是若赶上什么宴会庆典,人手肯定不够。
万一出了错,老爷怪罪下来,只怕小姐刚拿到的掌家权便会被收回了。
“福溪,你跟我多少年了?”
江念初不答反问,抬眸看向贴身大丫鬟时。
福溪就吓得立刻跪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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