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干就干,第二天苏软就利用现有的布料,参考记忆中的时尚元素,画了几张改良旗袍和收腰连衣裙的设计草图,款式简洁大方,又带着别致的设计感。
她亲自裁剪、缝制,江燃则负责去找相熟的裁缝师傅请教一些工艺细节,或者去搜罗一些特别的辅料。
同时,苏软也开始制作一些小巧玲珑的工艺品。
她用剩下的丝绸边角料,做成精致的盘扣,蝴蝶形、兰花形,栩栩如生。
又在素色的手帕一角,绣上简约雅致的兰草、翠竹。
还做了几个填充了干花香料的荷包,针脚细密,样式新颖。
这些东西一拿出来,立刻吸引了江娇娇和李慧娟的注意。
她们爱不释手,尤其是那几个盘扣和绣花手帕,直夸比百货大楼里卖的还好看好几分。
“软软,你这手艺不开店真是可惜了!”江娇娇拿着一个兰花盘扣,啧啧称赞,“这东西别致,肯定好卖!”
李慧娟拿着苏软做好的一个缠枝莲纹绣花荷包,翻来覆去地看,眼里满是喜爱,但眉宇间也萦绕着一丝挥之不去的忧虑。
“软软,你这手艺真是没得说,这荷包,这盘扣,做得比老师傅还精巧。”
李慧娟由衷赞叹,随即话锋一转。
“可……这东西一看就不便宜,用料也好,做工又细,定价高了,怕是没几个人舍得买。”
“但是定价低了呢,连本钱都收不回来,白费了你这些心思。这该怎么卖出去呢?”
苏软接过荷包,指尖抚过上面细密的针脚,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浅笑:“妈,您别担心,我自有办法。”
她将自己的计划娓娓道来:“我不打算一开始就卖旗袍连衣裙那些大件,那样成本高,风险也大。”
“我准备先卖这些荷包、盘扣、绣花手帕之类的小物件。”
“这些东西本钱小,容易携带,就算一时卖不掉,压货的压力也不大。”
“那……谁来卖呢?”李慧娟追问,“你自己去摆摊?那也太辛苦了,而且……”
她看了看苏软纤细的手和沉静的气质,觉得这不像是能沿街叫卖的样子。
苏软摇摇头,笑容里带着几分狡黠:“我不自己去卖。”
“妈,您想,在街上,什么东西传得最快?什么人的叫卖声最容易引起注意,又不容易让人心生反感?”
李慧娟愣了一下,随即恍然:“你是说……让小孩去卖?”
“对。”苏软点头,“小孩机灵,腿脚快,嘴也甜,由他们去叫卖这些小玩意儿,比我们大人自己去,效果可能更好。”
“而且,这也算是给一些家境困难的孩子一条活路。”
这想法让李慧娟感到新奇又隐隐觉得可行,但她还是有点顾虑:“这主意是好,可咱们身边,哪来这样年龄合适又信得过的孩子?”
“不急,”苏软气定神闲,“东西做得也慢,我们先看看,机会总会来的。”
果然,机会在第二天就不期而至。
苏软和江燃再次上街,这次是更细致地考察人流,观察潜在的店面位置和可能的竞争对手。
就走他们俩走到一个相对僻静的街角时,听到了一阵微弱的啜泣和哀求声。
只见墙角缩着两个衣衫褴褛,面黄肌瘦的孩子。
大的是个男孩,约莫十一二岁的样子,虽然满脸菜色,但五官依稀可见清秀,只是眼神怯懦,此刻正不停地向过往行人作揖。
“行行好……求求你们,我妹妹病了,发烧……给点钱买点药吧……”
他脚下躺着一个小女孩,大概七八岁,紧闭着眼睛,脸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呼吸急促,显然病得不轻。
然而,路过的行人大多行色匆匆,偶尔有人驻足,也是皱着眉头,要么骂一句“小骗子,滚远点!”,要么就像躲瘟疫一样快步走开。
男孩的眼神从最初的期盼,渐渐变得绝望,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没有掉下来,只是更加卖力地、一遍遍重复着那苍白无力的哀求。
苏软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揪了一下。
她看得出来,那女孩是真的在发烧,而且烧得不轻。
那男孩虽然腼腆,但眼神里的焦急和绝望不似作假。
“走,过去看看。”苏软拉了拉江燃的衣袖。
江燃也皱起了眉,他虽然混不吝,但骨子里还有几分侠义心肠,尤其见不得欺负弱小。他点点头,跟着苏软走了过去。
看到有人靠近,而且是两个衣着体面的年轻人,男孩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噗通一声就跪了下来,带着哭腔磕头:“好心人!求求你们救救我妹妹!她快不行了!我不是骗子!真的!”
江燃被他这举动吓了一跳,连忙弯腰把他拽起来,有些别扭地说:“男儿膝下有黄金,别动不动就跪!怎么回事?”
苏软则蹲下身,伸手探了探小女孩的额头,触手一片滚烫!
她脸色一凝:“烧得很厉害,必须马上送医院!”
男孩一听,眼泪再也忍不住,哗啦啦地流下来,哽咽着说:“我……我没钱……昨天讨了一天,就够买半个馒头……”
“别说了,先去医院!”江燃当机立断,一把将小女孩抱起来,“指路,最近的医院在哪?”
男孩愣了一下,随即像是反应过来,连忙指着前面:“那边!拐过去就是区医院!”
江燃抱着孩子,迈开长腿就往医院跑,苏软和那男孩紧跟在后。
到了医院,挂号、看诊、拿药、打针……一番忙碌下来,小女孩的病情总算稳定了下来,躺在病床上沉沉睡去,虽然还虚弱,但呼吸已经平稳了许多。
男孩看着妹妹脱离了危险,一直紧绷的神经终于松弛下来,他走到江燃和苏软面前,眼圈又红了,作势又要下跪:“谢谢……谢谢你们……我……我……”
江燃眼疾手快,再次把他扶住,不自在地别开脸:“说了不用跪,多大点事儿!”
苏软看着这个虽然瘦弱,但眼神清亮、知恩图报的男孩,心里那个模糊的计划渐渐清晰起来。
她温和地开口问道:“小兄弟,你叫什么名字?多大了?家里还有别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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