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林晚的改良版农家菜征服了沈廷洲的胃,她在沈家的“业务范围”又扩大了。不仅管收纳、管采买,连带着家里的小电器有个三长两短,佣人都下意识地来找她:“林小姐,您给看看这收音机咋又没声了?”“林小姐,厨房的灯泡忽明忽暗的,是不是又接触不良了?”
林晚倒也乐在其中,反正修东西比学茶艺有趣多了。这天下午,她刚把周管家那台老掉牙的电风扇修好,就见书房的佣人急急忙忙跑过来:“林小姐,不好了,少爷书房的台灯坏了,怎么按都不亮,我们不敢碰……”
“多大点事。”林晚擦了擦手上的灰,跟着佣人往书房走,“估计又是接触不良,小问题。”
沈廷洲正在书房处理文件,听到动静抬头看了一眼,眉头微蹙:“吵什么?”
“少爷,林小姐来给您看看台灯。”佣人小声回话。
林晚已经走到书桌旁,那盏黄铜台灯确实没亮,灯罩上还蒙着层薄灰。她搬了个凳子放在桌旁,踩着上去,凑近了检查灯座。
“应该是接线松了,”她一边嘀咕一边伸手去摸灯座后面的线路,“这种老台灯就这样,敲两下说不定就好了。”
她说着,伸出手对着灯座“啪”地拍了一下。
奇迹般地,台灯“啪”地亮了,暖黄的光线立刻洒满了书桌一角。
“你看,我说吧。”林晚得意地回头,想跟沈廷洲炫耀,却没注意到自己站在凳子上晃了一下,裙摆也跟着轻轻扬起。
沈廷洲的目光原本落在她脸上,此刻却不由自主地被那晃悠的裙摆吸引。米白色的棉布裙角扫过桌面,带着点淡淡的皂角香,他的心跳莫名漏了一拍。
“下来。”他突然开口,语气冷得像冰,“摔死了算谁的?”
林晚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自己还站在凳子上。她刚想往下跳,手腕突然被一只温热的手抓住。
沈廷洲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过来,正伸手扶着她的胳膊,力道不算重,却稳稳地稳住了她摇晃的身子。
“慢点。”他的声音低沉,带着点不易察觉的紧张。
林晚的脸颊“唰”地红了。他的手心很热,隔着薄薄的衣袖传来温度,烫得她有点心慌。她连忙从凳子上下来,挣脱他的手,往后退了两步。
“谢……谢谢。”她结结巴巴地说,不敢看他的眼睛。
沈廷洲也收回了手,指尖似乎还残留着她衣袖的触感,软软的,带着点布料的纹理。他清了清嗓子,转身走到书桌旁,假装整理文件:“以后修东西叫佣人来,别自己爬高上低的。”
“我这不是怕麻烦嘛。”林晚小声嘀咕,心里却有点甜。
这冰山虽然嘴上凶巴巴的,手却挺诚实的,知道扶她一把。
“对了,”林晚像是突然想起什么,眼睛一亮,“沈公子,我这又帮你修好了台灯,是不是也该……”
她搓了搓手指,做了个“钱”的手势。
沈廷洲瞥了她一眼,从笔筒里拿出一支钢笔,在便签纸上写了几个字,撕下来递给她:“拿着这个去管家那领。”
林晚接过一看,上面写着“台灯维修费:二十元”,还有他龙飞凤舞的签名。
“二十块?”林晚眼睛都亮了,“沈公子,你这次怎么这么大方?”
沈廷洲没理她,挥了挥手,像是在赶人:“出去。”
林晚拿着便签纸,笑得合不拢嘴,蹦蹦跳跳地往外走,走到门口时还不忘回头冲他做了个鬼脸:“谢谢沈老板!下次有坏的电器还找我啊!”
沈廷洲看着她欢快的背影,又低头看了看自己刚才扶过她的那只手,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皱,嘴角却微微上扬。
这女人,真是越来越像个财迷了。
可不知怎么的,看着她拿到钱时亮晶晶的眼睛,他心里居然有点……高兴。
他走到台灯旁,看着暖黄的光线落在文件上,突然觉得这盏用了多年的老台灯,好像比平时亮堂了不少。
沈廷洲拿起钢笔,却怎么也写不下去了。满脑子都是林晚站在凳子上晃悠的样子,还有她被自己抓住手腕时,瞬间泛红的脸颊。
他放下钢笔,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
这女人,到底是来考察的,还是来……扰乱他心神的?
沈廷洲叹了口气,却没什么烦躁,反而有种莫名的期待。
下次……她又能修好什么呢?
或许,他该找点更难修的东西来“麻烦”她了。
沈廷洲睁开眼,眼底闪过一丝狡黠,像个计划着恶作剧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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