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日葵在林晚的窗台上开得正盛,金黄的花瓣朝着太阳,像一个个小太阳,把房间都照得亮堂了几分。林晚每天都要给花换一次水,看着它们就忍不住想起沈廷洲送花时那没说出口的意味,心里像揣了块糖,甜丝丝的。
股市风波平息后,沈廷洲回沈家的时间早了些,脸上的冰霜也融化了不少。虽然还是那副冷冰冰的样子,却不再故意找她麻烦,有时甚至会在她做改良版农家菜时,默默坐下多吃半碗。
这天晚饭,沈廷洲看着碗里的杂粮粥,突然抬头问:“你懂股市?”
林晚正舀粥的手猛地一顿,粥差点洒出来。她心里咯噔一下,暗道不好——这冰山果然看到那张纸条了,还顺藤摸瓜起了疑心!
她慌忙摆手,头摇得像拨浪鼓:“不懂不懂!我连股市是什么都不知道!”
为了让自己的话更可信,林晚赶紧编了个理由:“就是……就是听村口老王说的。他以前买过国债,总爱在村口念叨什么‘鸡蛋不能放一个篮子’,我听多了就记住了,瞎猫碰上死耗子罢了。”
她一边说一边观察沈廷洲的表情,见他眉头微蹙,赶紧补充:“真的!我哪懂那些城里人的弯弯绕绕,就是觉得这话听着有理。”
沈廷洲没说话,只是放下勺子,目光沉沉地看着她的眼睛。他的眼神像深潭,仿佛能看穿她所有的伪装,看得林晚心里发毛,手心都冒出了汗。
“老王还说过什么?”他突然开口,声音不高,却带着种不容逃避的压迫感。
林晚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村口老王?那是她瞎编的人物,哪能说出别的来!
她张了张嘴,脑子里飞快地搜刮着能编的话:“他……他还说过……说买东西要货比三家?”
这话一出口,林晚自己都觉得心虚。这跟股市八竿子打不着,傻子都能听出是瞎编的。
沈廷洲的嘴角几不可察地勾了一下,像是在嘲笑她的笨拙:“就这些?”
“还……还有……”林晚急得额头冒汗,实在编不下去了,只能祭出装傻大法,她挠了挠头,一脸茫然,“哎呀,记不清了。那老王说话老带脏字,我不爱听,每次都躲着他走,哪能记住那么多。”
她说着,还故意皱起眉头,做出嫌弃的样子,试图蒙混过关。
沈廷洲看着她眼睛乱瞟、脸颊泛红的样子,心里早就明白了七八分。这女人分明是在撒谎,只是谎撒得太拙劣,像个偷糖被抓包的小孩,急得只会说“我没吃”。
他原本还想再逗逗她,可看着她那副窘迫得快要钻地缝的样子,心里的那点捉弄心思突然就淡了。
“是吗?”沈廷洲淡淡地应了一声,没再追问,重新拿起勺子喝起粥来,仿佛刚才的对话只是随口一提。
林晚偷偷松了口气,后背都惊出了一层薄汗。这冰山太敏锐了,差点就露馅了!
她再也不敢多言,埋头苦吃,只想赶紧结束这顿让她如坐针毡的晚饭。
晚饭结束后,林晚刚想溜回房间,就被沈廷洲叫住了。
“明天跟我去公司。”他说。
林晚愣住了:“去公司干嘛?”
“股东大会,”沈廷洲看着她,眼神里带着点深意,“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是真正的‘鸡蛋分篮’。”
林晚的心跳又漏了一拍。他这是……要带她去公司?还要给她讲投资?
难道他没生气她撒谎?
林晚看着沈廷洲转身离开的背影,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说不清是紧张还是期待。
去沈氏集团的股东大会?那可是沈家的核心地带,她一个还在“考察期”的外人,去那里合适吗?
可一想到沈廷洲刚才说“让你见识见识”时的眼神,林晚的心又忍不住蠢蠢欲动。
或许……他是真的想让她了解更多?
林晚攥了攥拳头,眼神变得坚定起来。去就去!正好看看这冰山在公司里是什么样子,说不定还能发现点别的什么。
她转身回房,路过窗台时,看着那束向日葵,突然觉得它们笑得更灿烂了。
明天,会是有趣的一天吧?
林晚抱着枕头,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连梦里都出现了沈氏集团的大楼,还有沈廷洲穿着西装在股东大会上发言的样子。只是梦里的他,说着说着突然冲她眨了眨眼,吓得林晚一下子从梦里惊醒。
她摸着砰砰直跳的心脏,脸颊发烫。
这冰山,真是连做梦都不让人安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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