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夫人忍不住问:“阿玦,赵挽月就这样......不值钱?”
萧玦对这话也没多大的表情,“此一时彼一时。”
萧夫人叹了一口气:“现在赵挽月确实不如林疏影,林疏影眼睛看见了,身体没缺陷了,能力呢,青琅书院的比试,看出来她才是真正的有才有能力,她家也兴旺起来。皇上赏赐的院子,虽然比我们家的小,但比我们家奢华,规格都是按皇家的规格做的。”
她难过起来,自己找倒霉的原因,“也不知道谁在祭祖的时候动了祭品,让祖宗不高兴,非得塞一个差的,让人不满意的媳妇给你。”
她发狠地说:“今年每一样祭品我要亲自检查!”
萧玦安慰了一下萧夫人,随手把书信递给长随,“把这些拿一个精致一点的锦盒装好,放在书房的桌子上。”
萧夫人抬抬眉,“你就收藏起来?不看吗?”
“有空会看。”萧玦漫步经,随口应答:
长随知道公子不会看了。
母子两人说了一些家里的事,萧玦离开时告诉她明天去莲花寺看赵挽月。
萧夫人挥了挥手,无奈道:“去吧去吧,木已成舟,路上注意安全。”
萧玦看到赵挽月时,她正在插花,几根枯树枝条,几朵百日草,在她手里很快就变成了一幅画:苍劲和柔美和谐共存。
房间燃着莲花寺特供的香,淡淡的莲花清香,让人心情沉静。
一边放着抄写的经书,满纸都是簪花小楷,很是赏心悦目。
他柔声喊了一句:“阿月!”
赵挽月好似受惊的小鹿,浑身一抖,抬头看他,“萧郎,真是你吗?”
“是我,这才十多天,不认识我了?”
“萧郎!”饱含深情痛楚的娇呼一声,泪水潸然而下,扑到了萧玦的怀里,“萧郎,我以为你不要我了?萧郎,萧郎,我好想你。”
“我不是来了吗?”萧玦扶她坐下,“不哭了,这里是清苦了一点,但爹娘自有他们的考虑,所以你还得委屈一段时间。”
“萧郎,”赵挽月心里被幸福填满了,“我不怕苦,我会在这里安心祈福,为太后,为萧家,为你。”
萧玦深情的看着她,“不要太累着自己了。”
两人温存了一会,萧玦伸手为她撩了一下脸颊的散发,问,“阿雄呢?”
“阿弟他......在佛前跪着。”
“那让他回来吧。”
看到萧玦没有任何的生气,赵挽月放了心,她雀跃起来,“萧郎,等一下再去叫他,让他跪久一点。”
神灵的话始终在脑海翻腾,她试探着问:“我想让阿弟去云涧山一趟。”
萧玦心头一震,和他想法一样?她派了人在他身边吗?他抬眼看她,“去干什么?”
赵挽月绞着手帕,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说,但她听见萧玦温柔磁性的声音响起,“我们是未婚夫妻,是一体的,你有什么都可以和我说。”
她的心彻底安了,但还是斟酌了一下,“我做了一个梦,梦到阿弟去云涧山,具体做什么,不知道,但霍远铮就会离开京城。”
她隐瞒了具体的部分:让土匪绑架林秋白,让林疏影和霍远铮离开京城。
她本能的觉得这部分不能说出来。
萧玦眉头轻蹙,“非去不可吗?”
“一定要去!”赵挽月口气坚决,这是神灵说的,绝对要去的,她自己不可能去,只能让赵雄去。
萧玦点头,“那就按你的想法去做,还要不要我派几个萧家的护卫跟着保护他?”
赵挽月又犹豫了,不知道是该要还是不该要。
“那就这样,”萧玦把自己的决定说出来,“我的人远远的跟着阿雄,阿雄带上响箭,遇到危险就朝天空放响箭,他们就以最快的速度赶上去保护他。”
赵挽月彻底放心了,神灵说出来的,就一定会成功!
神灵说的要把萧郎抢过来,不是把他抢到手了吗?就算中途有些波折,但结果一样。
林疏影却丝毫没察觉出来赵挽月和萧玦要对他二哥林秋白下手了。
她在搬家开书肆。
搬家很快,林家悄咪咪的搬了,什么人都没请,只把林府的牌子给挂上去了,就算搬了。
稚趣轩生意越来越红火。
准备开的书肆,也交给了王守义,只是名字她取了一个比较烟火气的名字,叫“三更灯火”书肆。
这名字容易让人记住。
开书肆的宗旨,她采用了现在的模式,一些书给人免费阅读,一部分卖。
她把一本分成上下,或者上中下,最多把第一本拿出来看。下册、或者中下只能买。
看了上册想看下册的必须买,但就买下册,一般人都不会,还是把看过的上册都买了。
因为有免费书看,所以吸引了很多人,加上书新颖得让人从没见过,一开业就卖断了货。
正在她让王守义把这种开店模式开到江南富裕的地方去时,朝堂上接到了林秋白被云涧山的土匪给掠去了上奏。
林霜简回家一说,王氏当场昏了过去,醒来后就要立刻前往云涧闸,林疏影忙安慰:“娘,你先不要急,我保证,二哥一定会平安归来,但得等我和爹商量一下。”
林霜简也劝她:“你别添乱,把家里稳住,这事有我和闺女。还有朝廷会派人去营救老二。”
王氏终于被安抚住了。
父女两钻进了书房,“阿影,这是云涧闸那里的上奏折子,写了详细经过,还有云涧闸的一些详细资料,爹怕自己忘记,所以向皇上借了,带回来给你仔细看。”
他被这事搞得心慌意乱,心都静不下来。
林疏影仔细阅读资料和上奏,并把一些重要的提出写在纸上。
看着沉静镇定一丝不乱的林疏影,林霜简的心也慢慢的静下来了。
他把林疏影看过的,又拿起来看。
父女俩安静的看了半个时辰,林疏影先开口了,“爹,你看出问题所在没?”
“那你说吧,别考爹了,爹头痛。”林霜简确实头痛,朝堂上收到是八百里急件送来的。
当时朝堂上听到说是他儿子出了事,他看到竟然有人嘴角咧开笑了起来。
气得他眼前发昏。他暗暗记下了他们的名字,等这事后他要一个个把他们弄死,弄不死也让挑他们家中的儿子弄几个。
我难过,你们笑,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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