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皇子把两千人带到一个空地上,『好了,日常训练,你们互相近身格斗,强健体格对军人来说很重要!』
为了掩饰身份,两千人开始武动起来。
刚刚动手,『啪嗒!』
一群人就手忙脚乱掉入中间的大坑。边缘位置的人还在挣扎,也有一直保持警惕飞跑上来了的。但是也很快被埋伏在一边的将士制服。
『哈哈哈,这么容易被发现,当什么细作啊?太侮辱人智商了吧!』十七或者戏谑地嘲笑着。
『……』细作们还在极力挣扎。
『都抓起来。明目张胆混进来这么多人,也是很蠢的了,我们那看不出来吗说,原来的将士去哪了?』
十七皇子把领头的那个捆绑起来,踩在脚下逼问。
领头人打死不说。
『我们派人出去找找。』见逼问无果,九皇子提议自己人去寻找。
『花信子,你知道吗?在哪?』陈青儿摸了摸肩膀上的花信子。
『在那片密林里,有一批将士被迷晕藏在草堆里了。』花信子激动地告诉主人。
『九殿下,十七殿下,你们可以从其他将士路过的地方,哪里能藏人的都找一遍,也许他们没有被杀。』她提议着。
『有道理,问是问不出来的了!来人,你们按照今天回来的路,原路返回去寻找,有没有我们的人被藏在那里,两千多人不可能凭空消失!』九皇子严肃下达命令。
『是,九殿下。一百人跟我来!』
十七殿下看着被轻易就捆绑的细作,『九哥,这些人怎么处置?』
『暂时全关在俘虏营,逐一审问。到底是哪个部落派来的,得审清楚!』九皇子看着这些像黎人的细作,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处置。
『月儿,好戏结束了,我们回去吧!』她拉着阿月回自己营帐。
『这么快就一下子捕获这么多好吃的他们怎么不会分头行动啊,真得那么蠢?不过幸好!』阿月无奈摇摇头。
九皇子刚回到自己营帐,寻思着这会是那个样部落的人,想不通那就去严刑逼供?
他刚准备去审问,在营帐口,被一个士兵突然袭击背刺了一刀,刀子从后背刺进去,『啊……』
他忍痛挣扎着把对方制服,这个士兵正拔刀想刺下第二刀。
九皇子反卫把刀口强制对准了这个士兵的脖子一抹,鲜血淋漓喷涌而出,溅了他一面具的血。
后背的疼痛让他忍不住倒下,因为刚刚把铠甲拆下,才给了卧底这个机会,『当你一刀不能致命,就必定会给我反击的机会!』
其他将士纷纷上前把他扶起来,躺在营帐里的床上歇息。
『大夫,宫女,过来帮忙,九殿下遇刺了!』士兵们纷纷喊来辅助。
很快九皇子床边围满了人,好几个大夫和一群宫女,还有士兵们。
『留下一个大夫,一个宫女,一个将士就可以,你,你,留下。十七皇子,七皇子留,其他人出去!』
九皇子发话了,指着一个大夫和陈青儿留下,其他人担忧地纷纷离开。
大夫帮他撕开衣服,那道伤口看着就深得渗人,鲜血模糊的。
『这得不浅于五六厘米吧,差点要从后背穿透到胸前似的!』陈青儿龇牙咧嘴看着这一幕,心里嘀咕着。
『他在用力点就刺穿前胸肺部了!幸好差一点点!』大夫一边感慨,一边上药。『得亏匕首没毒,也是下手特别狠了!』
那九皇子痛得脸色乌青,嘴唇发紫,像中毒了一样。
『唉,我真是大意了,细作怎么可能一锅端呢!肯定还有浑水摸鱼的,每个人平常都要警惕着点!』十七皇子内疚地抱怨自己考虑不周。
七皇子拿出一瓶药递过去,『大夫你看,这药可用不?留隍仙道士送本皇子的。』
『哎呦,可好了,这药很难得!加上老夫刚刚的药,简直是绝配!姑娘帮我换来清水,为伤口周边的血迹做个简单擦拭 。』大夫吩咐着。
陈青儿点点头,端来一盆温水。
处理好伤口,九皇子已经痛得晕过去了,愣是没喊一声。
『好了,暂无生命危险,姑娘给殿下换套衣服,脸上血迹擦洗干净即可。』大夫满意地带着药箱离开。
『青儿你忙,我们在外面等着。』七老板点头表示可以。
陈青儿这才略显犹豫地,把九皇子的衣服扒了换新的,擦拭着脸上面具的血迹。
她刚想帮他摘下面具擦擦脸,那面具就像焊在脸上似的,怎么也取不下来。『面具是长你脸上连着筋了?拔不出来的?』
折腾了一会,他趴着醒了,『可以了,你下去吧,毛巾给本皇子自己来!』
她就这样被赶了出去,『好的!』内心却感觉无语,『这是叫“死要面子活受罪”吗?疼得那个样子还套着破面具!算了,疼的又不是我!』
回去以后,她辗转反侧睡不着,一直想着这事,『这皇上也是够狠,自己儿子都下得去手,宁可错杀一千也不不放过八百?烦死了,知道内情又不能说出来,憋得慌!』
陈青儿失眠到大半夜,终于憋不住了,『不行,我得找个人说说心里话,不然藏太多秘密憋得慌!啊哈,我给阿简写信说说心里话,不就好了吗?但是这里传讯会不会被当做细作被拦截了?』
她在营帐内来回踱步,阿月都被吵醒了。『青儿你怎么,还没睡着啊!』
『对,我一会睡,刚刚起夜暂时不困。』
『好吧,我困,睡了……』阿月倒头继续睡觉。
『对哦,花信子啊,让它给我送,看安全了!』说干就干,她拿出那只钢笔沾墨,洋洋洒洒把憋在心里的不舒服都写进去。
花信子还在睡觉,她直接晃醒它,『花信子,起来,起来干活啦!帮主人带封信回黎城,认得路不?』
『嗯,主人,我正睡得香甜,晚点行不行?』花信子困得摇摇晃晃。
『不行不行,醒醒,必须现在送,飞快点,白天给我送到!』她强制给它开机,一个劲把它晃得精神起来。
『哎哎哎,别晃了,晕!我去,我送还不行嘛!』花信子扑棱扑棱翅膀,飞了出去,此时是北疆的刚过半夜时间。
『写出来舒服多了,安心睡觉!』她终于安心躺下睡着。
花信子把信放在了阿简的屋子里。
守屋人是九皇子的手下,沈晚晚还没起床。
守屋人收到信件,谨遵叮嘱,他第一时间找了急件,快马加鞭把信送去了军营给九皇子,半天就送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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