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绮风看见他们两个动不动的就下跪磕头,胆子比芝麻粒还要小,大概也明白了他们是掀不起什么浪的。
不过有些事还是得提前跟他们说清楚了,她可不想再步“郁绮风”的后尘。
“我不喜欢争风吃醋的,你们两个既然跟了我就得乖一点,我也会好好待你们。”
这个世界的雄性兽人大多都是傲慢的,像楚钦楚槐这样的小雄性,注定是被多数兽人瞧不起的存在。
郁绮风虽不是什么同情心泛滥的人,但是收养两个小宠物还是不成问题的。
她的眼神在楚钦跟楚槐的身上来回流转,心底偷偷叹了口气。
唉,长得实在是太乖了。
楚英武那老头可真是送进她心坎里了,两双一模一样的圆润狗狗眼,谁看了不心软。
热水备好了,郁绮风欣然接受了楚钦楚槐两个人要为她沐浴伺候的请求。
他们真的很懂如何伺候雌性。
一个给她按肩,另一个给她揉脚,两个少年的脸上都红扑扑的,不知道是羞的还是被热水给烘的。
阿貘还是个小崽子,郁绮风没打算叫他跟着熬夜,他备好热水后就回去睡觉了。
楚钦将洗完澡后的郁绮风从浴桶里抱了出来,楚槐则在一旁准备好了干净的布替她擦干身子。
郁绮风先回到榻上躺下,楚钦楚槐这会儿自然也是要去清洗身子的。
屋内一下子安静下来,变得静悄悄的。
郁绮风想起了今晚遇见的那个男人,也不知道他在楚家经历了什么,会沦落到挖地里的东西来充饥的地步。
她在榻上翻了个身,察觉到屁股底下好像有什么东西硌着她。
郁绮风掀开被子将里面的东西拿了出来,发现是两个小香囊,上面一个绣着“钦”字,另一个绣着“槐”字。
不用猜,这一定是那两个人的东西。
早在宴席上,她就十分好奇那到底是什么香料了,闻起来这么晕乎乎的。
楚钦跟楚槐这会儿也刚好清洗完进屋了。
他们见到自己的香囊被郁绮风给打开了,都面露窘迫,垂着脑袋,不知所措的站在她面前。
“这是什么?”
“是一种……助兴的香料。”楚钦答道。
“对身体有害吗?”
楚钦摇摇头,又点点头,“对雌性是无害的,有安眠的效果。但对雄性兽人……”
他有些犹豫要不要继续说。
“楚槐你说。”郁绮风的视线来到一旁的楚槐身上。
楚槐紧张的捏着手指,看了一眼哥哥,不知道该不该说,最后还是吞吞吐吐道,“就是会让雄性兽人动情……”
只要闻着这味道,他们就会一直处于动情的状态。
这香囊是为了让他们能随时随地能满足主子才佩戴上的。
那种一直处于发情期,欲求不满的感觉,真的很难挨。
可是楚钦跟楚槐又不能偷偷的自我疏解,不然就会失了清白。
“这样啊。”
郁绮风听完后,了然的点点头,接着将袋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香料全部倒出,一把扔出了窗外,只留下了那两个绣工精巧的小香囊。
随后她在桌上的木匣里掏了掏,这里面装着的都是楚家人送的各种礼物,金银珠宝应有尽有。
运气不错,郁绮风刚好在里面翻出了一对玉,合则是一块玉盘,分开则是两条莹白剔透的双生小白鱼。
她给这两个小香囊里分别装了一块鱼儿玉,然后将香囊交还给了各自的主人。
“见面礼,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私底下喊我姐姐就行。”
楚槐比楚钦先反应过来,满是惊喜的小狗眼睁得圆溜溜的。
他率先朝着郁绮风扑过去,给人直接扑倒在了床榻上。
楚槐压在她身上,亲昵的蹭着郁绮风的脖子,“姐姐,我好喜欢你啊!”
他的身后仿佛还有只看不见的尾巴在疯狂的摇晃示好。
“楚槐!”
楚钦气恼的去抓楚槐这个没脸没皮的,结果被这个弟弟暗地里踹了一脚。
明明他们还没决出到底谁第一个先伺候,楚槐竟然目无尊长的抢先一步。
“姐姐你看他……”楚钦委屈的看向郁绮风。
“好了好了,我今晚太累了,不做什么,你也过来休息吧。”郁绮风拍了拍身侧空着的位置。
楚钦的那点不开心立马消失了,他乖乖的在郁绮风的另一边躺下。
楚槐则是心满意足的一手抓着自己的小香囊,宝贝似的揣在胸口,另一只手紧紧搂着郁绮风的胳膊,“姐姐,以后我跟哥哥会好好伺候你的,真的,你叫我们往东我们绝不往西。”
“嗯。”楚钦在一旁附和。
“那要是楚首领叫你们往西呢?”
郁绮风故意使坏掐了一把楚槐的细腰,但没用多大力气。
她想看看他会是什么反应。
楚槐“小狗”顿时抬起脑袋,又凑到了郁绮风的面前,开始表忠心,“我现在是姐姐的小蛇了,以后也只听姐姐的!”
楚钦也捏紧着自己的小香囊,脑袋蹭了蹭郁绮风的肩,“我也是,以后只听姐姐的。”
在楚家受尽白眼的十八年,楚钦一刻都没忘。
自己跟弟弟人微言轻,那些兽人都知道自己是楚英武偷情搞出来的孩子,是上不得台面的。
父亲从来没有对他们有过好眼色,楚家唯一一个对他们好的兽人,是那个教导过他们的奴隶哥哥。
那个哥哥对他们说,若是将来遇到了好的主子,一定要牢牢抓住了,绝对不能朝三暮四,自己的忠心只能给她。
因为没人会喜欢一个不干不净的玩物。
楚钦跟楚槐其实一直都想逃离楚家,可他们除了讨好雌性的事,什么都不会做,没有自立的本事,逃出去也只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听说要被送给那个风狼部落的雌性首领时,楚钦跟楚槐都还在心惊胆战的。
他们生怕自己做错事惹了对方不开心,最后落个凄惨的下场。
可还好老天爷是可怜他们的,让他们遇到了一个这么好、这么温柔的姐姐。
回想起方才伺候她沐浴的情景……
楚槐在给郁绮风宽衣解带时,一不小心弄错了绳结,结果越弄越紧,他急得快哭了,郁绮风却一点责怪的意思都没有,还用手捏了捏他的耳垂,安慰他慢慢来就好。
楚钦给她捏脚时,指尖滑过了她的脚心,好像是弄到了她会痒痒的地方。郁绮风只是嫣然一笑,接着将光滑柔软的玉足从他手里抽了出来,足尖勾起了他的下巴。
那一下,楚钦被撩拨的羞红了脸。
只一个夜晚,他们已经完全被郁绮风给“俘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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