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豪消化着“陨星”小队的信息，沉吟片刻，问出了一个关键问题：“凝霜，我大概了解了你们的能力。但我有一个根本性的问题。”
“主人请讲。”谢凝霜微微垂首。
“我如何能确信，你们所有人都绝对忠心于我？”陈豪的目光锐利起来，直视着谢凝霜清冷的眸子。
谢凝霜毫不犹豫，语气坚定如铁：“整个陨星卫，自诞生之日起，存在的唯一意义便是守护戒主。我们愿随时成为主人手中最锋利的刃，为您扫清一切障碍，此志不移。”
陈豪点了点头，但并未完全满足，他继续深入追问：“那么，这份效忠的对象，究竟是我陈豪这个人，还是我手中这枚戒指？”他说着，扬起了左手，那枚镶嵌着九色宝石的戒指在灯光下流转着神秘的光泽。
“我们十人皆是孤儿，从有记忆起便被选拔、培养。我们被灌输的唯一使命，便是守护‘陨星戒’的当代持有者。”谢凝霜的回答清晰而直接，点明了效忠的源头是信物本身。
陈豪思维敏捷，立刻捕捉到了一个潜在的漏洞，假设道：“那也就是说，如果有人从我这里偷走了这枚陨星戒，然后他拿着戒指命令你们调转枪口来对付我，你们也会执行吗？”
“并非如此，主人。”谢凝霜摇头解释道，“陨星戒的传承有其特定规则。只有在上一任持有者明确指定了继承对象，或者持有者意外身亡，戒指被他人获取并满足特定条件的情况下，新的效忠关系才会建立。简单的偷窃或抢夺，无法获得我们的承认。”
听到这里，陈豪大致明白了为何会存在10号“珀耳塞斯”这样一个处于守护序列之外的毁灭性角色。他的存在，正是为了应对最极端的情况——防止前任持有者被仇杀后，戒指落入仇敌之手，反过来利用“陨星”的力量。
“也就是说，你们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护卫我的安全。那么，如果……有人用你们在意的人，比如你们的妻儿亲人来要挟你们干掉我呢？”陈豪提出了一个更现实，也更残酷的假设。
“主人请放心。”谢凝霜的语气依旧平静，却带着一种制度性的冰冷，“陨星卫的服役期是20岁至40岁。在这二十年期间，我们必须保持绝对的专注，不允许拥有个人情感和家庭牵绊。只有在40岁退役后，转入后备训练岗位，才被允许组建家庭，拥有个人生活。目前，我们所有在岗成员，均无直系亲属在世，亦无情感羁绊。”
陈豪闻言，心中了然，并没有任何圣母式的同情。他深知在这种关乎自身绝对安全的问题上，制度的残酷性恰恰是保障。他自己的小命才是最重要的。
“我听你的意思，似乎有一套传承体系。是不是在你们这一批上岗的时候，已经有老一批退役的陨星卫在培养新人了？”陈豪注意到了这个细节。
“是的，主人。传承从未间断。而且，同一批次在岗的陨星卫，年龄差距不会超过3岁，以确保体能、思维模式和战术配合的高度同步与默契。请您完全不用担心团队的协同作战能力。”
陈豪不禁在心中再次感慨系统的周到与贴心，“回去之后，一定要好好‘奖励’江怡小宝贝。”他暗自思忖。
“对了，凝霜，陨星卫十人的性别构成是怎样的？”陈豪忽然想到这个问题。
“回主人，除了我和三号‘维纳斯’，其余成员均为男性。”
“很好。”陈豪露出了满意的笑容，随即下达了第一条正式指令，“那么，现在我下达第一条命令：从即日起，在所有公开或团队协作场合，所有人称呼我为老板。至于你和维纳斯……”他顿了顿，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玩味，“在私下场合，可以继续叫我主人。”
“是，主人。”谢凝霜从善如流。
陈豪内心已经在疯狂搓手手。谢凝霜是目前他见过的唯一一个系统评分达到90分的绝色，再加上她那独特的清冷气质，以及“陨星卫指挥者”的身份，无疑激起了他强烈的征服欲和……角色扮演的恶趣味。
“对了，凝霜，”陈豪看着她利落的短发，吩咐道，“以后你把头发留长吧。”
“是，主人。”虽然不明所以，但谢凝霜依旧毫不犹豫地应下。
陈豪满意地点点头，脑海里已经开始构思画面：“到时候给她弄几套飘逸的古装，再配上一把长剑，活脱脱就是一位不食人间烟火的冰山仙子！然后再上演一出‘仙子落凡尘’的戏码……光是想想就觉得非常哇塞！”
思绪收回，陈豪感觉有些疲惫，便想体验一下所谓的“帝王待遇”，于是开口道：“时间不早了，凝霜，服侍我沐浴更衣吧。”
他注意到谢凝霜清冷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些许为难的神色，虽然一闪而逝，但还是被他捕捉到了。
“怎么？不行吗？”陈豪挑眉问道。
“并非不行，主人。”谢凝霜解释道，“只是，按照内部职责划分，负责主人日常饮食起居等生活事务的，本应是三号，这方面的工作流程和……细节，我确实不太……熟悉。”
“没关系，”陈豪大手一挥，“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你先给三号顶两天班，熟悉起来。”
“是，主人。”谢凝霜不再多言，接受了命令。
随后，陈豪学着古装电视剧里皇帝的派头，带着几分戏谑，自然地展开双臂，等待着服务。
谢凝霜显然对此业务极不熟练，她走到陈豪面前，动作显得有些僵硬和笨拙，小心翼翼地开始解他衬衫的纽扣。她的手指非常小心，似乎在刻意避免与陈豪的皮肤发生任何不必要的接触，整个过程耗时近十分钟，才勉强将上衣脱下。
最终，在套房的奢华浴室内，陈豪舒舒服服地泡在了温暖的浴缸中，热水驱散了一天的疲惫。
谢凝霜则如同一尊雕塑般，安静地侍立在一旁，目光平视前方，保持着高度的警惕。
“凝霜，”陈豪闭着眼睛，慵懒地开口，“过来给我捏捏肩膀。”
“是，主人。”
谢凝霜走到浴缸后方，略微迟疑了一下，然后将微微有些颤抖的双手轻轻放在了陈豪宽阔的肩膀上，开始生涩地揉捏起来。
陈豪能清晰地感觉到，谢凝霜的手指关节处和掌缘覆盖着一层明显的老茧。拥有前世入伍经历的他立刻分辨出，这是长期进行高强度格斗训练和频繁使用枪械留下的痕迹。这非但没有让他觉得粗糙，反而更添了几分对于她实力和背后所付出努力的认知。
在谢凝霜虽然生疏却足够认真的服侍下，陈豪彻底放松下来，享受着这份由绝对武力守护着的宁静与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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