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纷纷扰扰。
正主却悠闲的,侧躺在雪白的大腿上,看着后院小池塘中,激烈争抢的小鱼。
三娘手拿着蒸饼,一点点捏碎丢进池塘里。
阳光正好,微风不燥。
这是贾正梦里才有的场景,此刻他就活在梦里。
挪了挪身子,脑袋贴近三娘的小腹,换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继续躺着。
闻着异性身上淡淡的气味,贾正觉得舒服极了。
三娘见贾正不再看着池塘里的鱼儿抢食,便将剩下的蒸饼整个丢了下去。
二进院里没有人进来,她身上的衣服穿的很少。
上身只穿了一件粉色肚兜,布料极薄。
身后的束带也系的很松,只要贾正平躺在她的腿上,胸前的峰峦就能一览无遗。
贾正说她的两面他都喜欢,三娘就做到了极致。
贾正又换回了平躺的姿势,肚兜的下摆碰触他的鼻子。
自下而上的视角,也别有一番风味。
对于意外得来的三娘,他是欢喜的紧的。
昨晚红烛一夜未灭,二人也一夜未睡。
他在床上,见到了古代新婚之夜,最完整的春宫图。
是三娘提前准备好的,她让贾正拿着春宫图对照。
自己主动,将整本春宫图都完成了一遍。
贾正也真正见识到了,古代人只是古,不是老土的真正含义。
一本春宫图,贾正一夜就通关了三娘身上的四道关卡。
二人之所以如此闲适,就是因为玩的有些过了。
三娘根本就无法行走,来这后院,都是贾正抱过来的。
郎君,你要有事就去忙吧!
出来透透气,奴家觉得好多了。
看你躺在这里,总是心神不宁的,不能因为我耽误了郎君的正事。
贾正坐起身子,把三娘按在自己的腿上换她躺好。
事情交给他们去做,就和我无关了。
底下的人也需要成长,要给他们试错的机会。
原本这锦州城我就是多余来的,又有什么好担心的。
贾正的手又伸进了肚兜,没有任何挑逗,只是轻轻覆盖在上面。
一切都是天意,如果没有这趟行程,我又怎么能遇见这么好三娘。
三娘伸将贾正另外一只手拉着,也塞进了肚兜里面。
两边完成了对称,她才把身体往上移了一些。
肯定是三娘的祈愿有了作用,神明专门派郎君来解救我的。
能像现在这样活着,哪怕只有这一天,明天三娘就死了,那也是值得的。
贾正手里微微用力,算是对她说不吉利话的惩罚。
你都说我是神明派来拯救的,又说什么傻话。
以后的日子会越来越好的,除了我再也没有人能欺负你。
三娘的眼睛看着贾正,脸上笑的开心。
桃花眸子精光闪亮,她的双手隔着肚兜,搭在贾正手上,用力将双峰压成圆饼。
除了这样,她想不出用什么来报答贾正。
……。
茶楼的白纸很快被学子抢空,楼上楼下的文人学子们全都涌向柜台。
无为军的人早在白纸的优点被发现的时候,就在茶楼里完成了穿插。
列着整齐的队伍,将文人学子们一层层隔开。
朱仁祥从茶楼后面出来,接替了掌柜一家人的位置。
无影军的人,密切注视人群中,防止有人借机闹事。
朱仁祥站在掌柜坐过的凳子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学子们。
手里的白纸晃了晃,才开口道;大家都安静一下。
我是无忧货栈的掌柜,你们看到的这种纸张,是由我们无忧货栈赞助给春涧茶楼的。
目的也是为了借助这个机会,让大家能够看到,能够用上这种白纸。
在这里的各位,都是大靖的栋梁,都是学富五车,满腹经纶的文人。
对于这种纸的优点,肯定比我懂的多,我就不再过多赘述了。
我们东家为了改进这种纸张,投入了大量人力物力。
纸张早在一年前就能生产了,但是成本太高,不是普通家庭能够承受的。
我们东家是个宅心仁厚的性子,他希望天下读书人,都能用上这种纸张。
便又投入了更多人力物力,不断改进制作工艺。
到今天才算有些建树,即便是如此,这些纸张的成本,也要比如今市面上最贵的纸,高上一成。
读书人素质要比市井小民好很多,每个人对于事物也有最基本的判断。
朱仁祥开始说话的时候,他们就知道这是正主了。
喧闹的人群渐渐安静下来,听着朱仁祥把话说完。
掌柜的;你家东家仁义,这纸要比现在世面上的好数倍。
价格却只比那些纸高一成,这个价格我们能接受。
大家说对不对!
朱仁祥话音刚落,人群中的学子便开始发表自己的意见。
为了证明自己的正确性,他还主动帮着统一其它人的意见。
白纸确实好,拿在谁的手里都没法反驳纸张的质量。
所以现场附和的人有很多。
也有家境不那么好的学子,难免有些失望。
普通的纸张对于他们来说,都已经勉强拼凑了。
这种比市面上最贵的纸,还要贵上一成,他们也只能望洋兴叹了!
茶楼二楼坐着几个锦衣华服的公子,锦州难得出这样一次文人的盛会。
他们都是冲着热闹来的,征名的赏钱虽然诱人,但他们不在之列。
丰兄,你家是做纸张生意的吧!
下面这人什么来头,来锦州做这生意,去你家打过招呼没有。
一华服公子手里握着纸张,上面已经写满了文子。
纸张干净整洁,笔锋没有半点墨迹侵染的痕迹。
眼睛看着他旁边的另外一位华服公子 ,眼里全是期待。
姓丰的公子摇摇头道,我也不清楚!
父亲一心让我科考 ,家里的生意从来不让我过问。
但我书桌上的纸张没换,想来是没有去过的。
那是有些不知死活了,弄出这么大的动静,丰家竟然不知道!
我看他这生意也长不了,丰兄家如果得了这造纸的方子。
这纸的卖的再贵一些,总不能便宜了那些蠢货才是。
姓丰的公子点了点头,那倒也是,纸的确是好纸。
噗嗤!
二人谈话风轻云淡,好像一切都该如此一样。
周围同桌的人也没人辩驳,好像一切都习以为常了一样。
只有他们旁边的茶桌上,不和谐的讥笑声显得格外的刺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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