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楼本身并不爱出门,不过她当真带着终极,在北京城里漫无目的地晃荡了一个月。
他们避开了所有旅游指南上的热门景点,专往犄角旮旯里钻。
早上可能还在鼓楼附近吃着刚出锅的焦圈豆汁儿。
终极评价豆汁儿:“有股子混沌初开的潲水味,但莫名有点上头”。
古楼:。。。。
所以她一口都没喝。
中午就溜达到了牛街,排队买年糕坨、荷叶甑糕,顺便吃吃烤鸭。
几乎每一家的烤鸭都被他们吃过了。
下午或许在某个胡同深处到处乱晃,看看有没有好吃的。
傍晚又可能出现在后海酒吧街,古楼点杯最普通的啤酒坐着,终极自己就在舞台那里乱晃,摇头晃脑的,还怪有意思的。
终极是玩的很高兴了。
他们去了潘家园,终极对着一堆真假难辨的古董嗤之以鼻,却对某个摊主手里盘得油亮的紫檀葫芦产生了兴趣。
非让古楼买下来,说是要寄居一下,体验不同材质的感受。
结果戴了不到半天就嫌弃葫芦格局太小,又灰溜溜地回了簪子本体。
古楼:。。。。
他们也深夜去过簋街,在麻辣小龙虾和烤鱼的冲天香气里,终极吸辣吸得簪身发烫,嚷嚷着过瘾!终极要吃光光!。
古楼一边剥虾,一边淡定地提醒它:“悠着点,上次吸了豆汁儿,你簪子头上冒了三天酸气。”
那时候古楼可嫌弃终极了。
都是拎着塑料袋的,不然别人还以为古楼酸不溜秋不爱干净呢。
这一个月,古楼没动用任何非凡的能力,就像两个最普通的有点闲又有点怪的游客。
用脚步丈量着这座古老又崭新的城市。
他们遇到过在公园里唱京剧票友的退休大爷,遇到过拉着他们非要看手相的半仙,也遇到过在深夜便利店分享同一碗关东煮的失意白领。
终极的话渐渐变了。
“今天那家炒肝儿,好吃,又嫩又鲜!”
“昨天胡同口那窝新生的猫,真好看。”
“啧,那对在小树林里吵架的小情侣,瓜真大。”
古楼安静的听着,嗯,安静的终极要变成八卦的终极了。
不对终极本来就很八卦,每次都要看张家人的脑子。
黄昏,古楼揣着终极,靠在河边的栏杆上,看着夕阳把水面和远处的现代建筑一起染成暖金色。
“差不多了。”古楼忽然没头没尾地说了一句。
“什么差不多了?”终极懒洋洋地问。
“你的道心。”古楼看着水面,“稳了。”
终极沉默了片刻。
“不过古楼,你再这么喂下去,我怕我这个终极,要变成饭桶终极了。”
古楼笑了起来,抬手碰了碰簪子。
“饭桶终极,也比疯批终极强。”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古楼伸了个懒腰。
“明天换个地方吧。”
“去哪儿?”
“当然是看小麒麟他们啊,这次我们不插手,就恢复他们的记忆就好了。”
终极:“古楼,你对不插手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古楼不觉得:“张家人的失忆又不是天生的,不是你做的吗,所以你没插手吗。”
终极:。。。。。
好,是它发疯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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