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里,张麒麟已经很古楼请假了,他要跟瞎子过二人世界就不过来了。
古楼明白。
张家人有了伴侣以后都这幅死德性。
不过想到瞎子。
古楼还是在西厢房给瞎子铺了金屋,所有的家具全部换成纯金的。
让瞎子高兴高兴。
然后给了小麒麟一块玉佩。
“这个给瞎子带上,你们还是要节制的,其实在外面挺好,瞎子不会受伤,你要多体谅瞎子。”
张麒麟:。。。。
整个人跟喷气小火炉一样冒烟走了。
关上门就给瞎子带上了玉佩。
黑瞎子正四仰八叉地瘫在纯金打造的拔步床上,对着阳光欣赏自己金光闪闪的新窝,真棒啊,瞎子就喜欢这个。
“哑巴,古楼大气!真大气!瞎子我这算是住进金銮殿了吧。哑巴,快来看这雕工,这分量……”
现在的瞎子啊,都看不上玉佩了,这玩意儿,哑巴以前就给过他,还挺多的。
张麒麟:。。。。
“古楼给的,随身带有好处。”
黑瞎子一听,保证洗澡都不摘下。
古楼就没有给过差的东西,这肯定是个好东西。
“诶?”瞎子一愣,“哑巴你脸红了,你在想什么坏东西。”
张麒麟抹了一把脸:“没有。”
瞎子见他这样,心里那点恶趣味得到了满足,嘿嘿一笑,伸手把人捞进怀里,然后就带着人去了隔壁。
毕竟金屋可不能糟蹋了,以后,瞎子怎么幻想啊。
瞎子还是有节操的。
天气好的下午,他们会并排躺在院中特意安置的软榻上晒太阳。
瞎子怕哑巴无聊,就天南地北地胡侃,从潘家园的假货说到西域的古墓,有时也会说起两人在德国的旧事。
张麒麟闭着眼听着,阳光将他长长的睫毛染成金色,在听到某些熟悉的地名或事件时,唇角上扬。
瞎子有时说着说着,会侧过头,看着身边人安静的睡颜。
看着阳光在他脸上投下细小的光斑。
看着那枚自己送他的吊牌静静贴在他的锁骨间,心里就会被一种巨大而踏实的暖意填满。
他会小心翼翼地伸出手,穿过张麒麟披散在软榻上的黑发,轻轻握住他微凉的手。
张麒麟的手指会动一下,然后反手与他十指相扣,继续沉睡。
他们两人大部分时间一半在东厢房,一半在西厢房。
瞎子闲不住,弄了些话本子,小玩意儿回来,拉着张麒麟一起看,一起摆弄。
张麒麟对这些兴趣不大,但也会安静地陪着,偶尔瞎子看到精彩处眉飞色舞地讲解,他会淡淡地“嗯”一声,表示在听。
然后他也会给瞎子讲张家的盗墓知识,古董知识,包括野史。
黑瞎子听的津津有味。
有一天,傍晚时分,晚霞似火。
黑瞎子不知从哪儿摸出一管洞箫,靠在金屋窗边,试着吹了几个不成调的音符。
他吹得断断续续,毫无章法,显然并不擅长此道。
张麒麟坐在他对面的金丝楠木椅上,手里拿着一卷瞎子带回来的,不知道什么年代的地图残卷看着,听到那刺耳的箫声,眉头都没皱一下。
瞎子吹了一会儿,自己先笑了,放下洞箫:“算了算了,别污染咱家哑巴的耳朵了。”
张麒麟从地图上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忽然站起身,走到他面前。
在瞎子疑惑的目光中,张麒麟拿过他手中的洞箫,指尖拂过箫身。
他沉默了片刻,似乎在回忆什么,然后,将箫抵在唇边。
清越,空灵的箫声流淌而出,不像瞎子那般嘈杂,而是带着一种古老的,悠远的韵味,曲调简单,却意外地好听。
夕阳的余晖透过窗棂,为他周身镀上一层温暖的光晕,他低垂着眼睫,专注吹奏的样子,美好得像一幅画。
黑瞎子怔住了,他看着眼前吹箫的张先生,看着他被霞光柔化的侧脸轮廓。
看着他随着气息微微颤动的睫毛,心口那枚玉佩传来的暖意仿佛瞬间流遍了四肢百骸。
一曲终了,张麒麟放下洞箫,抬眼看向瞎子,眼神清澈。
瞎子什么也没说,只是伸出手,将他紧紧搂进怀里,把脸埋在他颈窝,深深吸了一口气。
“哑巴……”他声音闷闷的,“真好。”
张麒麟安静地让他抱着,抬手轻轻回抱住他。
看,又是迷倒瞎子的一天。
古楼:。。。。。
张家的教学就是这么的丰富,保证可以在伴侣面前秀一大把。
终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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