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出 ** ,刚拿起公用电话,就听见一个甜美的声音:\"用我的手 ** 吧?\"
山鸡一愣,转头看见一张似曾相识的漂亮脸蛋。
想了半天,他突然激动地喊道:\"哇,你是不是那个18号......\"
美女对他抛了个媚眼:\"山鸡哥记性真好,要不要去我家打电话呀?\"
山鸡只犹豫了一秒,就兴奋地点头:\"好啊,走!\"
说着就搂着美女离开了。
一小时后,输光钱的可恩走出 ** ,发现山鸡还没回来,气得直骂:\"混蛋山鸡,死哪去了?\"
话音刚落,一个等在门口的壮汉突然冲上来,一把抱起她就往路边的车上塞。
\"干什么!山鸡!救命啊!\"
路人只是瞥了一眼,没人敢上前帮忙。
可恩被扔进后座,车门砰地关上,车子扬长而去。
......
次日清晨六点,海滩边。
天刚蒙蒙亮,陈浩南一行人已经在这里等候多时。
看到焦皮在打电话,陈浩南叼着烟不耐烦地问:\"还没联系上山鸡?\"
焦皮摇头:\"还没有,南哥。\"
陈浩南低声骂了句:\"就知道泡妞!\"
焦皮犹豫着再次提起昨天的事:\"南哥,这次回去你的升职......\"
陈浩南烦躁地打断:\"先把正事办完再说!\"
焦皮只好尴尬地点点头:\"哦。\"
巢皮凑过来问:\"哥,到底什么事非要南哥同意啊?\"
焦皮神色黯然,低声说道:\"阿嫂身子不爽利,急需用钱。南哥这次回去升了红棍,想必会更受b哥器重。\"
\"我想请南哥帮忙和b哥搭个话,先借些钱给阿嫂治病。\"
巢皮闻言一怔:\"要多少?我这里还有些积蓄。\"
焦皮摇头叹息:\"你那点钱不够,得一百多万呢!\"
巢皮也跟着叹气:\"行吧,回去我替你向南哥开口。咱们跟了南哥这些年...\"
\"这点小忙,南哥不会推辞的。\"
焦皮用力点头,重重拍了拍巢皮的肩膀。
\"吱——\"
一辆面包车突然停在陈浩南等人身后,傻强匆忙下车跑到陈浩南跟前。
\"南哥,情况有变。\"
\"昨晚丧彪那混账玩过头了,现在还醉得不省人事...\"
\"今天怕是来不了了。\"
陈浩南闻言顿时愣住。
\"啊?那怎么办?\"他急切追问。
\"别急,我知道他住处。\"
傻强沉声说着,转身指向驾驶座:\"这是我兄弟,认得路,会带你们过去。\"
陈浩南这才松了口气,拍拍傻强肩膀:\"谢了。\"
傻强咧嘴一笑:\"自家兄弟客气啥。对了,你们打算几时动手?\"
\"宜早不宜迟,现在就走。\"陈浩南果断道。
焦皮连忙插话:\"南哥,山鸡还没到,要不等他?\"
陈浩南已经迈步上车,摆摆手道:\"不等了,先办事要紧。\"
他摇下车窗对傻强嘱咐:\"帮我通知山鸡,让他直接去烂鬼楼。\"
傻强点头应下:\"明白,南哥。\"
\"多谢。\"陈浩南再次致谢。
\"应该的。\"傻强指了指车后,\"家伙都在后备箱。\"
陈浩南会意:\"知道了。\"
不多时,众人陆续登车。
引擎轰鸣中,车辆驶离沙滩,朝着跨江大桥疾驰而去。
目送车辆远去,傻强掏出手机拨号:\"坤哥,陈浩南他们上桥了,一切按计划进行。\"
电话里传来靓坤沙哑的嗓音:\"干得好,傻强。\"
挂断电话,傻强望着远去的车影轻叹:\"自求多福吧...\"
说罢匆匆钻进另一辆车绝尘而去。
......
飞驰的面包车内,焦皮和大天二正争执不休。
副驾驶座上的陈浩南烦躁转身,厉声喝止:\"都闭嘴!出来办事就专心点!\"
三人顿时噤若寒蝉。
焦皮靠在窗边,推开窗户,让冰凉的海风灌进车内。他忍不住探出头向外张望。
\"南哥,情况不太对劲,后面有辆中巴一直跟着咱们。\"
\"前面还有辆大卡车正迎面开过来。\"
\"看起来就是冲着我们来的。\"
焦皮神色紧张地说道。
此刻他们的车正行驶在大桥中央,如果被这两辆车前后夹击,根本无处可逃,只能束手就擒。
陈浩南不以为然地回答:\"别疑神疑鬼的,大清早桥上车子少很正常。\"
话音刚落,刺耳的刹车声突然从面包车前后传来。
\"操!中计了!\"
\"是陷阱!南哥,现在怎么办?\"
\"妈的,被人阴了,快拿家伙!\"
意识到情况不妙,陈浩南赶紧让后座的大天二把装武器的袋子递过来。大天二慌慌张张地应道:\"知道了,南哥!\"
他转身从后备箱取出蛇皮袋,但刚拿到手里就发觉不对劲——袋子轻飘飘的,完全不像是装着武器的样子。打开一看,里面竟然塞满了泡沫和废报纸。
\"南哥,武器没了!袋子里都是废品,我们被傻强耍了!\"大天二的声音已经开始发抖。在这样前后受敌的情况下,连件趁手的武器都没有,就算再能打也逃不掉了。
\"操!说!谁指使你们这么干的?\"陈浩南一把揪住司机的衣领怒吼道。
\"我真不知道啊南哥,求你放过我吧!\"司机惊恐万分地求饶。
看着司机恐惧的神情,陈浩南稍微冷静下来。如果司机是同谋,肯定不会跟着他们一起被困在这里。
\"妈的!快下车逃命!\"陈浩南大骂一声,拽开车门跳了出去,同时解下绑在裤子上的链子锁当作武器。大天二和焦皮也紧随其后冲下了车。
此时,前后堵截的车辆猛然打开车门,一大群人挥舞着 ** 、球棒等凶器,气势汹汹地向陈浩南一伙人扑来。放眼望去,黑压压的人群至少上百号。
面对如此悬殊的敌众我寡,饶是陈浩南身手再好,也双拳难敌四手。更何况这些不过是马前卒,即便全部解决也于事无补。
\"南哥!桥面离江面太高,水下暗流太急,跳下去必死无疑!\"焦皮本想跳江逃生,探头看了眼湍急的江水立刻打消念头。
\" ** !调头突围!快!\"陈浩南暴喝一声,抡起铁链就朝迎面而来的人群冲去。
......
两百米开外的沙滩上,靓坤与徐羽并肩而立,手持高倍望远镜远眺桥上战况。
\"坤哥,丧彪在奥门哪有这等势力?这批人马不像是他独自能调动的。\"徐羽放下望远镜,嘴角挂着意味深长的笑。
\"自然,其中半数都是我暗中安排的。\"靓坤眯起眼睛,\"阿羽,你说陈浩南能杀出重围吗?桥上起码百来号人,就怕他撑不住当场被砍死,那后续好戏可就没法上演了。\"
\"应该能脱身。这些杂兵成色一般,以陈浩南的身手顶多挂彩,性命无忧。\"徐羽胸有成竹道。
\"妙极!那我特意在奥门斥资几十万准备的高清摄像机就能派上用场了。\"靓坤露出阴险的笑容。
突然他惊呼:\"靠!真让你说中了!陈浩南这扑街居然杀出来了!可惜只折了个巢皮,大天二和焦皮都活着。\"语气中透着几分遗憾。
\"走吧,正餐才刚开始,错过就可惜了。\"徐羽收好望远镜,轻拍靓坤肩膀。
\"没错,好戏在后头。\"靓坤会意点头,两人随即离去。
......
桥上,浑身是血的陈浩南断后掩护,大天二搀扶着焦皮夺路狂奔。
\"南哥!\"焦皮挣扎着想回头接应。
\"快跑!别管我!\"陈浩南边跑边挥舞铁链阻击追兵。天色渐明时,三人终于冲到桥头。望着逐渐增多的行人,陈浩南果断下令:\"分头走!\"
陈浩南冲着大天二和焦皮高声喊道。
话音未落,三人立即分散,朝着大桥两侧的道路狂奔逃去。
一名巡警察觉动静,迅速掏枪冲上前喊道:“站住!再跑我就 *** 了!”
“妈的!有警察!”
“真倒霉,快撤!”
“陈浩南,算你走运!”
原本紧追陈浩南的一帮混混见状,纷纷停下脚步,转身朝桥上逃去。
然而,拼命奔逃的陈浩南并未察觉追兵已被警察吓退。他捂着流血不止的伤口,踉踉跄跄地继续逃跑。
忽然,一辆轿车急刹在他身旁。车窗降下,露出傻强焦急的脸:“南哥,快上车!”
陈浩南回头扫了一眼,稍作迟疑,随即攀住车窗翻进车内。刚坐稳,他猛地抽出铁链勒住傻强的脖颈:“为什么背叛我们!”
“咳……南哥,听我解释!”傻强掰着铁链涨红了脸,声音嘶哑。
陈浩南稍稍松劲,仍警惕地盯着他。
“呼——!”傻强大口喘息道,“要是我出卖你们,怎么可能冒险来接应?我也是刚听说你们在桥上遇袭,立刻开车赶来,可惜晚了一步……兄弟们怎么样?”
“巢皮死了。”陈浩南冷声道,“你最好说实话。”
“我拿全家性命发誓!”傻强急得举手,“要是撒谎,天打雷劈!我猜是丧彪察觉风声,才带人埋伏。你们来奥城的消息早就传开了,也可能是本地看场的走漏风声!”
见他说得恳切,陈浩南终于松开铁链:“暂且信你一回。”
“南哥,我真没理由害你。”傻强揉着脖子辩解,“我就是个看场子的,跟你无冤无仇啊!”
“够了。”陈浩南疲惫地靠在座椅上。此刻,剧烈的疼痛从伤口蔓延开来——逃亡时的肾上腺素消退后,每一道伤痕都开始灼烧般刺痛。
“南哥,你受伤了?”
“我那有药,这就带你过去。”
傻强急忙说道。
“好,走。”
陈浩南皱了皱眉。
说完,他仰头靠上座椅,闭目养神。
“嗯。”
傻强应了一声,踩下油门,车子飞驰而去。
一小时过后,车子停在一处老旧院落前。傻强扶着陈浩南下车,进屋后将他安置在沙发上。
“阿娟,出来。”
傻强朝里屋喊了一声。
一个三十来岁、身着牛仔外套、手臂纹身的女人闻声走出。
“她谁啊?”
陈浩南抬眼问道。
“我马子阿娟。”
傻强介绍完,又对女人说:“这是南哥,我兄弟,受了刀伤。把医药箱拿来,给他处理下。”
阿娟冲陈浩南点头:“南哥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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