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一整天,小六子如法炮制。
凭借【幽影潜行】和强大的实力,他先后光顾了群龙无首、内部混乱的李家、陈家和周家。
这三家的库房,他几乎没费什么力气,便将其库藏中,有价值的修行资源搜刮一空。
又得到了二十七块下品灵石,数十株品质各异的灵草药材,若干炼器材料,以及几本低阶的功法秘籍。
收获颇丰!
当他趁着夜色,再次回到城南小院时,“如意龙阳棍”的须弥空间内,已然堆满了足以让任何练气修士眼红疯狂的修行资源!
“资源初步到位…接下来,便是西门府了。”
小六子盘膝坐在房中,眼中闪烁着算计的光芒。
他需要两个听话的傀儡,而西门庆留下的孤儿寡母和废物女婿,正是最佳人选。
次日清晨,小六子变幻成中年文士, 换上一身用料考究的深色长袍,径直来到了西门府那略显萧索的大门前。
此刻的西门府门前,可谓是热闹非凡。
几拨人正在门口争执不下,唾沫横飞。
其中一方是以西门庆那个纨绔女婿,陈敬济为首的几人。
陈敬济穿着锦袍,却掩不住那份虚浮之气,色厉内荏地叫嚷着:
“我乃西门家正牌女婿!岳父大人不幸仙逝,这家业自然该由我和玉娘来继承!
你们这些旁支,凭什么来指手画脚?!”
另一方则是几个衣着华贵、神色倨傲的中年人和青年,皆是西门家的旁系子弟,闻言纷纷冷笑反驳:
“陈敬济!你是个什么东西?也配执掌西门家基业?”
“就是!你不过是个倒插门的废物!懂什么经营?”
“西门家的产业,理应归我们西门族人掌管!你们赶紧把库房钥匙和地契交出来!”
“对!交出来!不然今日要你好看!”
双方吵得不可开交,各自的仆从家丁也在一旁推推搡搡,场面混乱不堪。
周围的街坊邻居,都远远看着,指指点点,却无人敢上前劝解。
小六子冷眼旁观了片刻,心中已有计较。
他整了整衣袍,排开众人,直接走到双方中间。
一股无形的、属于练气巅峰修士的威压,猛然散发开来,瞬间让嘈杂的现场为之一静!
所有争吵的人,都感到一股莫名的寒意和心悸。
不由自主地看向,这个突然出现的、气度不凡的青衫男子。
“你…你是何人?”一个旁系子弟,壮着胆子问道,声音却有些发颤。
小六子目光扫过众人,带着一丝居高临下的审视,最终落在陈敬济和西门大姐身上。
他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意味不明的弧度,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我姓刘,乃西门道友生前故交。听闻西门道友遭逢不幸,特来探望。
没想到,一来便看到这般,乌烟瘴气的景象。”
他顿了顿,语气转冷,“西门道友尸骨未寒,尔等便迫不及待地欲瓜分其家业,是觉得西门家无人了么?
还是觉得,我这位故交,不配替他照看一二?”
这番话,直接点明了自己“修士”的身份,以及与西门庆的“关系”,更透露出要插手此事的意味!
强大的气场和那隐隐散发的威压,让那些原本气焰嚣张的旁系子弟,顿时脸色发白,噤若寒蝉。
他们虽无修行资质,但也知道能被称为西门庆“故交”的,绝非凡人,绝非他们能招惹得起!
陈敬济先是一愣,随即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连忙上前躬身行礼,语气带着谄媚与急切:
“原来是刘仙师!晚辈陈敬济,是西门家的女婿!
岳父大人生前确曾提及,有一位神通广大的刘姓至交…仙师您来得正好!
您可要为我们做主啊!这些人…这些人他们想强抢岳父的家业!”
这时,得到消息的西门庆正室吴月娘,也抱着一名几个月大的孩儿,在一名丫鬟的搀扶下,急急从内宅走来。
只见她一身素白的孝服,却难掩其身段的丰腴婀娜。
或因丧夫之痛与连日的忧惧,她云鬓微乱,脸色略显苍白,眼角带着泪痕,反倒更添了几分楚楚动人的风韵。
尤其引人注目的是,那孝服之下,胸前衣襟被高高撑起,弧度惊心动魄。
显然正处于哺乳期,规模远超寻常,行走间不免微微轻颤。
透着一股成熟妇人特有的、饱满欲滴的诱惑力。
她来到近前,盈盈下拜,声音带着哭腔与哀求:
“求仙师为我等孤儿寡母主持公道…”
这一弯腰,领口微松,更是露出一小片细腻滑腻的雪白肌肤和深邃沟壑。
小六子目光扫过吴月娘,那丰硕的胸脯和哀戚的脸庞。
眼中并无丝毫怜悯,只有一丝如同打量物品般的审视,随即移开目光。
重新投向那些旁系子弟:“尔等,还有何话说?”
那些旁系子弟面面相觑,冷汗直流。
为首一人硬着头皮道:“刘…刘仙师…非是我等要强夺,实在是…是怕这家业落在…落在不肖之人手中,败了西门家的根基…”
“哦?”小六子轻笑一声,笑容却冰冷无比。
“西门家的根基,何时需要你们这些旁支末系来操心了?
是觉得我刘某人的眼光不行?还是觉得…我的拳头不够硬?”
话音未落,他屈指一弹!
噗!
一道灰黑色的气劲无声无息地射出,瞬间将不远处墙角一个沉重的石锁击得粉碎!
碎石四溅!
全场死寂!
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手,吓得魂飞魄散!
那可不是戏法,是真正的仙家手段!
“现在,还有人质疑刘某人的话么?”小六子语气平淡,仿佛只是拍死了一只苍蝇。
“不敢!不敢!”
“仙师息怒!我等绝无此意!”
“一切但凭仙师做主!”
那些旁系子弟,吓得腿肚子发软,纷纷跪倒在地,连连磕头,再不敢有半分异议。
绝对的武力面前,一切算计都是徒劳!
小六子满意地点点头,这才对陈敬济和吴月娘道:
“既然西门道友不在了,他这份家业,我自会替他看顾一段时日,免得被些宵小之辈糟蹋了。
你二人虽无修行资质,但毕竟是他的血脉亲眷,便好生打理这府中俗务吧。
遇事不决,可来问我。 至于其他人…”
他冷冷地扫了那些跪在地上的旁系一眼,“若再敢有非分之想,或阳奉阴违,那石锁便是下场!滚吧!”
“是是是!多谢仙师!多谢仙师!”陈敬济和吴月娘喜出望外,连忙叩谢。
那些旁系子弟如蒙大赦,连滚爬爬地逃离了西门府门口,生怕慢了一步便步了石锁的后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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