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整理了一下洗的发白的旧衣襟。
她的脸上满是疲惫和焦虑。
“唉!”
看着贾张氏和贾东旭急匆匆的身影。
秦淮茹心中很是无奈:
“完了...今天在供销社丢的脸还不够吗?还要在全院面前再丢一次?陈家那个陈默...看着就不好惹。”
秦淮茹犹豫着,但她不敢违背婆婆和丈夫。
最后,秦淮茹还是像受惊的小鹿一样,怯懦又担忧地跟在气势汹汹的母子俩身后。
贾张氏边走边骂,唾沫横飞。
手里挥舞的破扫帚像战旗。
她给贾东旭打气:
“东旭!记住!就是陈默那小畜生使坏!他见不得咱家好!今天不让他赔钱道歉,咱娘俩就不姓贾!淮茹找不到工作,都是他害的!牛家那小蹄子胸脯还没三两肉,她凭啥能找到工作?”
“妈!你说的对!”
贾东旭被煽动得满脸通红,捏紧拳头。
此刻。
牛家屋内。
暖黄的灯光下。
“妈!给你!这是供销社内部福利,没要钱!”
牛星月正兴奋地给母亲牛燕展示新发的工作证。
以及从供销社得到的一小包糖果。
“妈,吴经理还表扬我了呢!”
看到牛燕接过糖果,开心的牛星月分享起经理的表扬。
“嗯!我女儿真棒!以后你好好上班!帮默子分担点压力!”
牛燕鼓舞着。
母女俩脸上洋溢着久违的希望和喜悦。
“陈默!你个天杀的小畜生!给老娘滚出来!”
就在这时,贾张氏尖利的叫骂像冰水泼进牛家。
牛星月笑容瞬间凝固,变为担忧和愤怒。
牛燕闻言,猛地站起来,眼神锐利如刀。
“啪”
她猛地一拍桌子,桌上的搪瓷缸都震了一下。
“欺人太甚!星月的工作是她自己凭本事才被录用的!贾张氏这个老虔婆,就是见不得人好!今天老娘豁出去了!她敢闹,我就敢跟她拼命!越退让她越蹬鼻子上脸!”
牛燕抄起门边的顶门杠,朝门口走去。
别人欺负她可以。
但她绝不允许有人想毁了她女儿的工作!
陈默闻言,眼神一冷,立刻拉住冲动的牛燕:
“妈,别冲动,犯不着。”
同时,陈默转过头快速对牛星月说:
“星月,你在屋里待着,别出来。”
牛星月急道:
“不行!妈,默子哥,我不放心!贾东旭今天在供销社就差点打人!”
牛星月刚说完。
牛燕和陈默已经推门而出。
“等等我!”
牛星月赶紧走了出去。
牛燕手持顶门杠,怒指贾张氏:
“张翠花!闭上你的粪坑嘴!自己没本事还怨天尤人?再敢污蔑默子一句,我撕烂你的嘴!”
牛燕的气势丝毫不输贾张氏。
贾张氏见牛燕出来,更来劲了。
她故意把扫帚往前一伸。
贾张氏极其阴险地用扫帚头上脏污油腻、沾着不明秽物的部分,狠狠朝牛燕的脸上戳去!
“嘴长我身上,我爱说啥说啥!你牛家做了亏心事还不让人说?大家快来看啊!牛家欺负我贾家啦!”
贾张氏扯着嗓子嚎,目的就是激怒牛燕和并且吸引邻居们过来围观。
“呼!”
扫帚头带着恶风,眼看就要戳到牛燕脸上。
牛燕下意识想挡。
陈默见状,眼神冰冷,整个人如同出鞘的军刀。
他侧身半步,快如闪电!
一记精准、迅猛、带着破空声的侧踢。
狠狠踢在扫帚杆中段!
“咔嚓!”
“嘭——!”
扫帚杆应声而断,紧接着又迅速炸裂成数截!
扫帚头更是像被炮弹击中一样,瞬间爆散开!
竹篾、棕毛、灰尘、污物如同烟花般四散飞溅!
“我呸!真是倒霉!”
几片碎屑甚至溅到了旁边看热闹的许大茂脸上。
贾东旭吓得脸色煞白,猛退一大步,心脏狂跳。
他看向陈默的眼神充满惊惧:
“我的娘...这...这得多大力气?”
这一瞬间,贾东旭感觉自己骨头都跟着疼。
姗姗来迟的邻居们,恰好亲眼看到了这一幕!
他们忍不住集体倒吸一口凉气!
现场先是短暂的死寂!
随即爆发出压抑不住的惊呼:
“老天爷!扫帚...扫帚踢爆了?!”
“这陈默...是人吗?这力气...”
“嘶...这要是踢人身上...骨头不得碎成渣?”
有年轻小伙开始羡慕起陈默的力量。
“乖乖!难怪他以前总往城外跑,听说跟山里老猎人学过几手?这怕不是真功夫!”
“学武?我看不像!这速度,这狠劲儿...倒像是...上过战场见过血的!”
“可惜啊!这身手没去当兵!凭这本事,上了战场,那绝对是兵王的料!百万军中取上将首级那种!”
“兵王?武功再好也怕菜刀!现在啥年代了?枪子儿才管用!”
一些年轻小伙们,都赞叹不已,讨论起了陈默武力值。
其中就包括许大茂和刘光齐等人。
贾张氏被爆炸的扫帚波及,满头满脸的灰土和碎屑。
“咳咳--”
她呛得直咳嗽,形象狼狈无比,嚣张气焰被一脚踢散大半。
贾张氏有些心虚,但她强撑着,指着地上的扫帚碎片,对着陈默声音发颤道:
“你...你赔我扫帚!十...十块钱!不然我跟你没完!”
贾张氏的声音远没有之前那么嚣张了。
陈默上前一步,眼神压迫感十足,声音不大却清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
“赔?赔你个屁!你拿那脏东西戳我妈脸的时候,怎么不想想后果?再敢满嘴喷粪,我立刻去找街道王主任,把你这破坏邻里和谐、污蔑他人、寻衅滋事的行为好好说道说道!看看到底谁吃不了兜着走!”
“我呸!胡说八道!”
贾张氏立刻反驳。
就在这时,易中海匆匆赶来,摆出一大爷的架子:
“都住手!怎么回事?吵吵闹闹像什么话!陈默,贾家嫂子,有话好好说!”
随便,易中海将面孔转向陈默,语气“语重心长”:
“陈默啊,年轻人火气别那么大。贾嫂子也是着急,淮茹工作没着落...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你帮了你媳妇星月,都是邻居,能帮淮茹一把也是应该的嘛。远亲不如近邻,大家和和气气多好?”
易中海试探着陈默,看看陈默愿不愿意帮忙。
闻言,陈默冷笑一声,毫不客气:
“一大爷,收起你那套!第一,星月虽然是我媳妇,但是她的工作是她自己应聘上的,跟我无关!”
陈默转过身去,瞥了一眼秦淮茹:
“第二,秦淮茹找不到工作,是她自己条件不够,或者得罪了人,跟我更没关系!这种下三滥背后使绊子的事,我陈默不屑干!”
随后,陈默瞪了一眼贾张氏:
“第三,远亲不如近邻?那也得看是什么邻居!像这种动不动就污蔑人、拿脏东西戳人脸皮的好邻居,我高攀不起!您要当和事佬,先问问贾张氏干了什么!”
易中海被怼得哑口无言,脸色难看。
他看着陈默的,没有说话
不过易中海的眼神深处,充满了浓浓的算计意味。
陈默有本事有脾气,若能给我养老的话。
易中海没有继续偏袒贾家。
贾东旭见师傅都吃瘪,彻底慌了。
他赶紧拉了一下贾张氏:
“妈!算了算了...回去吧!”
围观群众本就对贾家经常占他们便宜不满,此刻议论纷纷,声音不大却句句扎心:
“就是!牛家丫头多水灵,有文化又懂礼,供销社当然愿意要!”
“秦淮茹?都生了孩子了,整天愁眉苦脸的,能跟人星月这种没生过孩子的新婚俏媳妇比?”
“气质?那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星月姑娘像朵刚开的栀子花,干净清爽。至于秦淮茹嘛...唉,再好也被贾家磋磨得像霜打过的白菜帮子了!”
“找工作凭本事,自己不行还怪别人?贾家这脸皮...啧啧。”
贾张氏听着这些邻居们戳心窝子的对比,臊得满脸通红。
她老脸挂不住,狠狠瞪了不争气的儿子和不帮忙的易中海一眼。
“你们...你们都没眼光!都瞎了眼!”
贾张氏狼狈地一跺脚,丢下一句毫无底气的话。
随即,她就拽着贾东旭,在众人鄙夷的目光和窃笑声中,灰溜溜逃回家。
贾家屋内。
贾张氏拍着桌子骂骂咧咧:
“废物!都是废物!易中海那个老绝户,关键时刻屁用不顶!东旭你也是,怂什么!”
贾东旭闷头抽烟,烦躁道:
“妈!你没看见陈默那脚?扫帚都踢爆了!踢我身上我还能活?易中海...估计是上次咱去他家闹,记恨上了。等着吧,他一个绝户,除了指望我养老,还能指望谁?早晚还得求着咱!”
与此同时。
屋外。
人群散了干净之后。
傻柱鬼鬼祟祟地凑到陈默身边,一脸讨好又纠结:
“默子哥...嘿嘿,厉害!贾东旭那孙子就该打!不过...秦姐是无辜的啊...”
傻柱搓着手,压低声音:
“你跟兄弟我透个底,秦姐找工作...你真没背后使点劲儿?”
听到傻柱这舔狗的话。
陈默猛地转头,眼神如冰锥般刺向傻柱。
一股无形的压力让傻柱一哆嗦。
陈默咬着牙,一字一句,声音压抑着怒火:
“何!雨!柱!你脑子里除了秦淮茹那点破事,还能装点别的吗?!她无辜?她男人她婆婆指着鼻子骂我媳妇我妈的时候,她在哪?!装可怜谁不会?”
“滚!现在就滚!以后出去别说认识我!我嫌丢人!”
陈默指着傻柱的鼻子大吼,语气极重。
陈默对傻柱的这种舔狗行为的深恶痛绝。
完全就是没脑子!
“我…”
傻柱被骂懵了,脸涨得通红,又不敢反驳。
他只能连连作揖:
“哎哟喂!默子哥!祖宗!我错了!我真错了!我就嘴贱随便问问!您消消气!消消气!我这就滚!这就滚!”
说完傻柱真像被踩了尾巴一样,臊眉耷眼地溜了。
贾家屋内。
贾东旭抽着闷烟,听着外面隐约传来的陈默训斥傻柱的声音,眼神阴鸷。
他忽然掐灭烟头,对贾张氏说:
“妈,上次陈默家杀猪,全院飘香,是不是...后院那位老祖宗,也没吃着?”
闻言,贾张氏绿豆眼一亮,拍腿叫道:
“对啊!聋老太太!那天下午她肯定在屋里睡觉呢!那老东西,嘴最馋!最要面子!要是让她知道,陈默杀猪请了全院,独独忘了她这个老祖宗...”
贾东旭脸上露出算计的狞笑:
“那还不得气炸了肺?这院子里,她的话,连易中海都得掂量掂量!陈默再横,敢跟老祖宗叫板?”
“走!妈!咱们去给老祖宗请安!好好说道说道陈默的不孝!”
母子俩对视一眼,带着恶毒兴奋,鬼鬼祟祟地溜出家门。
身影消失在通往后院的黑暗道路中。
后院,聋老太太屋的窗户透着昏黄的灯光。
从屋外,隐约能听到里面聋老太太的呼吸声。
贾张氏和贾东旭的身影停在门前。
“聋老太太,在家吗?”
贾张氏脸上堆起谄媚到扭曲的笑容,抬手准备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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