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看了一眼傻柱,伸手在傻柱肩膀上拍了一下:
“真有你的,改天自行车让你骑一天!”
“真的?”
傻柱听到这里,激动的跳起来!
自行车可是稀罕物!
这年头谁能骑一辆自行车,甭管是不是借别人的,谁都得高看一眼!
再说了,报复贾张氏也是他早就想干的事情!
见到陈默点了点头。
傻柱兴奋道:
“那就一言为定!”
跑回四合院的贾张氏,瞅了瞅四合院。
“阎老西,大半夜还不睡等着撞鬼呢!”
看到阎埠贵还在前院,贾张氏心里咒骂了一声。
随后,贾张氏用一件破褂子死死系在腰间。
她试图以此遮住屁股上的大口子。
贾张氏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眼神躲闪。
阎埠贵看到贾张氏浮夸的走路步伐,忍不住调侃道:
“哟,老嫂子,您这是新学的螃蟹步?还是后头有啥不干净的东西撵着?”
贾张氏本就心里憋着一肚子火。
被阎埠贵这么一损,她以为阎埠贵也是在看自己的笑话。
她实在忍不住,冲着阎埠贵破口大骂:
“阎老西!管好你自己家那点破事儿!咸吃萝卜淡操心!”
骂完,贾张氏捂着屁股一溜烟窜回家。
“顺便问一句,咋还骂人了?”
阎埠贵嘟囔了一句,不满的看着贾张氏的背影。
阎埠贵眼睛贼尖,这一看之下。
不仅看到了贾张氏的破裤子,更清晰地看到里面那条又脏又破、打着补丁的大红裤衩!
阎埠贵像被烫到一样猛地缩回头,表情极其丰富。
他快速走回房间,压低声音对三大妈嘀咕道:
“老天爷!瞧见没?大红裤衩!贾张氏的裤衩跟她儿子贾东旭在厂里被看瓜时穿的一模一样!这贾家…是祖传的这癖好?还是本命年没过完呐?”
“有这种事?”
三大妈也来了兴致,跟阎埠贵讨论了起来。
牛家。
“妈!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保证让你笑的肚子疼!”
牛星月一回到家,就拉着母亲牛燕绘声绘色地描述贾张氏的惨状。
牛燕认真听完,笑得直抹眼泪:
“该!贾张氏活该!让她缺德!柱子这回是真帮了大忙!陈默这自行车是得借,柱子这人就吃这套,好面子!”
牛燕眼中对陈默的赞赏更深。
“那可不是!”
牛星月与有荣焉。
……
第二天早上。
陈默兑现承诺,潇洒地将自行车钥匙抛给傻柱:
“柱子,一天,说好的!悠着点骑。”
傻柱激动地原地蹦高,双手颤抖地接过钥匙。
他反复擦拭车座,语无伦次道:
“哎呦喂!默子哥!你是我亲哥!讲究!太讲究了!我…我这就去给车擦擦亮!”
陈默摇了摇头,自个儿走路去上班。
就当锻炼身体。
而后面的傻柱骑上自行车,感觉人生达到了巅峰。
紧接着,傻柱特意把车铃拨得叮当响。
在胡同里、轧钢厂门口招摇过市。
上班路上。
傻柱骑着车遇到遇到许大茂。
“孙子!”
傻柱故意绕着许大茂转圈,车铃按得震天响:“瞅瞅!爷们儿这专车!比你那两条腿快多了吧?吃灰去吧您呐!”
“傻柱!”
许大茂气得跳脚:
“你叫谁孙子?!你给我下来!”
傻柱一蹬脚蹬子,扬长而去。
只留下一串嚣张的笑声和吃灰的许大茂。
“鳖孙!”
许大茂对着背影破口大骂,眼神怨毒。
紧接着,傻柱骑着车在女工身后吹口哨。
很快,傻柱目标锁定年轻女工刘晓燕。
傻柱骑着车厚着脸皮凑上去:
“刘晓燕同志,下班有空吗?我…我骑车带你去什刹海兜兜风?凉快!”
傻柱特意弄响了车铃铛!
刘晓燕原本对傻柱爱搭不理,但看到锃亮的自行车,眼睛一亮。
她矜持地犹豫片刻,最终虚荣心战胜了嫌弃,轻声道:
“嗯…那好吧,正好顺路。”
其他女工羡慕或酸溜溜的目光让傻柱飘飘然。
“有个破车了不起啊!”
贾东旭目睹傻柱搭上厂里年轻女工,嫉妒得眼睛发红。
他快步来到同样憋火的许大茂面前。
贾东旭挑唆道:
“大茂,看见没?傻柱这孙子,骑个破车尾巴翘上天了!还勾搭年轻女工!不能让他这么得意!”
许大茂同样眼神酸溜溜的道:
“废话!可那车是陈默的!陈默多能打你不知道?上次你手拿两把菜刀都被他拧成了麻花!”
贾东旭阴狠着脸打断道:
“明着来当然不行!你趁傻柱上班,偷偷把他车胎扎了!神不知鬼不觉!让他约会泡汤,还得自己掏钱修车!多解气?放心,万一露馅,我肯定站你这边!咱俩一起扛,他陈默还能打死我们俩?”
贾东旭特意强调“神不知鬼不觉”和“一起扛”,给许大茂一种虚假的安全感。
许大茂被说动,刚才被傻柱在面前炫耀,他早就憋着一肚子火。
他心中也特别想看到傻柱吃瘪的样子。
许大茂咬牙道:
“行!你说的!下午我就去办!你可记着你说的话!”
贾东旭点了点头,又打了包票。
两人这才满意的来到了轧钢厂。
时间来到下午。
许大茂鬼鬼祟祟溜到停车棚。
确认四下无人后,他掏出准备好的大号铁钉,对着崭新的后轮胎狠狠扎下去!
“嗤——!”
一声清晰的漏气声让许大茂既紧张又兴奋。
随后,许大茂迅速溜走。
轧钢厂下班后。
“刘晓燕,走,我带你兜风去!”
傻柱意气风发地载着刘晓燕朝什刹海骑去。
没骑多远。
刘晓燕感觉不对,从车上跳了下来:
“诶,傻柱,你这车胎是不是没气儿了?怎么这么颠?”
傻柱下车一看,脸都绿了:
“早上还好好的!哪个缺德带冒烟的干的?!”
傻柱不敢马上告诉陈默,怕陈默对自己发火。
刘晓燕一脸不耐烦:
“算了算了,这样怎么去什刹海?我回家了。”
“别啊!修一下就好了!要不了多久!”
傻柱不想好不容易抓到的机会泡汤了。
“没时间!”
刘晓燕不顾傻柱挽留,转身就走。
“让我发现谁扎坏了我的车胎!我非得暴打他一顿不可!”
傻柱看着年轻女工袅娜背影,又看看瘪掉的车胎,憋屈得想撞墙。
随后。
傻柱推着车找到修车铺。
师傅检查后,一针见血道:
“嚯!这口子,明显是让人用钉子故意扎的!小伙子,得罪人了吧?”
傻柱一听,心想肯定是许大茂!
傻柱心里把贾东旭许大茂骂了千百遍,却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
他掏钱补胎,心疼得要命。
修好车后。
傻柱骑着车独自去什刹海溜达了一圈。
晚上。
傻柱骑着车回到院子里后。
心里还是憋着一肚子火。
傻柱把修好的车锁在门口,有些疲惫了。
他倒头就睡了。
深夜,陈默被细微的、鬼鬼祟祟的脚步声惊醒。
陈默的身体在加点系统的提升下,五感早已达到了普通人的几十倍!
他无声起身,透过窗帘缝隙,借助月光,清晰看到许大茂像做贼一样摸到自行车旁。
而在仔细看许大茂手里。
赫然是一根钢针!
陈默猛地推门冲出,一声爆喝如惊雷炸响:
“许大茂!你找死?!”
许大茂魂飞魄散,手里的钢针“当啷”掉地。
他一屁股坐倒,面无人色:
“默…默子哥!我…我没…没干啥!”
与此同时。
陈默这一嗓子,瞬间惊醒了四合院的所有邻居。
四合院各屋都点亮了灯,窗户纷纷推开,人影幢幢而出。
傻柱第一个提着擀面杖冲出来:
“谁?!谁动我默子哥的车?!”
陈默一把捡起地上的钢针,在许大茂眼前晃了晃,眼神冰冷:
“没干啥?带着这个,半夜来给我车胎打气?”
傻柱看到钢针和许大茂,瞬间明白下午的炸胎也是许大茂干的!
新仇旧恨涌上心头,傻柱上去对着地上的许大茂就是一脚:
“孙子!原来是你!下午也是你扎的吧?!害老子赔钱又丢人!我打死你个缺德玩意儿!”
愤怒的傻柱又踹了几脚。
许大茂被踹得嗷嗷叫,面对陈默冰冷的眼神和傻柱的拳头。
他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不等逼问。
许大茂就指着刚跑出来的贾东旭尖叫:
“是他!是贾东旭指使我的!早上在路上的时候!他让我扎的!他说扎了傻柱就得意不起来了!都是贾东旭的主意!默子哥饶命啊!”
许大茂知道自己不是陈默对手,直接就把贾东旭卖了。
同样跟出来看戏的贾张氏一听就炸了,她拍着大腿哭嚎:
“许大茂你个挨千刀的!血口喷人!东旭老实巴交的孩子,怎么可能干这事!陈默!傻柱!你们合伙欺负我们贾家啊!老天爷啊,你开开眼吧!”
贾张氏开始撒泼打滚。
听到许大茂指认自己,贾东旭脸色煞白。
他强装镇定道:
“陈默!你别听他放屁!我就是随口抱怨两句傻柱太嘚瑟!他自己跟傻柱有仇,扎车胎关我屁事!你少诬赖好人!”
与此同时。
易中海披着衣服出来,习惯性和稀泥:
“都住手!像什么样子!陈默啊,就算真是大茂干的,一个车胎,补上不就完了?邻里邻居的,闹大了多难看。柱子你也别打了。”
易中海又开始道德绑架陈默,准备拉偏架了。
“柱子!你先住手!”
陈默抬手制止暴怒的傻柱,盯着易中海,冷笑一声道:
“一大爷,您这话说的轻巧。补上?这是崭新的永久二八大杠!才买不到一年!许大茂一天连扎两次!这是故意损坏他人贵重财物!”
不等易中海说话。
陈默转向面如死灰的许大茂和贾东旭,用不高但极具威慑力的声音道:
“给你们两条路:第一条,明天一早,你们俩,亲自去给我买个一模一样的新轮胎换上!这事算完。”
顿了顿,陈默继续道:
“第二条,我现在就去派出所报案。人赃并获,动机明确,损坏的还是三转一响里的大件儿!够不够你们进去蹲几天?留了案底,轧钢厂的工作…哼哼。”
陈默目光盯着贾东旭。
这句话可谓直击贾东旭要害。
贾东旭因为丢失工件的事情,被厂里记了大过!
这次再留下案底,工作指定得黄!
许大茂闻言,吓得魂飞魄散,立刻尖叫道:
“我赔!我买新轮胎!默子哥我买!”
然后许大茂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扑向贾东旭:
“贾东旭!你听见了!钱!买轮胎的钱咱俩一人一半!你要不出一半,我就跟警察说是你主谋!要死一起死!”
许大茂不想一个人出血,只能威胁贾东旭。
贾东旭闻言,眼前一黑。
他看着陈默冰冷的眼神和许大茂癫狂的样子,知道抵赖不过。
“许大茂,你敢威胁我儿子?我打死你!”
贾张氏见到许大茂敢威胁自己儿子,作势就要扑上去撕咬许大茂。
贾东旭死死拉住要扑上去打许大茂的贾张氏,低声急道:
“妈!别闹了!工作!工作要紧!”
贾东旭不想丢工作,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对许大茂道:
“行…一人一半!”
随后,贾东旭哭丧着脸转向易中海:
“师傅…您…您再帮帮我,借我十五块钱吧…家里真揭不开锅了…”
贾东旭一脸憋屈,又开始卖惨了。
易中海看着这烂摊子,心里把贾东旭骂了千百遍。
但为了养老计划,只能黑着脸又掏了15块钱给贾东旭。
第二天一早,陈默像监工一样。
看着贾东旭和许大茂如丧考妣、满头大汗地买了新轮胎给他换上。
两人像吃了黄连,一句话不敢说,眼神里全是肉痛和恐惧。
傻柱在一旁叉腰看着,别提多解气,对着两人背影啐了一口:
“呸!活该!”
陈默骑上焕然一新的自行车,朝着轧钢厂扬长而去。
四合院的其他邻居们议论一番,也跟着去上班了。
四合院表面又恢复了平静。
陈默的手段,让贾家吃尽苦头。
一段时间来,无人再敢找陈默麻烦。
时间很快来到1958年夏。
这些年,陈默白天在轧钢厂认真上班。
偶尔夜晚有空,就去吴有志所在的职校学习。
期间。
牛星月常常看着陈默挑灯夜读,眼中既有崇拜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自卑。
陈默注意到牛星月的变化,偶尔会温和地鼓励她:
“星月,有兴趣也可以看看书,知识学了是自己的。”
牛星月脸红着点头,下班空闲的时候,也会偷偷拿起陈默的课本翻看。
很快,到了陈默参加高考的日子。
高考考场。
陈默拿到试卷,简单扫了一眼。
每一道题,只需要看一眼,陈默就能心算出答案。
这些年,在加点系统的加持下,陈默早已是满级学霸。
考场上。
陈默答题行云流水,但他心中冷静盘算:
“满分太扎眼,毕竟之前就是孤儿,没有任何底子!”
陈默想了想,在最后一道计算题上,故意用个稍微繁琐但正确的解法,显得不那么天才。
大功告成后。
陈默从容交卷,自信尽在掌握。
回到四合院。
牛家。
小饭桌。
牛星月给陈默夹菜,小心翼翼地问:
“默子哥…考得…咋样啊?能…能考上吗?”
牛星月眼中充满期待,也藏着担忧。
陈默慢悠悠道:“应该…应该能吧。”
听到这里,牛星月突然带着哭腔,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
“默子哥,你要是真考上大学了,成了大学生…会不会…会不会就不要我了?就像那陈世美,考中了就不要秦香莲了…”
陈默一愣,刚准备给牛星月吃个定心丸。
旁边的牛燕却是脸色一变,抢先一步对牛星月呵斥道:
“死丫头!胡吣什么!”
但牛燕的眼神也忍不住看向陈默,手心微微出汗。
她知道优秀的男人,多半都会被很多女人惦记上。
更何况,大学里面,只怕是比星月更优秀的女孩子更多!
牛燕其实…心里也挺虚的。
陈默见状,放下筷子,认真地看着牛星月。
然后,陈默环视牛燕,语气坚定而温暖道:
“妈,星月。你们想哪去了。我陈默从小没爹没娘,是振国叔收留我,给我饭吃,才让我活了下来。”
顿了顿,陈默继续道:
“也是你们,不嫌弃我是孤儿!招我做上门女婿!让我顶了工作,才有我的今天!”
陈默声音掷地有声:
“你们就是我最亲的人!考上大学也好,留在轧钢厂也罢,我陈默这辈子,绝不会做那忘恩负义的陈世美!这里永远是我的家!”
听到陈默的保证。
牛星月瞬间泪崩,又哭又笑,拼命给陈默夹菜:
“默子哥!你一定能考上!你那么聪明!以后我就是大学生媳妇儿了!看院里谁还敢小瞧咱!”
牛星月破涕为笑。
陈默笑着刮了刮牛星月的鼻子:
“小虚荣鬼!”
也在此刻,陈默心中却闪过一个念头。
或许,真该想办法让星月也有机会上大学?
一家人在等待大学录取通知书中焦急的度过!
时间很快来到了1958年秋。
一个寻常午后。
邮递员清脆的自行车铃声在四合院门口响起。
前院阎埠贵看到是邮递员来了,第一个迎上去:
“哟,同志,送信啊?”
邮递员点了点头道:
“对!铜锣鼓巷九十五号院陈默,是住这里吧?”
“陈默?是我们院的!他上班呢,信给我吧,回头我转交!”
阎埠贵心想自己热心点帮陈默这个忙,指不定又能从陈默身上捞到好处!
这些年,院子里日子过得最红火的就是牛家!
邮递员犹豫一下,看阎埠贵是老师,还是选择信任阎埠贵。
不过他交代一句:
“这可是重要信件,您务必亲手交给他啊!”
得到阎埠贵肯定的答复后,邮递员这才离开。
阎埠贵捏着那封一看就不简单的信,心潮澎湃。
阎埠贵翻过来一看,看到信件上那醒目的录取通知书字样,眼神猛地闪烁。
他呼吸都急促了起来:
“大学!真是大学的录取通知?陈默这小子…真考上了?他不过只是一个职校生啊!”
阎埠贵的手不停发抖,露出了震惊、难以置信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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