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中院。
牛家门口。
聋老太太和傻柱快步走来。
“星月,咱们别搭理他们!”
陈默敏锐捕捉到一丝不对劲,不想跟聋老太太这个老家伙折腾。
“嗯!默子哥,我听你的。”
牛星月也坐在了陈默的旁边,一只手挽着陈默的胳膊,甩了甩马尾。
就跟几年前少女时候一样,将自己美轮美奂的脸蛋,轻轻靠在陈默肩膀上。
与此同时。
“咚咚!”
聋老太太用拐杖砸门的声音如同擂鼓。
在寂静的夜晚格外刺耳,惊动了全院。
见到屋内亮着灯,聋老太太发出尖锐刻薄的叫骂声:
“陈默!你个黑了心肝的!唆使许大茂那个下三滥诬陷我乖孙买凶杀人?你想害死柱子?你安的什么心!滚出来!”
“默子哥,他们直接砸门!”
牛星月被砸门声和辱骂气得浑身发抖,她迅速起身来到门口。
牛星月隔着门大声反击:
“聋老太太!你嘴巴放干净!不许你骂我默子哥!再砸我家门,我也去砸你家门!”
牛星月的声音中带着哭腔和愤怒,底线毫不退让。
聋老太太被牛星月这个小辈顶撞,瞬间恼羞成怒。
她口不择言骂道:
“嘿!你个不下蛋的小母鸡!也敢跟老祖宗我叫板?滚出来!看我不撕烂你的嘴!让你知道什么叫规矩!”
听到聋老太太在砸女婿和女儿家的门。
隔壁房间的牛燕连门都来不及锁。
她急忙冲出来,挡在女儿房门前,焦急劝说:
“老太太!老太太消消气!孩子们不懂事,有话好好说,别动气啊!”
牛燕也不想跟聋老太太这个老家伙吵架,试图平息事态。
聋老太太正在气头上,仗着辈分和老祖宗身份,竟将怒气撒在劝架的牛燕身上!
她猛地用拐杖头狠狠戳向牛燕肩膀:
“呸!就是你个当妈的没教好!养出这么没规矩的东西!我替你管教!”
聋老太太用的力道凶狠,毫不留情。
天黑,再加上牛燕年纪大,反应不过来。
牛燕猝不及防,被戳得剧痛钻心。
“啊!”
牛燕惨叫一声,踉跄后退,脸色煞白。
“妈!”
屋内的牛星月听到母亲惨叫,心胆俱裂!
“吱呀!”
牛星月猛地拉开门冲出来,扑到母亲身边。
“妈!妈你怎么样?”
看到母亲痛苦的样子,牛星月泪如泉涌,对着聋老太太嘶声质问:
“聋老太太!你怎么能打人?!还有没有王法了!”
聋老太太拄着拐杖,趾高气昂:
“打她怎么了?教女无方,该打!今天连你这个小贱蹄子一起教训!”
聋老太太举起拐杖作势要打牛星月。
就在拐杖即将落下之际,陈默的身影如同鬼魅般出现在门口。
陈默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
他眼神冰冷刺骨,周身散发着实质般的低气压和凛冽杀气。
陈默一步步走向聋老太太,步伐沉重。
每一步都像踩在众人心脏上。
整个院子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陈默的突然出现和恐怖气势,瞬间镇住了所有人。
聋老太太举着拐杖的手僵在半空,被那眼神盯得头皮发麻。
她色厉内荏地尖叫:
“你…你想干什么?你敢动我一下,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报警抓你!”
傻柱躲在后面,捂着嘴偷笑,小声嘀咕:
“嘿,陈默你个怂包,有种你动老太太一下试试?借你十个胆儿你也不敢!等着挨收拾吧!”
陈默无视威胁,在所有人惊骇的目光中,猛地抬腿。
一脚狠狠踹在聋老太太的肚子上!
“嘭!”
伴随一声闷响,聋老太太像个破麻袋一样倒飞出去两三米。
她重重摔在地上,拐杖脱手,捂着肚子蜷缩成一团。
聋老太太的脸色由红转青再转白,在地上痛苦地干呕,半天喘不上气。
整个四合院瞬间鸦雀无声!
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狠辣无比的一脚惊呆了!
傻柱的笑容僵在脸上,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陈默面无表情,大步上前,像拎一只待宰的老母鸡一样。
他揪着聋老太太的后衣领,毫不费力地将她拖到捂着肩膀、惊魂未定的牛燕面前。
陈默扬起手。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扇在聋老太太脸上,打得聋老太太头一歪,嘴角渗血。
“给我妈!道歉!”
陈默声音冰冷,不容置疑。
看到这一幕,傻柱终于反应过来,跳脚大骂:
“陈默!你疯了!你敢打老祖宗!她这么大年纪了,要是被你打出个好歹,你偿命都不够!”
随后,傻柱故意四处奔走吆喝:
“街坊邻居们快看啊!陈默打死人了!打死老祖宗了!”
傻柱声嘶力竭地煽动,想要让众邻居出来一起收拾陈默。
傻柱的喊叫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瞬间引爆了四合院!
家家户户灯光亮起,门窗大开。
邻居们披着衣服涌出来,议论声炸开了锅。
“天哪!陈默真敢打聋老太太?”
“疯了吧!聋老太太可是给红军做过鞋的!五保户!老祖宗啊!”
“这陈默吃了熊心豹子胆?这下完了!肯定要吃枪子儿!”
“太狠了!这手段…太吓人了!”
邻居们又惊又怒,一个个都感叹陈默不要命了。
易中海脸色铁青,带着二大爷刘海中、三大爷阎埠贵急匆匆赶来。
易中海看到陈默拎着嘴角流血、狼狈不堪的聋老太太。
他又惊又怒,大声喊道:
“陈默!住手!快放开老太太!无法无天了你!你眼里还有没有王法,有没有我们三位大爷?!”
陈默完全无视三位大爷和围观人群。
他冰冷的目光只盯着聋老太太:
“道不道歉?”
聋老太太又痛又怕,但仗着人多,反而激起一股倔强怨毒:
“呸!让我给这个贱妇道歉?做梦!”
陈默眼神一厉,弯腰从地上捡起一块棱角分明的碎石:
“好!骨头硬是吧?我看你嘴有多硬!”
在所有人惊骇欲绝的目光中,陈默一手捏开聋老太太的嘴,另一手毫不犹豫地将石头狠狠塞了进去!
用力一搅!
“呃…呜…噗!”
聋老太太满嘴是血,石头划破了口腔内壁,剧痛让她发出含糊凄厉的哀嚎。
鲜血顺着聋老太太嘴角流下,滴在衣襟和地上,触目惊心!
牛燕看得心惊肉跳,忍着痛拉住陈默胳膊:
“默子!默子算了!妈没事,妈求你了,别这样,会出大事的!”
陈默轻轻推开牛燕的手,眼神坚定:
“妈,今天不让她低头认错,以后谁都敢骑到您头上拉屎!这规矩,必须立!”
陈默捏着聋老太太的下巴,声音如同地狱传来:
“最后问一次,道不道歉?”
看着陈默眼中毫不掩饰的杀意,感受着嘴里血腥和剧痛。
聋老太太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了。
巨大的恐惧淹没了她。
她含糊不清、带着哭腔和屈辱道:
“呜…对…对不起…牛燕…对…对不起…”
看到不可一世的老祖宗聋老太太,竟然真的被陈默用如此酷烈的手段逼着当众低头道歉。
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彻底石化!
易中海等三位大爷更是目瞪口呆,他们没想到陈默对老祖宗都敢如此狠毒!
陈默的狠人形象在这一刻深深烙印在每个人心中。
恐惧感在一些人心中蔓延。
聋老太太道完歉。
陈默松开手,聋老太太像一滩烂泥般瘫软在地。
陈默冷冷吐出一个字:
“滚!”
傻柱和易中海慌忙上前搀扶起聋老太太。
聋老太太缓过一口气,怨毒地盯着陈默,声音嘶哑却充满恨意:
“陈默!小畜生!你唆使许大茂诬陷我乖孙在先,我教训你天经地义!你非但不认错,还敢殴打我这把老骨头…好!好得很!”
聋老太太指着陈默,对傻柱尖叫道:
“柱子!去!马上去街道办!把王主任给我叫来!再去派出所报警!就说有人蓄意殴打革命老人、五保户!要杀人!我要让这小畜生把牢底坐穿!吃花生米!”
傻柱怨毒地瞪了陈默一眼:“陈默,你等着!你死定了!”
说完,傻柱转身就要跑。
面对这看似无解的死局,陈默却出人意料地露出一丝冷笑,仿佛一切尽在掌握。
陈默冲着窃窃私语的人群扬声喊道:
“许大茂!”
躲在人群后看戏的许大茂一个激灵,赶紧挤出来。
他站在了陈默的面前,脸上带着愧疚和不安:
“默…默子哥,对不住,都是因为我…”
“别废话!”
陈默打断他,掏出一张早就准备好的纸条塞给许大茂,压低声音,但足以让附近的人听清:
“大茂!按这个地址,马上去清北大学教职工宿舍区,找一个叫富强国的老教授!就说我陈默请他救命,十万火急!骑我自行车去,用最快的速度!务必把人请来!”
许大茂满心疑惑。
富强国是谁?
教授能干嘛?
但看到陈默笃定的眼神,他不敢怠慢。
接过纸条看了一眼,重重点头:
“默子哥放心!包在我身上!”
随后,许大茂转身挤出人群。
他骑上陈默的自行车,玩命般蹬车冲出了四合院大门。
傻柱刚跑两步,看到许大茂狂奔而去,又听到陈默的话,脚步不由一顿。
和易中海交换了一个惊疑不定的眼神。
易中海皱眉低语:
“富强国?清北大学的教授?陈默请他来干什么?难道他老师能管得了这事?”
傻柱嗤笑:
“呸!一个教书匠,能顶个屁用!聋老太太可是给红军做过鞋的!天王老子来了也救不了他陈默!咱们赶紧去街道办和派出所!”
易中海点了点头。
随即,两人分头行动。
陈默不再理会众人,转身扶着母亲牛燕和妻子牛星月,温声道:
“妈,星月,外面冷,我们进屋。放心,天塌不下来。”
陈默的镇定自若与刚才的狠辣判若两人。
聋老太太站在原地,一只手捂着疼痛的嘴,另一只手揉着疼痛的腹部,气急败坏。
邻居看到陈默气定神闲的模样,议论纷纷。
“这陈默…到底唱的哪一出?请个大学教授来?”
“看他这么镇定,难道真有后手?”
“不可能吧?聋老太太的身份摆在那儿,打老人就是重罪啊!”
“那个富强国…到底是谁?能管用吗?”
“傻柱和一大爷去叫人了,这下真闹大了!等着看好戏吧!”
邻居们都不关心陈默死活,似乎只想看好戏。
陈默一家人进入屋内。
陈默给母亲检查伤势。
松了口气。
还好只是轻微挫伤。
“星月,别紧张!”
陈默又安抚了一下受惊的妻子。
屋外,邻居们仍旧没有散去,聚在一起窃窃私语,等着看好戏!
聋老太太在易中海屋里哼哼唧唧,不断咒骂,等待着她的救兵。
整个四合院笼罩在一种山雨欲来的紧张气氛中。
所有人的目光,都时不时地、不由自主地望向四合院的大门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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