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早餐。
陈默骑着二八杠“永久牌”自行车先是送牛星月去了供销社上班。
路上。
牛星月也分享了一些供销社的趣事。
随后。
陈默这才抵达清北大学研究所。
一进入研究所。
“富教授!”
陈默这才发现,富国强教授早已在此等候了。
“陈默同志,你进来!”
富强国热情招呼陈默进入实验室。
随后,富教授拍着陈默肩膀,语重心长道:
“陈默同志啊,你关于核爆炸的研究理论,部里领导看了简报非常重视!以后所里的资源,包括实验设备、人手,优先保障你!”
富国强再次打量一眼陈默,这陈默让他越看越喜欢,继续道:
“以后你在生活上、工作上,有任何困难,务必跟我开口!国家需要你这样的人才!”
富国强给了陈默一个坚定的承诺。
闻言,陈默谦逊回应道:
“教授您过誉了,都是组织培养。困难暂时没有,现在工资和补贴足够家里开销,不给组织添麻烦。”
陈默并不贪婪。
看到陈默的觉悟。
富教授更显欣慰,点了点头。
他眼中满是赞赏的道:
“好!好!不骄不躁,心系国家,真是难得!好好干!”
陈默继续工作。
傍晚。
陈默骑车下班。
刚回到四合院前院。
就看到阎埠贵早已“恭候”在此。
只见阎埠贵眼神闪烁,神秘兮兮地凑近陈默,压低声音道:
“默子!你可算回来了!大事不好!”
“什么事?”
陈默闻言皱了皱眉。
“你不知道!今早你去上班了之后,聋老太太在傻柱家撒泼打滚,想要傻柱给他养老!傻柱不答应,他就撒泼打滚!”
阎埠贵眯着眼睛,绘声绘色描述中院傻柱家的情况:
“最后吵得傻柱焦头烂额,实在没办法,傻柱就把聋老太太往易中海屋里推。”
听到这里,陈默冷漠道:
“关我啥事?”
见到陈默就要走,阎埠贵立刻补充道:
“你别走啊!我可是听到易中海说,这事是你惹出来的!教唆傻柱让你负责,要把聋老太太送到你家,让你养老!”
“就这?”
陈默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听到这里,有些不以为然。
“嘿嘿!”
阎埠贵笑了笑,又凑近陈默邀功般说道:
“默子啊!我可是第一个给你通风报信的!你得防着点,我看那易中海,搞不好真想把聋老太太塞你家门口!”
阎埠贵的小眼睛滴溜溜转。
陈默表面平静,心中冷笑:“想屁吃!”
不过,陈默嘴上淡淡道:
“知道了,谢谢三大爷提醒。”
随后,陈默推车准备离开。
“默子!等等!”
阎埠贵一把抓住自行车后座,堆起谄媚笑容:
“你看…昨天那位富教授,一看就是大领导!说话真管用!咱们都是一个院的,远亲不如近邻,你看,能不能帮帮我们家?”
“帮什么?”
陈默好奇问了一嘴,但是刚说完就后悔了。
阎埠贵以为陈默愿意帮忙,他立刻搓着手道:
“我家解成那工作,又累钱又少…还有解放、解旷,眼瞅着也到岁数了…你看…能不能请富教授帮帮忙?给解成调个好点的厂子,再给解放解旷安排个工作?对你来说,不就一句话的事儿嘛!”
阎埠贵直接说出了自己真实的目的。
陈默心中了然,暗道:
“果然在这等着。”
随即,陈默叹口气,表情装作一副为难的样子道:
“三大爷,您高看我了。我从小是吃百家饭的孤儿,跟人家非亲非故。富教授那是国家干部,昨天能帮我说话,是念着我之前在研究所时帮他解决过一个技术难题,还个人情罢了!”
陈默摇了摇头,推着车就走:
“这人情债还完了,以后怕是连面都难见。这事儿,我真无能为力。”
阎埠贵一听,又拉住了陈默的车后座,不甘心道:
“哎呀,你去说说嘛!万一成了呢?你帮了我们家,我们全家记你一辈子好!”
陈默感受到车被阎埠贵攥住,转过身来,语气转冷,斩钉截铁道:
“不去!三大爷,撒手!”
随后。
陈默用力一推车把,挣脱阎埠贵。
看着陈默头也不回推车进中院的背影,阎埠贵脸上笑容瞬间消失。
他狠狠朝地上啐了一口浓痰:
“呸!什么玩意儿!白眼狼!老子好心给你报信,一点忙都不帮?装什么大尾巴狼!”
阎埠贵越想越气,总感觉自己好心被辜负了:
“还孤儿?我看你就是攀上高枝儿看不起穷邻居了!等着瞧!”
阎埠贵气冲冲回屋,对三大妈和阎解成添油加醋抱怨道:
“陈默这忘恩负义的东西,我好心跟他提醒!结果他还看不起人!一点忙都不肯帮!什么东西!”
阎解成期待的眼神瞬间失落起来,也愤愤不平道:
“爸,我早说了,牛家关起门吃香喝辣,啥时候管过我们死活?以后少搭理他!”
中院。
陈默刚在中院停好自行车,锁还没扣上。
嗒嗒嗒--
就听到了身后传来了脚步声。
陈默回头一看。
只见易中海和傻柱就一左一右搀着聋老太太,迅速围了上来。
他们三人堵住陈默的去路。
易中海一脸沉痛,看似道义,大声道:
“陈默!你可回来了!聋老太太是咱们四合院的老祖宗!你把她的五保户弄没了,让她这么大年纪衣食无着,这责任你得负起来!”
易中海一上来就抢占道德制高点,让陈默承担责任。
旁边。
傻柱瞪着眼,捏着拳头:
“陈默!你心肠忒歹毒!老太太没了补贴,活不下去!都是你害的!你不管谁管?今儿你必须给个说法!”
傻柱一副莽夫的样子。
易中海搀扶着聋老太太的手稍微用了点力捏了捏。
聋老太太得到信号。
她立刻“哎哟哎哟”叫唤起来。
并且,聋老太太的身体主动往陈默自行车上靠。
她带着哭腔道:
“陈默啊…我老婆子命苦啊…没儿没女…现在连口饭都没得吃了…都是你害的…你不养我…我就死在你家门口…”
聋老太太一改往常拿腔作势的态度,变得无赖撒泼了起来。
见状。
陈默眼神骤然冰冷,用极具穿透力的声音道:
“养聋老太太?我没让老太太去坐牢,已经是看在她年纪大的份上,给足了面子!怎么?这就蹬鼻子上脸了?”
陈默直接气场全开,毫不退缩。
陈默扫视易中海和傻柱一眼,继续道:
“还是说,你们俩觉得她欺负殴打我妈、讹诈国家补贴这事儿,做得对?”
“你!”
傻柱气的就差点要挥舞拳头了。
陈默目光冰冷,平静道:
“你们这样做,是想要我再去街道、去派出所说道说道?”
听到这里,傻柱将拳头缩了回去。
就在易中海还想要说话的时候。
吱呀。
忽然,传来一道开门声。
屋内听到动静的牛燕,瞬间冲了出来。
她看到眼前景象,原本平静的脸色,瞬间换上了一副怒容。
尤其是看到聋老太太几乎要贴到陈默身上撒泼,牛燕眼睛都红了!
“啪!”
她一把扯下围裙摔在地上,几步冲到陈默身前。
随后,牛燕张开双臂将陈默护在身后,对着聋老太太吼道:
“老不死的!滚开!离我家默子远点!”
看到牛燕一副彪悍护犊的样子,陈默心中一暖。
而站在陈默身前的牛燕好像是被气昏了头。
她允许自己被欺负。
可不允许别人欺负她的孩子。
牛燕用手指着聋老太太鼻子,尖声道:
“聋老太太!你以前仗着五保户身份作威作福,欺负我闺女!现在没了护身符,还敢来讹诈?真当我牛燕是泥捏的?”
“你!”
聋老太太被气的说不出话来。
牛燕近乎嘶吼道:
“你什么你?我告诉你,默子尊老爱幼不打你,我可不管那些!你再敢碰他一下,信不信老娘撕烂你这张老脸?!”
牛燕句句揭短。
此刻,牛燕的气势如同护崽的母狮,充满压迫感。
聋老太太被牛燕的狠劲和揭老底的话彻底镇住。
尤其是牛燕“撕烂脸”这句,让聋老太太下意识捂住了脸。
没了五保户光环,面对真正豁出去的牛燕,她怂了。
聋老太太眼神躲闪,嘴里嘟囔着:
“泼妇…不讲理…”。
但她的身体却不自觉地往傻柱身后缩。
然而。
就在这时。
披麻戴孝、一脸刻薄相的贾张氏从灵堂冲出来。
贾东旭棺材还停在屋内,贾家准备明天下葬。
贾张氏指着牛燕和陈默尖声咒骂:
“扫把星!丧门星!就是你们家!克死我家东旭!现在又来欺负一个孤老婆子!牛燕你就是个泼妇!陈默你就是个畜生!你们全家都没良心!”
贾张氏直接劈头盖脸就是陈默和贾张氏一顿臭骂。
闻言。
陈默猛地转头,目光如刀般刺向贾张氏。
陈默的那双眼神冰冷、凶狠,带着毫不掩饰的杀意。
空气仿佛都冰冷了几分!
紧接着,陈默发出了低沉得可怕的声音:
“贾张氏,念在你家死了人,我给你脸。再敢喷粪,信不信我现在就把贾东旭的棺材板掀了,让他看看他老娘是怎么作死的?”
话音落下。
周围瞬间死寂!
嘶!
连傻柱都倒吸一口凉气。
贾张氏被陈默的眼神和话语吓得魂飞魄散,仿佛真的看到陈默要去掀棺材。
“你敢!”
她色厉内荏喊了一嗓子。
旋即便脸色惨白,连连后退,差点瘫坐在地。
秦淮茹赶紧冲出来扶住贾张氏,带着哭腔劝道:
“妈!妈!别说了!求你了!东旭明天就下葬了,别真被掀棺材板了!”
贾张氏嘴唇哆嗦,指着陈默“你…你…”了半天,说不出话来。
最终,贾张氏在秦淮茹的搀扶下,色厉内荏地丢下一句:
“等…等办完东旭的事…再跟你算账!”
随后,贾张氏跟着秦淮茹狼狈逃回贾家灵堂。
聋老太太见最泼辣的帮手贾张氏被吓跑,牛燕又像门神一样挡着。
唉!
心中叹息一声。
聋老太太彻底蔫了。
易中海无奈的摇了摇头。
“老太太,我们先回家!”
傻柱只能硬着头皮把骂骂咧咧的老太太又搀回自己家。
傻柱憋屈的想撞墙!
何雨柱家里。
傻柱憋着一肚子火做饭。
聋老太太没了外敌,在傻柱家却变本加厉。
等到傻柱给她端来窝窝头,让她吃饭。
聋老太太嫌弃窝头拉嗓子,嚷嚷着要吃肉:
“柱子!我老婆子没几天活头了!就想吃口肉!你连这点孝心都没有?”
聋老太太也学起了易中海的道德绑架。
“家里没钱了!”
傻柱找了个借口!
“柱子你不是才发工资吗?你骗得了别人,骗不了我老婆子!”
聋老太太一脸精明。
“好!我去!我去!你别吵了!”
傻柱被吵得脑仁疼,为了耳根清净。
也怕聋老太太再闹到全院皆知,傻柱只能咬牙掏钱买肉。
买完肉,回来继续做菜。
饭菜上桌之后。
聋老太太筷子飞快,专挑肉吃。
傻柱想着给妹妹何雨水留点,特意拨出来一小碗。
结果一转身。
聋老太太风卷残云,连那碗肉也吃了个精光!
傻柱回头一看,气得差点背过气去:
“老太太!那是给雨水的!”
聋老太太抹抹嘴:
“一个丫头片子,吃那么好干嘛?我老婆子才需要补补!”
聋老太太一副自私贪婪的嘴脸。
傻柱无可奈何。
打不能打,骂不能骂。
“砰!”
最后,傻柱实在忍无可忍,猛地摔门而出!
他冲到易中海家,眼睛赤红,像头困兽:
“一大爷!这日子没法过了!那畜生陈默惹的祸,凭什么让我们受罪?那老虔婆就是个无底洞!再这么下去,我工资全得填进去!”
傻柱憋屈愤怒到了顶点。
看到傻柱这么副模样。
易中海也愁眉苦脸。
想了想,易中海火上浇油道:
“唉,谁能想到陈默这么狠,这么硬?东旭在的时候,咱们院还能压压他…现在…”
易中海故意叹气摇头。
傻柱眼中凶光毕露,压低声音,充满戾气道:
“明着干不过,那就来阴的!正面打不过,老子不会敲他闷棍吗?!”
“闷棍?”
易中海心中一惊,随即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阴狠和期待。
他故作沉吟,然后谨慎地靠近傻柱,声音压得更低:
“柱子…这事儿…可得计划周全。下手得有分寸…地点、时间、找谁…都得想好。最好…别在院里…”
“一大爷,我知道!”
傻柱胸有成竹的模样。
两人在昏暗的灯光下,开始低声谋划。
阴影笼罩在他们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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