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相亲失败,甚至就连怪罪陈默,都反被当众打了一巴掌!
傻柱感觉脸上火辣辣的疼。
他捂着脸,失魂落魄、骂骂咧咧地回到自己房间。
傻柱攥紧了拳头,越想越气,尤其想到陈默嚣张的笑容和许大茂得意的嘴脸。
阎解成这几天都没在意院子里发生的事情,直到易中海召开全院大会。
他才知道,原来这个傻儿吧唧,老气横秋的傻柱居然都相亲了!
看到傻柱虽然失败但至少有资格相亲,自己连门路都没有!
阎解成内心极度不平衡,直接冲回家,对着正在精打细算数粮票的阎埠贵嚷道:
“爹!傻柱都有人介绍对象了!我也要老婆!给我找个媳妇儿!”
阎解成的语气充满委屈和不甘。
阎埠贵慢悠悠放下算盘,推推眼镜,用经济学教授的口吻分析:
“解成啊,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傻柱那是花了血本的!知道不?他可是给了王婆整整五块钱的介绍费!五块啊!”
阎埠贵眼神瞟向儿子,暗示阎解成得给钱。
阎解成表情有些肉痛、犹豫、最终对老婆的渴望压倒一切。
他磨磨蹭蹭地从最里层衣服的破口袋里掏出几张皱巴巴的毛票,凑足五块。
“爹!五块钱,给你!”
阎解成将钱递给阎埠贵时,手指还死死捏着钱,却被阎埠贵“啪”一下抽走。
“你等我的好消息吧!好小子!”
阎埠贵拿到钱,脸上瞬间堆满笑容。
三大妈闻声过来,一听要给王婆五块,立刻拍大腿:
“哎哟喂!老头子,这可不行!五块钱啊!够咱家吃半个月咸菜了!白给外人,心都滴血!”
阎埠贵眼珠一转,精光四射,压低声音:
“老婆子,你看前院的陈默,现在可是咱院里的这个!”
阎埠贵竖起了大拇指,继续道:
“陈默人脉广,路子野,连许大茂那孙子都跟着他混得人模狗样。你说,要是让解成认他做干爹……”
“认干爹?!”
三大妈声音拔高,随即捂嘴,眼睛瞪圆:
“老头子,你这算计…高!实在是高!认了干爹,让干爹给儿子介绍对象,天经地义啊!那五块钱不就……”
阎埠贵得意地捻着并不存在的胡须:
“嘿嘿,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这钱,省下了!”
阎埠贵走到阎解成身边,把认干爹计划告诉阎解成。
阎解成第一反应是炸毛:
“啥?!让我管陈默叫爹?他比我才大几岁?!我不干!丢死人了!”
阎埠贵早有准备,慢悠悠掏出那五块钱,抽出两块五毛在阎解成眼前晃:
“真不干?干就给你这两块五,而且陈默那么有本事,万一给你介绍一个水灵灵有文化的清北女大学生……”
阎解成的眼睛瞬间被钱粘住,又想到清北女大学生,内心天人交战。
阎解成脸憋通红,呼吸急促,最终对钱和老婆的渴望压倒自尊,咬牙:
“…干!但说好了,两块五,一分不能少!”
贾家。
餐桌上。
棒梗霸道抢小当窝头。
“妈妈!棒梗抢我窝头!”
小当大哭,找秦淮茹告状。
“棒梗,你怎么能抢妹妹的东西吃?”
秦淮茹疲惫呵斥棒梗。
贾张氏一听,不乐意了,立刻刻薄护孙:
“小当,你哭什么哭!赔钱货!少吃一口饿不死!棒梗是咱贾家的根儿,多吃点长身体怎么了?秦淮茹,你少凶我孙子!”
秦淮茹无奈,转向棒梗,语气带着暗示:
“棒梗,妈知道你饿。去,看看你傻柱叔那儿…昨天他相亲,指不定有好东西剩下?”
“好!”
棒梗溜进傻柱家。
傻柱正就着咸菜啃冷窝头,越想相亲失败越气,尤其想到许大茂有了老婆自己却还没有。
棒梗舔着脸凑上去:
“傻柱叔,谁惹你了?是不是许大茂那坏种?”
傻柱没好气:
“哼!要不是他总在背后使坏,还有那个陈默…我能这么背?”
棒梗眼珠一转,凑近神秘地说:
“傻柱叔,你给我点吃的,我帮你出气!我知道许大茂家那俩小崽子,晚上总在后院倒水…”
傻柱闻言,眼睛一亮,把剩下半个窝头塞给棒梗:
“好小子!有你的!快吃!吃饱了去!狠狠教训那两个小崽子!让他们知道知道得罪你傻柱叔的下场!”
傻柱脸上露出阴狠解气的笑容。
“哥!你怎么就知道欺负小孩子?”
一旁的何雨水看着,欲言又止,最终气愤地扭过头。
吃完窝窝头。
棒梗就走出傻柱家房门。
夜色掩护下,棒梗像个小特务一样潜伏在后院角落。
看到王寡妇家的大儿子李钢蛋端着盆出来倒洗脚水。
棒梗看准时机,如同猎豹般窜出,狠狠一脚踹在李钢蛋屁股上!
“啊!”
李钢蛋猝不及防,惨叫一声,洗脚盆脱手,整个人重重摔了个狗啃泥。
他额头磕在石阶上,顿时血流如注,嚎啕大哭。
棒梗一击得手,立刻消失在黑暗中,直奔傻柱家报喜。
王佳丽听到儿子惨叫冲出来,看到满脸是血的李钢蛋,魂飞魄散,抱起儿子哭喊:
“我的儿啊!谁干的?!谁这么丧良心啊!”
李钢蛋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妈…有人…有人踢我…跑…跑了…”
许大茂闻声赶来,看到儿子惨状,暴跳如雷:
“王八蛋!哪个缺德带冒烟儿的干的?!默子哥!默子哥!你得给我做主啊!”
他第一时间想到找靠山陈默。
傻柱带着棒梗,故意溜达到后院看热闹。
傻柱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幸灾乐祸,甚至低声对棒梗说:
“干得漂亮!瞧许大茂那熊样!”
棒梗也得意地昂着头。
陈默被许大茂和王佳丽请来,他冷静地查看李钢蛋伤势,随后吩咐道:
“赶紧送卫生所!”
同时陈默锐利的目光瞬间扫过全场,尤其在看到傻柱和棒梗那掩饰不住的得意神情时,眼神骤然一凝。
陈默心中已有七八分猜测。
贾张氏和秦淮茹也出来看热闹。
陈默的目光在棒梗身上多停留了两秒。
贾张氏立刻像被踩了尾巴的猫,跳出来指着陈默破口大骂:
“陈默!你瞎瞅什么瞅?!怎么着?想赖我们家棒梗?我告诉你,没门儿!我们棒梗是好孩子!你再敢乱瞅,老婆子我抠了你的眼珠子当泡踩!”
贾张氏声音尖利刺耳,十分泼辣。
就在贾张氏骂得唾沫横飞,过来看热闹的易中海、刘海中和其他邻居注意力都在陈默和贾家身上,场面剑拔弩张之际。
前院赶来的阎解成,自以为抓住了“巴结干爹、表现忠心、顺便踩贾家一脚”的绝佳时机!
他猛地拨开人群,一个箭步冲到贾张氏面前,指着她的鼻子,用尽全身力气吼道:
“贾张氏!你个老虔婆!你怎么跟我干爹陈默说话的?!嘴巴给我放干净点!”
看到阎解成神来之笔的表现,他亲爹阎埠贵,躲在人群后偷乐。
吼完贾张氏,阎解成在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的瞬间,猛地转身。
“噗通!”
阎解成结结实实地跪在陈默面前,双手抱拳,用洪亮的声音喊道:
“干爹!儿子阎解成给您磕头了!”
“咚咚咚!”
说完,直接就是三个响头!
动作一气呵成,干净利落!
全场石化!鸦雀无声!
陈默直接懵逼:“(⊙_⊙)?什么情况?干爹?我?阎解成?他比我也小不了几岁吧?!”
陈默心想,阎老西这老狐狸算计到我头上了?
抱着牛星星的牛燕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鸡蛋:
“这…这…默子?你…你啥时候收这么大个儿子了?”
牛星星被这阵仗吓到,哇哇哭起来。
牛星月站在陈默身边,一脸茫然和担忧地看着陈默:
“默子哥?这…?”
傻柱脸上的幸灾乐祸僵住,脑子彻底宕机。
阎解成认陈默当爹?
这唱的哪一出啊?
许大茂连儿子受伤的愤怒都暂时忘了。
心中无比疑惑。
阎解成?干爹?陈默?这关系…太乱了吧?!
王佳丽抱着哭泣的李钢蛋,简单包扎了一下伤口,正准备送去卫生院,也忘了哭,呆呆地看着这出闹剧。
易中海刚想站出来主持公道,被这突如其来的一跪彻底打乱了节奏,一脸错愕和凝重,眉头紧锁。
短暂的死寂后,围观邻居们瞬间炸开了锅!
“我的老天爷!阎解成管陈默叫爹?!”
“阎老西家这是唱的哪出啊?疯了吗?”
“陈默才多大?阎解成也不小了啊!”
“快看阎埠贵!他躲后面笑呢!肯定是他出的馊主意!”
“为了贪图陈默家的资源?脸都不要了?”
“这下可有好戏看了!比许大茂家孩子被踢还热闹!”
秦淮茹看着跪在地上的阎解成,又看看脸色铁青的贾张氏和懵懂的棒梗。
最后再看向深不可测的陈默,眼神复杂。
贾张氏被阎解成吼懵了,又被这认爹场面气疯了,指着阎解成和陈默,浑身发抖:
“反了!反了天了!你们…你们阎家…还有你陈默…不要脸!伤风败俗啊!”
但贾张氏的声音被淹没在邻居们的议论声中。
在满场的喧哗和无数道目光聚焦下,陈默迅速从最初的错愕中恢复过来。
他没有立刻去扶阎解成,也没有理会贾张氏的谩骂,而是深吸一口气。
随后抬手虚按,一股无形的气场让嘈杂的议论声渐渐平息下来。
陈默目光如电,再次扫过眼神闪烁、强装镇定的棒梗和脸色不自然的傻柱,最后看向许大茂和王佳丽,声音沉稳有力:
“大茂,佳丽姐,孩子伤要紧,先带孩子去处理。这事,跑不了!敢在院里对孩子下黑手,我陈默第一个不答应!是谁干的,我心里有数。放心,跑不了他,也饶不了他背后指使的人!”
这话如同重锤,狠狠砸在傻柱和棒梗心上,傻柱笑容彻底消失。
棒梗吓得往秦淮茹身后缩。
贾张氏想反驳,但被陈默的气势慑住。
陈默这才低头,看着还跪在地上、一脸“求表扬”的阎解成,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
“解成啊,你这干爹叫得…挺突然啊。”
他目光似有若无地瞟向躲在人群后、正算计着省下两块五的阎埠贵,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
“认干爹?呵呵,行啊。不过,这爹可不是那么好叫的。阎埠贵同志,你这算盘珠子,都快崩到我脸上了。”
阎埠贵脸上的得意瞬间僵住,冷汗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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