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越泽蓦的伸手想要拦住简悦,却被池野适时出手,将郝越泽和简悦挡开。
郝越泽怒目圆睁,大声吼道:“池野,你什么意思?”
池野不看郝越泽,而是笑看着简悦,意有所指的道:
“你没被脏东西碰到吧?”
简悦立马明白池野口中的脏东西是什么,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郝越泽气急败坏,大声骂道:“池野,你少狗拿耗子多管闲事,我还有话要跟悦悦说,你滚开。”
池野依旧不看郝越泽,也没有半点儿离开的意思,对着简悦道:“悦悦,你听到有狗叫吗?”
简悦毫不迟疑的点头,“嗯,聒噪的很!”
郝越泽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两人嘲讽,也有些恼了,心中的怒火瞬间爆发,蓦地出手朝着池野砸了过去。
那拳头带着呼呼的风声,裹挟着他所有的怒意。
池野将郝越泽的动作尽收眼底,唇角勾起一抹冷笑,不闪不避。
在郝越泽的拳头将要落在他的手臂上时,池野蓦地痛呼一声,朝着一旁摔去,那动作夸张而又逼真。
幸好简悦眼疾手快的扶住他,才没有栽倒在地。
简悦一脸担忧地看着池野,焦急地问道:“你没事儿吧?”
池野抿唇,摇了摇头,那强忍的神色却透着几分痛苦,说道:
“没事儿,就是肩膀有些疼。”
简悦顿时怒了,抬手毫不犹豫地就甩了郝越泽一巴掌,那巴掌清脆响亮。
她怒声道:“给你脸了,我都不想搭理你,你还上赶着找茬,竟然还敢对池野动手,是不是找死!”
郝越泽捂着被打的生疼的脸,不可置信的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着池野委屈的模样。
他一边捂着自己被打的脸,一边颤抖着手指着满眼挑衅的池野:
“悦悦,你不要被池野骗了,我刚才根本没有打到他,他就是个心机深沉的小人,故意装可怜博你同情!”
明明他的拳头离池野还有一段距离,都没有碰到池野。
池野靠在简悦身旁,一只手轻轻搭在简悦的手臂上,微微仰起头,声音透着一丝微弱:
“悦悦,算了吧,伤的也不重,你别为了我和他吵架,影响心情。”
那模样,竟然莫名的带着几分可怜。
简悦闻言,却根本不解气,抬脚又朝着郝越泽踹了过去,直接将郝越泽踹翻在地。
看着郝越泽躺在地上嗷嗷直叫的模样,简悦眼里满是厌恶:
“郝越泽,你看看你现在这副嘴脸,和那些街头无赖有什么区别?池野向来做事光明正大,你别自己脏,就在这里血口喷人!”
郝越泽气得浑身发抖,颤抖着手指向池野,满脸都是不可置信的追问道:
“简悦,我们从小一起长大,难道你忘了,初中毕业时,你在小巷子里发生意外,是我及时赶到帮了你吗?我为了你连命都不要了,你竟然信他,不信我?”
闻言,简悦眼底寒霜更甚,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冷笑,“你确定,当初你是来帮我的?”
郝越泽眉心猛地一颤,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他的眼神开始闪烁,不敢直视简悦的眼睛,有些心虚地说道:
“你......你什么意思?”
他的声音低了几分,原本的理直气壮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简悦似笑非笑地看着郝越泽,那眼神仿佛能看穿他内心的一切秘密。
她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轻轻挑了挑眉,反问道:“你觉得呢?”
那语气轻描淡写,却让郝越泽的心瞬间沉入了谷底。
话落,简悦不再看郝越泽那慌乱的神情,扶着池野径直朝着教室走去。
郝越泽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他的头发有些凌乱,衣服也沾满了灰尘,可他此刻却顾不上这些。
他死死地盯着简悦的背影,那眼神如同淬了毒一般,眼底满是阴鸷。
在简悦和池野的身影即将消失在教室门口的瞬间,郝越泽突然像是疯了一般,大声喊道:
“简悦,你今天要是就这么跟他走了,我们就再也没有可能了。”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绝望,又带着一丝威胁,仿佛这是他最后的筹码。
池野听到这话,唇瓣紧抿,神色忐忑的暼了简悦一眼,生怕她反悔,再跟郝越泽纠缠在一起。
却见简悦神色如常,脚步没有任何停顿的跟着他一起走进了教室,池野紧绷的唇角缓缓勾起一抹弧度。
直到简悦的身影消失在教室门口,郝越泽紧绷的神经才轰然松懈。
他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双腿一软,差点再次摔倒在地。
他呆呆地站在原地,眼神空洞地望着教室的方向,心中说不出是失落,还是其他什么复杂的情绪。
“简悦,你一定会后悔的。”郝越泽在心中暗暗发誓,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
......
夜幕如一块巨大的黑色绸缎,沉沉地笼罩着城市。
昏黄的路灯散发着微弱的光,将阮茵茵单薄的身影拉得细长。
她双手紧紧捂着被打得红肿的脸颊,每走一步都带着满心的委屈与愤恨,一路哭哭啼啼地朝着简文筠为她和阮清新购置的房子走去。
一进家门,那委屈的哭声便更大了几分,直直地钻进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妈,你们可得为我做主啊!”
阮茵茵一边抽泣,一边撩起头发,露出那张遍布红肿青紫的脸。
那模样,要多惨有多惨。
阮清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手里端着一杯茶,听到这哭声,循声望来,看到阮茵茵的脸,蓦地瞪大了眼,满脸震惊地站起身来,手中的茶杯都差点掉落。
“你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被打成这样?谁干的?”
“是简悦,是简悦那个贱人。”
阮茵茵咬牙切齿地说道,眼中满是怨毒,“简悦居然当着学校那么多人的面打我,将我的脸打成了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让我丢尽了脸面,你要为我报仇啊!”
要是不狠狠收拾简悦,她还有什么脸回学校去。
简文钧处理了公司的事,刚下楼就听到阮茵茵的哭诉,烦躁的眉头瞬间拧成了一个“川”字,冷声呵斥道:
“大晚上的,大呼小叫,鬼哭狼嚎的干什么?”
喜欢乖了一辈子,重生后,她不装了请大家收藏:(m.shuhesw.com)乖了一辈子,重生后,她不装了书河书屋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