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话连篇》的团队去拍摄那天,天气阴沉沉的,山里飘着薄雾,刚走到古厝门口,摄像机就开始不对劲。
明明充满电的设备,突然显示电量不足,屏幕上全是雪花点。导演骂骂咧咧让摄影师检查,摄影师摆弄了半天,没发现任何问题,可一走进古厝,摄像机又好了,就是拍出来的画面总透着股灰蒙蒙的感觉,像是蒙了层纱。
团队分两组行动,一组在一楼拍环境,另一组去二楼拍日军军官自杀的房间。
二楼走廊的木板年久失修,踩上去“咯吱咯吱”响,跟踩在饼干上似的。走到那间传说中的房间门口,大家发现门是虚掩着的,上面落满了灰,一看就很久没人动过。
“谁先推开门?”导演压低声音问,刚才还咋咋呼呼的团队,这会儿没人敢说话。最后还是摄影师自告奋勇,伸手推了推门。门“吱呀”一声开了,一股阴冷的风扑面而来,带着霉味和淡淡的腥气,几个人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房间里空荡荡的,只有一张破旧的木桌和一把椅子,墙角堆着些杂物。摄影师举着摄像机往里拍,突然,屏幕上出现了一个模糊的影子,就在墙角,像是个穿军装的人蹲在那儿。
“那是什么?”女助理指着屏幕,声音都抖了。
摄影师赶紧调整镜头对焦,可那影子却不见了。“是不是看错了?”有人嘀咕。可下一秒,房间里的椅子突然“哐当”一声,自己往门口挪了半米。
这下没人敢怀疑了,女助理吓得尖叫起来,转身就往走廊跑。导演也慌了,喊着“撤撤撤”,一行人连滚带爬跑出了房间,直到跑到一楼,才敢回头看。可刚才那间房的门,居然自己关上了,还传来一声清晰的“咔哒”声,像是有人从里面锁上了。
等团队回到电视台,回放拍摄素材时,发现刚才在二楼房间里录到的,除了大家的惊叫声,还有一段模糊的男人咳嗽声,而当时房间里明明只有他们几个人。那段咳嗽声低沉又沙哑,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听得人头皮发麻。
《神出鬼没》的团队更惨,他们去拍摄的时候,特意做了 “万全准备”,专门从乡下请了位据说能 “驱邪镇煞” 的道士同行,摄像机、录音笔、桃木剑、符纸摆了满满一后备箱,本以为有道士镇场,就算遇到点 “不干净” 的东西也能应。
结果刚进古厝,道士就说“这里阴气太重,不宜久留”。
导演心里咯噔一下,但节目组车马劳顿跑了大老远,经费都花了,总不能刚进门就掉头走?他打哈哈说:“道长放心,我们速战速决,拍完三楼阁楼就撤,不耽误时间。” 说着就指挥团队往三楼走。
三楼阁楼的门虚掩着,地上、门上全是灰尘,推开门时一声 “吱呀” 的刺耳声响,吓得女助理往后缩了缩。阁楼里空荡荡的,只有几根裸露的房梁,墙角堆着些破旧的木板和杂物,地面上有几道深深的划痕,像是被什么重物拖拽过。
团队赶紧架好摄像机,对准阁楼的房梁和墙角,这里就是传说中疯癫少爷被铁链锁住的地方。摄影师调试着设备,导演在旁边叮嘱 “注意捕捉细节”,道士则站在门口,手里捏着桃木剑,眼睛盯着阁楼深处,嘴里念念有词。
刚架好设备没两分钟,一阵 “哗啦 —— 哗啦 ——” 铁链在地板上拖拽的声音,从阁楼最里面的角落传来,就像是有人拖着沉重的铁链在走路。
“来了!” 导演眼睛一亮,压低声音对摄影师说,“赶紧拍,别错过!”
道士赶紧往前走了两步,桃木剑指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念咒的声音变大了,语速也越来越快。可那铁链声非但没停,反而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像是拖拽铁链的人正在一步步朝他们走来,脚步声、铁链摩擦地板的声响交织在一起,在空旷的阁楼里回荡,听得人头皮发麻。
“快拍!镜头跟上声音的方向!” 导演急了,伸手推了推摄影师。
摄影师赶紧举起相机,想调整镜头对准阁楼深处,可刚举起相机,就发现不对劲 —— 镜头盖怎么也打不开。他使劲抠、用力拧,那镜头盖像是被粘住了似的,纹丝不动。“导演,镜头盖打不开!” 他急得喊了一声。
导演刚想骂 “怎么回事”,突然听到团队里的一个年轻工作人员 “啊” 的一声尖叫,接着就倒在了地上,浑身抽搐,四肢僵硬,嘴里还不停地吐白沫,脸色惨白如纸。
“怎么了?!” 大家赶紧围过去。
只见那工作人员躺在地上,眼睛瞪得大大的,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嘴里含糊不清地说着什么,仔细听能分辨出几句 “放开我”“别锁我”“我不想待在这里”,声音嘶哑,像是被人掐着脖子喊出来的,完全不是他平时的声音。
道士一看这情形,脸色大变,赶紧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黄色的符纸,咬破手指在符纸上画了几道,然后快步上前,把符纸贴在那工作人员的额头上,又从背包里拿出桃木剑,围着他转了三圈,嘴里念着晦涩难懂的咒语
符纸贴上额头没一会儿,那工作人员的抽搐慢慢停了下来,白沫也不吐了,眼睛慢慢闭上,呼吸也变得平稳。道士又念了几分钟咒语,才停下来,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对众人说:“他被宅子里的怨灵缠上了,幸好来得及时,要是再晚一会儿,魂魄都可能被勾走。”
大家吓得魂飞魄散,没人再敢提拍摄的事,导演赶紧指挥:“快,抬着他赶紧走!设备先别管了!
几个人七手八脚地抬起那个工作人员,往楼下跑,脚步慌乱,踩得楼梯 “咯吱” 响,生怕身后有什么东西追上来。道士跟在最后,一边走一边回头看,还不忘提醒 “别回头,快点走”。
一直跑到山下的车上,关上车门,大家才敢大口喘气,看着躺在后座昏迷不醒的工作人员,没人敢说话。
等回到电视台,大家才发现,刚才慌乱中,把一台录音笔忘在了三楼阁楼的墙角。节目组派了两个胆子大的工作人员,第二天白天带着道士一起回去取,走到阁楼时,发现那台录音笔还躺在原地,屏幕亮着,还在录音状态。
拿回录音笔后,他们发现录音笔录到了一段清晰的铁链拖地声,还有男人的呜咽声,持续了超过十分钟。
除了拍摄团队,来试胆的大学生更是把民雄鬼屋的“恐怖事迹”添了浓墨重彩的一笔。上世纪九十年代,台湾的大学生流行“夜游凶宅”,民雄鬼屋是必打卡之地,几乎每个学校都有“谁不敢去民雄鬼屋就是胆小鬼”的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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