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熊见林飞出战,也不着急,又补充说道:“既是比武,干脆添个彩头如何?咱们来个三局两胜如何?我等如果输了,就奉上我们最珍贵的玉良城产的高粱酒。”说罢看向赵天翔和林飞,意思不言自明。
林飞闻言回头看了看赵天翔,赵天翔明白,这是把打劫说成赌斗了,你那便宜的高粱酒何处买不到?不禁思索起来:山匪提出三局两胜,定然是有几分把握的,对方能给我和林飞造成威胁的就只有为首的大汉,至于另外两个,虽气息绵长,但还不至于与自己两人匹敌,那么对方多半是打算为首的赢一场,另外两人输一场,再从我方找个人赢一场,或是那个为首的有把握赢两场;不过他们却不知我们还有高手在后头,过来时就说好了的,要是情况不对,他绝对不会袖手旁观。思虑完毕,赵天翔回答道:“要是我等输了,那几箱货物便与好汉如何?”赵天翔不觉得三局自己这边还不能赢下两局,所以赌注倒是显得极为大方,与山匪的高粱酒完全不对等。
林飞听赵天翔这么说,也没有反对,他知道后头那人的厉害,并不觉得己方会输,况且他觉得凭自己和赵天翔就能赢下两局,对方的那条大汉虽给人压力,但练武的就没人觉得自己弱,况且他林飞可是赵家护卫首领,武功可是极强的。
焦熊自然知道对面还有个领头的在后边,看眼前两人的气息,想来后边那人也不会差,不过有老刘这个弓箭好手盯住,想来对方是没法过来的。焦熊的打算确实和赵天翔猜的差不多,自己有把握赢一场,大江和小奇一输一赢。
林飞这时又开口了:“这第一场我先来,这位好汉,可否来赐教一二?”说罢看向焦熊,眼神里有几分战意,有几分恼怒,也有几分挑衅。
“那就讨教讨教。”焦熊说罢提起长枪,与林飞一块来到宽阔一些的地方。双方对峙,寻找出手的时机。焦熊见对方使的是刀,大致估计了一番对方的战斗风格,对于武者而言,善使短武器的人,其身法必然不会差,又见林飞的大刀厚而宽,其力量必然也不差。
林飞见那大汉使的是长枪,知道自己最好以身法为主,对方若是技巧差些,就近身缠斗,若是无明显的弱点,就游走用重刀消耗。
突然,林飞先动了,只见林飞忽地挥动大刀,直砸向焦熊的枪尖,这一击只想试试对方力道,加之兵刃较短,也只能打到枪尖。焦熊见对方挥刀砸来,也想试试对方力道,于是双方第一击就卯足了劲,精钢长枪撞上宽头大刀,发出一声刺耳的巨响,溅起无数沙石,掀起一阵狂风。
一击之后,双方劲力只在伯仲间,这一击震的焦熊双掌刺痛,林飞也觉得虎口发麻。焦熊瞬间欺身向前,仗着武器优势,率先发动攻击,想要打对方一个措手不及,钢枪如雨点一般刺向林飞。
一击过后,林飞立马借助这股力道后撤几步,果然,那大汉马上就发动了凌厉攻势。林飞挥刀拨开长枪,借助身法或往后或左右移动或猛然向前,想要凭借身法打对方个无法招架。但林飞发现对方不管是身法还是劲力招式,都没有短板,自己近身,对方就以不比自己差的速度拉开距离,然后继续用长枪刺来;要是自己拉开距离,对方也能快速跟上。
焦熊自忖武功应当极好,当初可是能和修士拼上好几招的,这些年也不曾遇到过像样的敌手,现如今倒是遇上对手了。自己本来武器就占优势,自己也是把距离控制在半丈左右,只用枪尖刺他,绝不给这个林飞发动攻击的机会。但对方刀法绵密,总能用刀身斜挡住自己的枪尖,然后枪就不可避免的在往前的攻势下向一边偏移,稍微打乱了枪法。加之对方身法不逊色自己,总能恰到好处的避开要害。
战局陷入了焦灼。一个攻不下,一个无法反击,双方陷入了一场旷日持久的攻防战。
林飞感觉极其憋屈,对方力道不比自己差,身法也仿佛,武技也不错,自己竟然讨不了好;场面虽看起来势均力敌,但自己一招失了先手,根本无法反击,只能防守,常言道:久守必失,谁知道哪一招就没防住,又或是被对方耗尽真气落败,那大汉猛攻了这么长时间也没见力道下滑,鬼知道他还有多少力气,反正自己是开始累了。
斗了约莫小半个时辰,还没分出胜负。观战的双方都提心吊胆,土匪一方的喽啰见当家遇见敌手还是头一次,平时打劫哪次不是摧枯拉朽一般;又见双方打的土裂石开,尘土飞扬,全都手心攥汗,要是大当家的败了可就完了。不过陈大江和焦奇却不甚担心,他们瞧得那护卫首领一直在防守,斗了这么长时间,反击的次数不超过二十次,久战必败。
赵天翔同样看的明白,他的为武功也极高,和林飞处于同一水平,知道这一局是输了,不过时间问题罢了;不过自己绝对能赢下另外两人,至于最后一场,呵呵,己方可是还有高手呢,到时候会让这些山匪大吃一惊的。
焦熊和林飞又斗了半柱香的时间,林飞体力渐渐不支,真气也压榨干净,一招力竭,被焦熊一枪扫中右腰,横飞滚到了一旁,不过却没受什么伤,只是一时间有些喘不过气来。焦熊也满头大汗,气喘吁吁,不过身形稳健,尚且还有一战之力。猛喘了两口大气,林飞才开口道:“好汉武艺高强,林某输了。”说罢径直回了商队,和赵天翔低语了几句,就坐在地上开始喝水休息了。
焦熊也回到山匪中间仍然站着,笑着对赵天翔说道:“赵公子,这一场是我侥幸赢了,下一场是赵公子亲自赐教,还是叫他人代劳?”
赵天翔回道:“好汉是打算连战两场么?”
“那倒不是,林首领武艺高强,我没讨到好,是没什么力气亲自领教赵家武学了。”
坐在商队中正在休息的林飞听了那大汉如此说道,脸色稍显愉悦。赵天翔挺身走出,腰别一把寒铁剑,紧了紧甲胄的纽扣,将外面的黑灰披风解开,上前说道:“这一场谁来赐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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