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何文慧跟于秋花两人心里慌了神,接连跑到后院敲打着王翠兰的房门,吵得刘光天撸起袖子推门而出凶神恶煞的朝着两人一顿言辞犀利的谩骂。
母女俩眼瞅着王翠兰跟刘洪昌态度越发坚决,又在刘光天谩骂声之后居住在后院的许大茂跟刘海忠先后打开屋里的电灯披着一件外套出门劈头盖脸的谩骂。
两人才不得已暂且作罢先行回到了中院的那间房子里商讨该如何挽留刘洪昌的心意。
“我都让你尽快把身子交给他....”
“你怎么就那么不听话啊?”
“看你洗个头,又不会掉块肉~你这么一闹,这下好了吧?”
“他尥蹶子不干了,明儿个开始咱们上哪找饭票去?”于秋花已改往日慈母模样冲着低垂着脑袋懊悔不已的何文慧劈头盖脸的抱怨。
刘洪昌跟王翠兰当众说出了在两年婚姻生活中自家闺女从未尽过妻子义务的事情,彻底让何家沦为了精于算计的名头。
更甚至刚才后院的三家人指着母女俩冷言冷语的谩骂她们比秦淮茹还要下贱,居然用一纸婚姻把人当做拉帮套使唤,还不让人享受拉帮套的待遇。
这种名声传出去,她这张老脸就已经彻底丢干净了,明天刘洪昌拿出这件事情跑去民政局与街道办申请离婚,别人要听说了何文慧这个当妻子的还守身如玉,用脚后跟一想都能联想到她们家的那点见不得光的勾当。
婚一离,刘洪昌要是在跑去纺织厂一闹,保不齐何文慧工作转正的事情都会被耽搁,届时何家就彻底没了经济收入来源。
一老三小嗷嗷待哺的家庭重担就彻底压到何文慧的身上,她一想到往后家里柴米油盐与弟弟妹妹的学费各种各样的开支,对母亲的批评就有口难言。
她不是不知道是时候该把身子交给刘洪昌,以此来保证能够彻底拴住这头任劳任怨的老黄牛。
只是她高估了自己的本事,同时也没有想到今天的事情会发生到这步田地,要是早知如此,她昨晚就往床上一躺眼睛一闭任由对方压上来了。
起码这么一压,说不定刘洪昌今儿个就不会有那么大的情绪,也不会当众说出要离婚的想法。
“妈~现在....现在怎么办啊~”屋内沉静了许久,何文慧低头掉着眼泪,抽抽涕涕的仰起头,想了许久都没有想出合适的办法,只能把希望寄托在母亲身上。
“怎么办?”
“我哪知道该怎么办?”
“他已经把这层窗户纸捅破了,说什么都晚了啊~”于秋花瞎了的眼睛里不断的滑落泪水,并不是感到愧疚,而是对今后生活的恐惧与担忧。
两年前没有刘洪昌的出现,何家连一丁点荤腥都见不着,几个孩子跟她馋肉能馋得直咽口水,自从刘洪昌出现以后,何家的饭桌上就从未断过荤腥。
不光如此,连孩子们跟她的新衣服也是一套接着一套的换,逢年过节更是能痛痛快快的吃上一顿丰盛且美味的团圆饭。
刘洪昌要是跑了,何家立马就得打回原形回到两年前吃不饱饿不死,只能吊着命苟延残喘的凄惨生活。
“把身子破了~”
“明儿个就说之前就把身子给了他,是因为其他原因所以才一直没有怀上孩子!”
“咬死了这个事,他要敢离婚,咱家就闹!”于秋花把心一横拉着闺女的手掌,她是经历过战乱与饥荒年代的老一辈人,她知道如果真失去了刘洪昌这头老黄牛的帮扶,何家的日子会是多么凄惨。
何文慧一听这话表情一滞,只见母亲摸索着拿出了一根筷子递到了她的面前。
用自己的清白,把责任扣到刘洪昌脑袋上,明天借此威胁对方不能离婚。
“为了文远,文达他们,你是大姐,你必须得这么做!”
何文慧双手颤抖的接到手中,满脸痛苦的流着泪,脑子里鬼使神差的听从了母亲的建议。
“撕......”
“呜呜~”
片刻以后,何文慧闭着眼泪流满面的把它重新放到了桌子上,捂着脸趴在桌上嚎啕大哭。
她真的后悔了,后悔为什么不早点把身子交给刘洪昌,早一点给了他,今天就不会闹出这件事,她也不需要这么做出这种荒唐的事情。
“好,好了,明天记得一定要咬死了,说你早就把身子交给了刘洪昌~”
“如果他非得离婚,你就说他是攀上了保卫处的领导,喜新厌旧想借题发挥抛弃你~”
“咱们咬死不承认刚才说过的话,我就不信咱们孤儿寡母连脸都不要了,那些当官的还能逼死咱们不成!”于秋花伸手在桌上摸索到“它”,放在鼻尖闻了闻,心里才踏实了不少。
何文慧听着母亲的话并没有开口回答,只是默默的抬起头擦掉了泪水,拿出随身的手帕擦擦拭干净以后,再将手帕放到了口袋里。
.............
次日一早,彻夜未眠的母女两人一大早就跑到了后院堵在了王翠兰的房门口。
院里的住户在瞧见她们急匆匆的跑到后院,也是一副看待好戏的拿着漱口杯与牙刷跟了过去,顷刻之间后院人满为患。
许大茂,刘光天,刘海忠三家分别站在各自家房门口的台阶上抻着脑袋想要看看何文慧一家子还想要闹什么幺蛾子。
“多说无益,何文慧,离婚的事情我不会改变心意的!”
“你说再多也无济于事,走吧,我们去办手续。”
“念在.....念在那一纸结婚卷的份上,我不想把事情闹得太难看,不过你也别逼我。”刘洪昌推开房门在看到何家母女的那一刻,脸上古井无波的开口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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