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风城专家小组的到来让哨兵岭的气氛变得更加严肃。塞隆顾问和他的团队立即投入工作,分析从银衣人前哨收集的数据和设备。
赵桂斌被指定为小组的特别联络员,负责提供现场情报和技术协助。这个角色让他有机会接触更多机密信息,同时也增加了暴露的风险。
在分析银衣人数据时,塞隆发现了一个关键信息:“这些数据指向一个坐标——不在月溪镇,而是在悲伤沼泽边缘。”
这个发现令人困惑。银衣人的主要活动似乎在西部荒野,为什么关键坐标会在悲伤沼泽?
赵桂斌突然想起游戏中的设定:悲伤沼泽确实有一些神秘遗迹和能量异常点。也许银衣人在那里有另一个基地?
格瑞夫指挥官决定派出一支侦察队前往坐标点调查。由于潜在的危险性,洛克小队被选中执行这个任务。
前往悲伤沼泽的路上,赵桂斌注意到环境的微妙变化。越是接近沼泽,空气中的能量就越是紊乱,模型的反应也越是强烈。
“这里的能量场很不稳定,”他警告队友,“可能影响装备和能力的可靠性。”
果然,当他们接近坐标点时,各种仪器开始出现异常。格瑞姆的火枪瞄准镜不断失灵,莉娜的圣光法术变得难以控制,甚至连赵桂斌的能量感知也受到干扰。
“某种强大的干扰场,”塞隆通过通讯器确认,“可能是银衣人的防护措施。”
坐标点位于沼泽深处的一个小岛上。令人惊讶的是,那里没有银衣人基地,只有一个古老的石头圆环——像是某种原始的法阵或观测台。
“这不是银衣人的建筑,”赵桂斌立即认出,“这比银衣人古老得多。可能是巨魔或更早文明的遗迹。”
在圆环中央,他们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装置:一个银衣人的数据记录器,但已经被某种力量摧毁。
“看来有人先到了这里,”洛克检查着损坏的设备,“而且不想让我们知道这里的秘密。”
赵桂斌的能量感知发现了更多线索:“圆环还在活跃。它在...记录着什么。”
塞隆远程分析后确认:“这个圆环是某种维度观测站。它在记录现实结构的波动和异常。”
这个发现令人震惊。如果这个观测站在记录维度异常,那么银衣人可能不是在制造异常,而是在监视已经存在的异常。
赵桂斌突然有了一个可怕的猜想:“也许银衣人和我们一样,在应对某个更大的威胁?或者他们在利用已经存在的异常?”
这个想法颠覆了之前的认知。如果银衣人不是纯粹的入侵者,而是某种...应对机制?或者机会主义者?
带着这个新猜想,小队返回了哨兵岭。塞隆团队加紧分析观测站的数据,发现了一个更加令人不安的模式。
“维度异常不是在随机发生,”塞隆在简报中宣布,“它们遵循某种模式,指向一个即将到来的... convergence(汇聚点)。”
他展示了一张能量波动图:“所有异常都在指向同一个时间点:大约三个月后的某个特定日期。”
赵桂斌心中一震。那个日期听起来熟悉——好像是游戏某个重要版本的发布日期?这种巧合令人不安。
更令人担忧的是,波动图的模式与模型表面的纹路有惊人的相似性。
“这个 convergence 会带来什么?”格瑞夫指挥官问。
塞隆表情严肃:“不确定。可能是维度屏障的弱化,可能是现实结构的重组,也可能是...某个古老存在的回归。”
会议结束后,赵桂斌独自研究着数据。模型的反应表明它与这个 convergence 有直接关联。也许他的穿越不是意外,而是这个更大事件的一部分?
那天晚上,他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中,他站在一个巨大的圆环中央,周围是旋转的星辰和破碎的现实碎片。一个古老的声音在呼唤:“钥匙持有者...时间临近...准备...”
醒来时,他发现模型在黑暗中散发着柔和的银光,表面纹路如流水般变化。
“你知道会发生什么,是吗?”他轻声问模型。
模型没有回答,但传递来一种紧迫感。
第二天,哨兵岭收到了更加令人不安的消息:不仅仅是西部荒野,整个艾泽拉斯都报告了类似的异常现象。
塞隆汇总了各地报告:“卡利姆多的硅铁谷出现了机械生物,诺森德的冰冠冰川发现了未知能量源,甚至连潘达利亚的迷雾中都有异常波动。”
赵桂斌意识到,这不再是地区性问题,而是全球性事件。银衣人可能只是这个更大图景中的一小部分。
在接下来的简报中,他提出了一个新的理论:“也许银衣人是在利用这些异常,而不是创造它们。他们在寻找某种方式控制或引导即将到来的 convergence。”
这个理论解释了银衣人的许多矛盾行为:他们的科技既先进又似乎不适应这个世界;他们既强大又似乎在躲避什么;他们既进行实验又在收集数据。
塞隆深思后同意:“这个理论符合已知数据。银衣人可能不是源头,而是 scavengers(拾荒者)或 opportunists(机会主义者)。”
这个认识改变了战略重点。不仅要对抗银衣人,还要准备应对那个更大的 convergence。
格瑞夫指挥官向暴风城发送了紧急更新,请求更多资源和更高层次的关注。
在等待回应时,赵桂斌加紧训练自己的能力。convergence 的临近似乎增强了他的力量,但也带来了新的挑战。
一次训练中,他意外地打开了一个小小的维度裂缝,虽然很快自行关闭,但表明他的能力正在变得不稳定。
“convergence 的影响已经开始,”塞隆警告,“现实结构变得不稳定,能力可能会变得难以预测。”
这个警告在接下来的任务中得到验证。一次简单的侦察任务中,小队遭遇了突如其来的维度波动,整个地区的时间流速突然变化。
“就像在不同的时间流速中战斗!”格瑞姆后来描述,“我的子弹飞得时快时慢,根本无法瞄准!”
只有赵桂斌的能力相对稳定,模型的能量似乎能抵抗这种波动。
“你的遗物可能在稳定周围的现实,”塞隆推测,“这可能是银衣人对你感兴趣的原因。”
随着异常现象的增加,哨兵岭的压力也越来越大。更多的部队被派驻,更多的专家被调派,但仍然难以应对日益复杂的局面。
在一个特别紧张的夜晚,赵桂斌做出了一个决定:他需要更多答案,而答案可能就在模型本身。
在塞隆的帮助下,他进行了一次深度能量融合尝试,试图与模型建立更深的连接。
过程极其危险,但结果惊人:赵桂斌短暂地看到了 convergence 的幻象——不是未来的事件,而是某个循环的一部分。
“这不是第一次发生,”他在实验后震惊地告诉塞隆,“convergence 是周期性的!银衣人可能只是这个循环中的最新参与者!”
这个认识改变了一切。如果 convergence 是周期性事件,那么可能有历史记录和应对方法。
塞隆立即调阅了肯瑞托的禁书库,发现了一些模糊的记载:“确实有关于‘现实潮汐’和‘维度季节’的古老文献,但大多被视为神话。”
赵桂斌的模型可能是某个先前 convergence 的产物,或者应对工具。
“你需要去暴风城,”塞隆最终建议,“皇家图书馆的禁书区可能有更多答案。那里的收藏比肯瑞托更加...全面。”
这个建议与赵桂斌自己的直觉不谋而合。模型一直对暴风城方向有微弱反应,可能正是在指向那些答案。
格瑞夫指挥官同意了这次任务:“但不要单独行动。洛克小队陪同,以官方调查的名义。”
于是,在西部荒野的危机尚未解除的情况下,赵桂斌再次踏上了前往暴风城的道路。但这一次,他不是孤独的新兵,而是重要任务的执行者。
离开哨兵岭时,他回望着这片土地。西部荒野的危机只是更大风暴的前奏,而他已经卷入了风暴的中心。
怀中的模型微微震动,既是对过去的回应,也是对未来的预告。
在前往暴风城的路上,赵桂斌知道,他寻找的不仅是答案,还有自己在即将到来的 convergence 中的角色。
而那个角色,可能早已被写入了某个古老的循环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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