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下薄荷的第十天,林砚和沈清沅(苏野)一早赶到城东荒地时,心瞬间沉了下去——原本该冒出嫩绿芽尖的地里,竟有近半地块的土壤泛着诡异的暗黑色,扒开表层土,底下的种子全成了腐烂的黑渣,连带着周围刚冒头的小苗,叶片也蔫得打卷。
“这是怎么回事?”王婶蹲在地里,声音发颤,“昨天我来浇水还好好的,怎么一夜之间就成这样了?”周围的农户也慌了神,李伯攥着锄头,红着眼眶说:“这可是咱们的指望啊,要是薄荷种不活,往后日子可怎么过?”
沈清沅蹲下身,指尖沾了点暗黑色的土,放在鼻尖轻嗅——除了泥土的腥气,还藏着一丝淡淡的苦杏仁味。她心里咯噔一下,抬头看向林砚:“是有人在土里加了东西,这味道像……像咱们现代的农药,能把种子和小苗烧死。”
林砚立刻让农户们退后,别碰地里的土:“大家别慌,肯定是有人故意搞破坏,咱们先查清楚是谁干的。”她转头看向荒地边缘的矮墙——那里有被踩踏过的痕迹,墙根下还掉着个空瓷瓶,瓶身上沾着和地里一样的暗黑色残渣,瓶底隐约能看见个模糊的“德”字。
“是同德堂!”小石头突然喊出声,“这瓶子和同德堂抓药的瓷瓶一样,肯定是他们的人夜里来撒的!”农户们一听,瞬间炸了锅,纷纷要去同德堂讨说法,却被林砚拦住:“咱们没有真凭实据,就算找去,刘掌柜也会抵赖。得先找到证据,让他没法狡辩。”
沈清沅盯着空瓷瓶,突然有了主意:“我记得张郎中说过,秦州只有同德堂进过一种‘苦杏膏’,是用来处理变质药材的,味道和这土里的很像。咱们可以去同德堂附近的药渣堆看看,要是能找到同样的残渣,就能证明是他们干的。”
两人刚要动身,就见陆景渊带着两个护卫走来。他昨晚巡查时,正好看见有人鬼鬼祟祟往荒地这边来,今早特意绕过来看看,没想到真出了问题。“我已经让人去查昨晚的行踪了,”陆景渊递给沈清沅一张纸条,“这是护卫记下的,昨晚有三个同德堂的伙计,半夜从后门出去过,回来时身上沾着泥土。”
林砚接过纸条,眼里亮了亮:“有了行踪,再加上药渣证据,就能定他们的罪了。沈修那边,我已经让人去送信,让他去知府衙门等着,咱们拿到证据就过去。”
沈清沅和陆景渊去同德堂后巷的药渣堆,林砚则留在荒地,让农户们小心清理被污染的地块,尽量保住没受损的小苗。刚清理到一半,沈修就赶来了,手里拿着份公文:“知府大人已经下令,要是查到同德堂搞破坏,就查封他们的药材仓库。我还带了衙役,咱们现在就去同德堂汇合。”
另一边,沈清沅在药渣堆里果然找到了和地里一样的暗黑色残渣,还在旁边的草堆里发现了另一个空瓷瓶,瓶身上的“德”字清晰可见。陆景渊让人把残渣和瓷瓶收好,刚要去同德堂正门,就见刘掌柜带着伙计从里面出来,看见他们手里的瓷瓶,脸色瞬间变了:“你们手里拿的是什么?凭什么动我们的东西!”
“凭你破坏农户的薄荷地!”沈清沅举起瓷瓶,声音清亮,“这瓶子是你同德堂的,里面的残渣和地里的一样,昨晚你的伙计还偷偷去了荒地,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刘掌柜还想狡辩,沈修带着衙役就到了。衙役们冲进同德堂的仓库,不仅找到了剩下的“苦杏膏”,还查出了不少过期变质的药材——原来同德堂为了省钱,把变质药材用“苦杏膏”处理后,继续卖给百姓。
证据确凿,刘掌柜被衙役带走,同德堂也被暂时查封。农户们看着被保住的薄荷苗,终于松了口气。沈清沅蹲在地里,小心翼翼地给小苗浇水:“咱们再补种些种子,好好照料,肯定能有好收成。”林砚点点头,看向陆景渊和沈修:“这次多亏了你们,不然咱们还得走不少弯路。”
陆景渊笑了笑:“这是我该做的,秦州的百姓安稳了,边境才能安稳。”沈修则看着地里的小苗,轻声说:“往后我会让衙役多来巡查,不让再有人来捣乱。”
夕阳下,农户们忙着补种种子,林砚和沈清沅并肩站在田埂上,看着眼前的景象,心里满是暖意——就算遇到再多困难,只要她们同心,再加上陆景渊、沈修的助力,总能把困境一一化解,在这秦州,真正为百姓闯出一条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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