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湛体内的药效彻底发作了,全身泛红,他极力隐忍的手上青筋毕露。
霍媔饶有兴致地看他扯着衣服,对他受尽煎熬丝毫不关心。
“蚀骨煎熬的滋味让你也体会一次”,她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姿态,“我当时都求你了,身体都扭成麻花了,你竟然还能悠哉地玩消消乐,我初夜都献出来了,你竟然无动于衷,我这么漂亮的妙龄女子还不如你那破游戏?你欺人太甚。”
霍媔控诉完又重重地捏着他脸颊,“待会你扭成麻花的时候,我也玩消消乐,气死你。”
司湛忍着想要捏断她脖子的冲动,继续听她表演。
“老板,噢,不对,是前老板。是不是很难受?像不像无数只蚂蚁在你身上爬啊?”
霍媔幸灾乐祸地戳着他脸,“某处是不是胀痛得厉害啊?”
说话间,她瞟了一眼,那弧度果然像个斗篷,她不自觉吞了下口水。
“前老板,要不要找个女人来伺候你?”
“噢,你不说说话,就表示拒绝。那就没办法了,谁让你没有正儿八经的女朋友呢。”
“我又只是个丫鬟,只做体力活不提供暖床服务。而且,你还对我没兴趣,怎么办呢?”
霍媔看着司湛痛苦的样子,笑得极其张狂。
“啧啧啧,多俊的一张脸啊,宽肩窄腰大长腿,天天十几个小时工作时长,还练出了腹肌。这么颠倒众生的俊俏模样,竟然不喜欢女人,真是暴殄天物。”
她手指滑过他脸颊,在他胸膛上游走一圈,“可惜了,可惜了。我亲爱的前老板,今晚你要是爆体而亡,放心,我明天一定给你选块好墓地。你的生辰忌日,春节清明我一定去祭拜你,初一十五我一定吃素...........”
“说够了吗?”
司湛蓦地睁眼,阴鸷的眼神泛着猩红的情欲。
霍媔幸灾乐祸的脸僵硬在那里,惊愕道:“你,没醉?”
她吓到石化。
“不装一下,怎么知道你的表演居然如此精彩呢?”
霍媔眼见他嗜血的样子,拔腿就跑。
司湛眼疾手快抓住她,翻身将她按在身下,凌厉道:“灌我酒?给我下药?敢算计我,你有几条命?”
霍媔吓得脸色惨白,忙否认:“没有,不敢,我不敢。”
“不敢?”
司湛强忍身体里的痛苦,指尖滑过她脸庞,然后重重地捏了一下,“我脸上的印子还在呢,捏得爽吗?骂得可还开心?”
他隐忍这么久,就想看她玩什么花样,连身后事都安排好了,不愧是贴身丫鬟啊。
霍媔吓得全身颤抖,一副悔恨的样子,“老板,我错了,要不,你骂回来?打也行。”
“哼”,司湛危险的目光落在她身上,“那太便宜你了。”
他抓起她双手,狠厉道:“知道什么叫自作自受吗?”
“老板,我错了, 真错了。”
霍媔这会是真怕了,她还是挺珍惜这颗项上人头的,而且也很满意这颗头。“老板,我错了”,她梨花带雨地哭起来,“我这就去面壁思过,去跪祠堂忏悔也行,键盘、榴莲、玻璃渣你随便选。”
“晚了。”
司湛阴狠地笑着,笑意里透着浪荡,“我身上似万千虫蚁啃食,还胀得不行,你说该怎么办?”
霍媔眼泪霎地收住,惊恐地看着他,“我马上去给你找个女人,费用我出,包你满意。”
司湛邪魅一笑,热气吹在她耳边,“外面的有你干净?这不现成的吗?”
“老板,我真的知道错了。”
霍媔苦苦求饶,如水蛇一般扭动着,隔着轻薄的衣物,无意地蹭着他的敏感之处。
酒精混合着花香味,缠绕在他鼻尖,简直就是强力催情剂。
司湛彻底失控了,一把撕开她的衬衣,扯下她的长裙。
“抱怨我不让你上床,今晚让你睡个够。”
司湛冷酷的声音落下后,疾风骤雨般的吻也随之落下。
“啊..............这不在服务范围内。”
霍媔奋力挣扎着。
司湛紧紧束缚着她,狠狠地吻着她柔软的嘴唇,吞灭了她所有的声音,连同呼吸一起。
他不近女色?笑话,他只是眼高于顶,又不信任任何靠近他的女人而已。
霍媔拍打着他胸膛,无济于事。
他就像一头正在发情的野狼,急躁且狂野。
她的唇齿已经不再属于她,被司湛彻底占有。
“放......过......我,求你。”
方才多嚣张,此刻她就多恐惧。方才多得意,此刻她就多无助。
“我错了。”
最后一层遮羞布被蛮横地撕开后,霍媔彻底绝望了。
他不会放过她,绝不。
她悔恨交加,报复一头野狼做什么?人还懂宽容和原谅,他是野兽啊。
她恨死卖药的人了,什么三杯倒,什么四肢乏力,到底掺了多少假啊?
“能不能,轻点?”事到如今,她只能祈求他不要太疯狂。
但,她没能如愿。
司湛毫不怜惜地索求,她吃痛地叫着,眼泪汪汪往外流。
改变不了他,霍媔只能改变自己,她尽量配合他,让自己少遭点罪。
“我错了,真错了。”
她哭着求饶,也无比后悔下此毒手,果然应了那句话: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霍媔觉得腰要断了,大小腿要分家了,可怜兮兮地看着狂野的人,哀求道:“我要死了...........看在我伺候你一场的份上给我选块好墓地,行吗?”
她不想曝尸荒野。
司湛反反复复折腾她,他要她对今晚毕生难忘。
这就是算计他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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