矾山部落坐落在苍南的深山里,部落周围的山上布满了矿洞,洞里藏着苍南最珍贵的资源——明矾。明矾可以用来染布、腌鱼干,还能卖给龙港换粮食,是矾山部落的命根子。可这命根子,却让矾山的人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矾山首领阿矿是个五十多岁的老人,背因为常年在矿洞里弯腰挖矿,已经有些驼了。他每天天不亮就会带着部落里的男人,钻进矿洞里,用石镐一点一点地挖明矾。矿洞里又黑又潮,头顶的石头时不时会掉下来,砸伤挖矿的人。阿矿的儿子阿石,就是去年在矿洞里被掉下来的石头砸断了腿,现在还躺在床上,不能走路。
“阿爹,今天别去挖矿了,洞里太危险了。”阿石躺在床上,声音沙哑地说。他看着父亲布满老茧和伤口的手,心里一阵心疼——父亲的手上,有被石镐磨出来的厚茧,有被明矾水腐蚀的伤疤,还有被石头砸出来的淤青,几乎没有一块好地方。
阿矿摸了摸儿子的头,笑着说:“没事,爹小心点就好。现在苍南要靠明矾换粮食,我们矾山要是不挖矿,大家冬天就要饿肚子了。”
他拿起放在床边的石镐,刚要出门,就看到望里的首领阿谷带着几个望里的人,扛着一袋稻种走了进来。阿谷看到阿矿,笑着说:“阿矿首领,这是桥墩分给我们望里的稻种,我们特意分了一半给你们矾山,以后你们挖矿累了,就有米饭吃了。”
阿矿接过稻种,眼眶有些发红——望里的人自己也缺粮,却还想着矾山。他哽咽着说:“谢谢你们,谢谢阿谷首领。”
阿谷拍了拍阿矿的肩膀:“谢什么,我们都是苍南人,互相帮助是应该的。对了,我们望里的人明天来帮你们挖矿,多个人多份力。”
阿矿点点头,心里暖暖的。他知道,虽然苍南的部落们之前有矛盾,但在困难面前,大家还是会互相帮助。
当天下午,望里的人就来帮矾山挖矿了。他们跟着阿矿钻进矿洞里,手里拿着石镐,和矾山的人一起,一点一点地挖着明矾。矿洞里很暗,他们只能靠手里的火把照明,火把的光映在他们脸上,能看到每个人脸上的汗水和灰尘。
突然,矿洞的顶部传来“咔嚓”一声,阿矿大喊:“不好,石头要掉下来了!快躲开!”
大家赶紧往旁边躲,可还是有一块小石头掉了下来,砸在了望里一个年轻小伙子的胳膊上。小伙子疼得“啊”了一声,胳膊瞬间肿了起来。
阿矿赶紧跑过去,查看小伙子的伤口:“怎么样?疼不疼?快出去休息!”
小伙子摇了摇头,笑着说:“没事,阿矿首领,一点小伤,不碍事。我们还能继续挖矿。”
阿矿看着小伙子坚定的眼神,心里一阵感动。他知道,苍南的希望,就在这些愿意为部落牺牲的人身上。
傍晚的时候,大家终于挖出了一筐明矾。他们扛着明矾,走出矿洞,夕阳的余晖洒在他们身上,像给他们镀上了一层金光。阿矿看着筐里的明矾,又看了看身边的人,心里充满了希望——他相信,只要苍南的部落们团结起来,一起挖矿、种粮、捕鱼,就一定能度过难关,让苍南变得越来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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